第146章出手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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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陣,於洋的眼睛突然一凝,目光掠向馬車後面緊跟著的另一輛馬車來,腦中突然浮起關於暗殺設局的情形來,他的心中頓時警惕起來。

心經頓時運轉全身,渾厚的元力在體內轉不已,神宛若實質一般散發出去,仔細地受著周圍情況。

他突然發現,跟在自己馬車後面的並不是一輛馬車,另外一面還有一輛馬車不緊不慢地綴在身後。讓於洋疑惑的是,一路上車伕都顯得極為平靜,沒有絲毫異樣之處,於洋只好按兵不動,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進了城之後,於洋密切得主意著兩邊的動靜。現在來看,這個車伕確實有些可疑,雖然方向沒有什麼差錯,確實是朝著王府去的,但是,明明有一條筆直而又寬敞的大道,他不走,偏偏往旁邊一條擁擠的小路上趕。

於洋前世時看過很多的那些設局暗殺的知識,此刻在他的腦子裡面一點一點得浮現了出來,一眼望去,很多原本並不會引起人們主意的小地方,此刻在於洋眼裡都成為了暗藏殺機的所在。他心中默默計算著那些殺手們動手的時刻。

每過一個路口,他的警惕便提高一層,因為他知道,最好的動手地點,無疑是鄰近王府的所在。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警惕心最弱的時刻。

王府的圓形大天頂漸漸出現在自己眼前,還有兩條街就要到達王府前的廣場了,正如,於洋預料的那樣,剛才一直在身後一左一右跟蹤自己的兩輛馬車,慢慢的向這裡靠攏過來。

那個車伕漸漸得放慢了馬車行進的速度。那兩輛馬車將自己夾在中間的時候,應該是他們動手的時刻,於洋很清楚這一點。

於洋不動聲地將將神力凝聚成針狀,無聲無息地罩向右邊馬車前的車伕,沒有絲毫疑問,於洋的神力輕易地摧毀了車伕的大腦,那個車伕身體一歪,一頭栽了下去。

早已經做好準備的於洋,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輕輕打開車門,跳落到地上,對於身懷魔功如今已經是宗師級修為的於洋來說,這本就算不得什麼。

穩穩得站在地上,於洋向身後那輛馬車走去,那輛馬車上的車伕既然倒在地上,車上的人也不可能逃得了,更何況就算他們逃了,還有那個暈倒的車伕呢,他想必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吧。

正如於洋預料的那樣,另外兩輛馬車上的車伕看到行動失敗,立刻駕著馬車拼命狂奔,轉了個彎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對於,那兩輛馬車,於洋本不敢興趣,逃了就逃了吧,反正還有一輛呢。於洋向那輛馬車走去,馬車旁邊早已經圍著一圈人,看著倒在地上的車伕紛紛議論著。於洋走到近前一看,心中一陣發寒。眼前這一幕還真夠血腥恐怖的!

在馬車車輪前面一點的地方,橫臥著一具屍體,致命的傷口並不是來自於從馬車坐位上摔下來時,額頭上的那處傷痕。真正奪取了他命的是那深深在他後腦的弩箭。

和普通的手弩完全不同,那是一拇指細,一尺來長,用笨重的軍用弩弓發的弩箭,在這種威力恐怖的武器面前,士兵們身上穿著的鋼質鎧甲,簡直就像是薄紙板一般脆弱。那支弩箭從屍體的後腦釘了進去,箭頭在眼睛和鼻樑之間,穿透了出來。

為了增加殺傷力,箭頭上面佈滿了尖銳的倒刺,臉部的肌完全給撕碎開來,血紅的傷口翻卷著出了白的骨頭,巨大的貫穿力甚至將眼珠都拉了出來,被一帶血的筋腱牽著掛在眼眶外面。從那可怕的傷口往外股股得冒著的。

除了鮮紅的血之外還有的腦漿,這真是一幅恐怖的場面。於洋正要掀起車簾去查看馬車內的情況。

突然到心中一陣不安,幾乎下意識地,於洋身體一側,一弩箭已經閃電般擦著前而過,讓於洋驚出一身冷汗。

與此同時,街道兩邊響起一陣機簧扳動的聲音,一弩箭如同暴雨一般傾瀉而來,周圍一些看熱鬧的人來不及反應,幾個人被堅硬的弩箭釘在地上,慘死當場。街道上頓時響起一陣驚呼慘叫聲,嚇破了膽的人群像是一窩蜂一般四散而逃。

恨不得爹孃多給自己生兩條腿。於洋見狀,微微發出一聲冷哼,魔功運轉,體內元力水一般湧出體外,形成一道無形的透明氣罩,箭雨觸到氣罩,紛紛跌落在地上,同時於洋的神力向四周瘋狂地蔓延開來,四處知著藏身於暗處的刺客。

“咦,有些本事!”馬車裡傳出一聲意外的聲音,顯然是對於洋可以躲開這次襲殺覺很是驚訝。

於洋凝目一看,之間車簾一掀,一個面蒼白的中年人走出馬車,將手中的弩箭隨手扔在地上,束手站在於洋麵前,上下打量著於洋,似乎想要看看能夠躲過自己這次密刺殺行動的人的樣子。

“嗖嗖嗖,一道道身影突然從四周街道各個角落中電而出,站成一排靜立在中年人身後。只是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衣,再加上黑巾蒙面,於洋自然是看不出什麼來。***原本熱鬧的街道此刻早已經行人散盡,唯恐遭遇了池魚之殃,寬闊的街道上猶如地獄一般充滿著死寂的氣息,帶著寒意的秋風吹過,捲起地上飄落的枯葉,讓街道上平添一絲蕭條之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具屍體顯示著這裡剛剛發生的一幕襲殺事件,濃濃的血腥氣充斥在空氣中,讓人聞之慾嘔。於洋平靜地站著,面對一眾黑衣人毫不掩飾的殺機,他的心中卻是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驚恐。

最危險的東西往往是未知的以及隱藏在暗中的,殺手一旦暴在視線之中,自然就沒有什麼可怕的。所以於洋此刻即使面對十幾個人依舊淡然自若,雖然對於洋的淡定有些心中忐忑不已。

不過殺手頭領還是揮了一下手,口中輕喝道:“殺!”這一聲輕喝頓時開啟了殺戮的序幕,數十名黑衣人幾乎同時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向於洋圍殺過來,雪亮的刀光劍影在陽光的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寒意,挾帶著凌厲的殺機呼嘯著朝於洋當頭劈來。

於洋冷然一笑,全身魔功狂湧,強大的神異力如同水銀瀉地,頓時遍佈身體周圍,十幾名殺手剛一接近,身形不由自主的都有了片刻的凝滯,無形中被於洋身上突然散發出的威壓所震懾。

看到自己的神震懾見效,於洋腳下一跺,身形驟然沖天而起,向對面一名黑衣人直衝過去,人在半空中膝蓋突然提起,如同利劍一般頂向對面黑衣人的咽喉。

“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頭破碎聲響徹全場,黑衣人連慘呼都來不及發出,腦袋就已經軟軟地垂到一旁,竟是直接被頂斷了脖頸,已經是死的不能在死。

於洋一擊見效後並不滿足,身體在空中猛地一蹬黑衣人即將傾倒的屍體,身體向旁邊一個橫移,右手化拳為抓,一把抓向右邊的一個黑衣人的頭顱。

“噗!”黑衣人的腦袋突然像破碎的西瓜一般,紅的白的腦漿四濺而出,生生被於洋捏碎了頭顱。於洋的動作猶如行雲水一般。

沒有絲毫的凝滯,轉眼間已經是兩個殺手橫屍當場,尤其是死相還如此悽慘,這讓剩餘的殺手一個個心中寒意直冒,看向於洋的目光如同見了魔鬼一般,帶著深深的恐懼。

“閣下好狠的手段!”對方首領看到一個照面下來自己一方就折了兩個人,不由的語帶怨毒地說道。

於洋森冷地一笑,不屑地說道:“成王敗寇,你們是殺人者,同樣要做好被殺的準備,難不成你們還要我站在原地等你們來殺才是不狠毒?這未免是滑天下之大稽。”黑衣人首領聞言頓時一陣語,怔了怔後惡狠狠地道:“既如此,我們就用刀劍來說話吧,給我上,將他給我碎屍萬段,為兄弟們報仇。”聽到黑衣人的吩咐,眾殺手雖然心驚與於洋的狠辣手段,不過卻不敢違抗命令,當下硬著頭皮揮舞著刀劍一擁而上,呼喊著向於洋拼命砍殺。

於洋對於這些殺手並無太多在意,他留意到是一直站在後面的殺手頭領,對方在死了兩個手下的情況下依舊如此淡定,顯然是一個心機陰沉之輩,這樣的人才是最為危險的,他們就像伺機而動的毒蛇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毒牙去咬你一口。

所以於洋在打鬥之時,始終留有幾分餘力,提防著對方會突然出手。殺手首領眼神陰沉地盯著場中捨命搏殺的手下,眼見一個個手下血橫飛的慘死在於洋的手中,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波動,平靜的近乎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好像死的人都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閃電般探手摸向眼見,一聲清脆的劍鳴,突然自出一條軟劍,身形一展,猶如閃電一般刺向背對著自己的於洋,劍如驚鴻一瞥,又似天外飛仙,銀練擊空,他出手的時機把握的準到了極點,正是於洋躍向半空,舊力已衰,新力未生之際。

而且於洋正巧背對自己,可以說這是必殺的一劍。殺手首領對自己這一劍顯然有著十足的信心,他的出手極快,比閃電似乎都要快上幾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對方一定會在這妙至毫巔的一劍之下飲恨而亡,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的長劍刺穿了於洋的心臟,嘴角已經浮起一絲滿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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