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化骨為土也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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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強勁的排山倒海的強光推出去,南宮月縱身躍至半空,再次揮出手裡的玉笛,綠光挽出無數的笛光翻滾著擊向他,鳳正想狠狠的反擊回去,卻在夕陽的餘輝中,看到一抹俏麗影子投在竹屋的窗簾上,原來她在那裡看,明明說不在意,可還是忍不住要看嗎?鳳角忽然揚起了一抹笑,柳兒,我相信你對我是有覺的,今天我要賭一把,看你的心是否還心疼我,鳳一想到這裡,身形略偏一些,生生的接了南宮月一道勁風,身形不穩的倒退幾步,哇的角溢出一抹血來。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大家同時怔住了,皇上為什麼不還手,南宮月亦呆住了,他之所以拼足了全力,是因為知道鳳的功力比他略高一籌呢,可為什麼他卻生生受了他一擊。

其他人早心急火燎的叫了起來:“主子?”就在這時,屋內一道俏麗的身影一晃,人已奔到鳳的身邊,伸出手扶起他的身子,緊張的問:“怎麼樣?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此時眾人才恍然明白生了什麼事,原來皇上是使了一招苦計,原來他在賭娘娘的心,果然娘娘還是心疼皇上的,大家笑了起來。

只有南宮月的臉蒼白如紙,奮受打擊的倒退兩步,為什麼這男人如此有心計,看柳兒這麼緊張他,他的心裡好痛,周身無力,是什麼東西乾了他的血,剝奪了他的呼,他好難受啊,這樣的結局是他本該想到的,可是他的心還是好痛好痛啊,怎麼辦,有沒有人可以幫助他止去這痛苦,這時候,他倒願意失憶的人是他,那麼就不會記得這一切了,身形一移,閃身奔疾而去。

柳柳回過神來,望著那遠去的身影,想到這些子以來他的陪伴,歡笑聲不斷,他總是溫柔的陪在她的身邊,她今天的動作是不是傷了他的心了,當下心裡難受,站起身來叫了一聲:“南宮?”鳳一看柳柳的動作,心內陡的一沉,飛快的輕哼一聲:“好痛。”這輕語,果然引回了柳柳的視線,緊張的蹲下身子,檢查他的身上有沒有傷勢:“你有沒有什麼事?”鳳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一雙瞳孔承載著深不可測的柔情溫意,濃濃的罩著她:“柳兒,現在你明白了嗎?你是心疼我的,這樣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柳柳一聽鳳的話,想到他先前出神入化的武功,卻偏偏在最後的一擊受傷了,當下便明白他使了苦計,不由得惱怒起來,一甩手推開他:“你,太過傷了,可以好好說,為什麼使這種傷人的手段。”柳柳反身奔回竹屋,既心疼南宮,又心疼外面這個男人的自殘,真是愁腸百結。

一伸手抹去角的血,志得意滿的笑起來,南宮月總算被他攆走了,至於柳兒,他會慢慢的讓她想起以前的種種事情的。

白涵和影等三個人圍了過去,關切的詢問起來:“主子,你沒事吧。”

“沒事。”鳳張揚的搖頭,頭上的炒絲在風中飄蕩起來,整個人飄逸的就像那林中的散仙,使人在一瞬那恍惚不已。

撥開面前的三人走到一直悶然無聲的雲姑面前,只見雲姑頭腳輕顫,好似腦風似的,幾個人不解的望著她,鳳冷掃了她一眼,才懶得理她的古怪動作,沉聲的開口:“南宮月走了,他走就說是他棄權了,所以今兒個就是我勝了。”雲姑的腦子裡完全沒有了別的思維,只呆呆的仰望著鳳,好久才聽到她幾不可聞的聲音:“你的功是誰教的?”鳳挑眉,鳳眸染起不悅:“我師父莫海。”鳳一想到師傅,眼眸便深沉下去,他身上的內力全是師傅傳給他們,師傅在離宮前把身上一甲子的功力全部傳給了他,所以他的內力才會如此的深厚,師傅只有一個要求,將來做事一定要多為百姓想想,他說,這功夫放在他身上只是一種小義,但是放在鳳的身上,卻是一種大義,可以保全住他,保全住他,就是保全住了天下百姓,每回一想到這個,便使得他奮筆疾書,更加的努旭打理江山,有多少人企盼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師傅寧願一個人生活在岳陽城,默默的注視著他的一切。

“莫海,你說你師傅是莫海。”雲姑動的一躍而起,一雙手動的抓住鳳的衣服,眼裡竟然浮起了湍溼之氣,這麼多年她一直在為當年的事懺悔,可那不是她的錯,她本沒有動手殺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自殺的,而她該死的成了替罪羔羊,想到那個女人的惡毒,她就十分的憤怒,那個女人說,只要她死了,師兄就會永遠記得她,永遠不會娶她這個師妹的,因為那個女人在最後一刻現大師兄喜歡的竟是她這個師妹,所以她不甘心,因為不甘心所以恨她,寧願死也要讓大師兄記住她,而她成了罪人,天下誰人不知道她雲姑殺了大師兄的新娘,可是她只不過去看看這個女人究竟長得有多美而已,卻該死的揹負了一生的罪孽。

“是,我師傅叫莫海老人。”鳳點頭,不太理解這女人動的啥子,不過對上她一張美麗的臉龐,腦海忽然閃過一抹意念,難道她是師傅的師妹雲琴,不會這麼巧吧,無涯子前輩是師傅的師弟,雲姑是師傅的師妹,他曾經聽師傅講過一次他們之間的事情,好像師傅為了成全師弟,所以娶了另外一個女人,可是師妹卻殺了那個女人,而他覺得愧疚,所以遠離了他們身邊。

“你是雲琴,我師傅的小師妹?”鳳試探的喚了一聲,如果這女人真的是雲琴,那麼他和柳兒的事情便好說多了,鳳的一雙黑眸定定的盯著雲姑的臉,果然那個女人的眼裡閃過淚花,淚水滑下來,她的手輕顫起來。

“原來他還記得我,提過我嗎?我一直在找他,為當年的事向他道理,其實那個女人不是我殺的。”雲姑站起來蹲下身子,臉埋在手心裡,傷心的哭起來,肩膀聳動起來,一直躲在屋子裡的柳柳聽到雲姑的哭聲,飛快的跑出來,伸出手扶起雲姑,心疼的問。

“雲姑,你怎麼了?傷心成這樣?”雲姑一聽到柳柳關切的問話,越的傷心,哭著撲到柳柳的懷裡,好半天不言語,只有哭泣,眾人有些訝然,這老妖婆也有如此傷心的時候,一時間林子裡只聞這女人傷心絕的哭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雲姑哭了好長的時候,才止住了哭聲,睜著紅紅的眼睛望著身側的幾個人,不好意思的開口。

“我是太動了,因為我找了他很多年,最後絕望了才上的雪秀峰,沒想到現在竟然聽到他的消息了。”鳳一聽這女人竟真的是師傅的師妹,既然如此,自己當然不能再口出誑言了,恭敬的開口:“原來是雲前輩,請恕晚輩這幾失禮了。”

“算了。”雲姑放開柳柳的身子,坐到竹桌前,示意鳳和白涵他們坐下來,柳柳給他們徹了茶水,在另一邊坐下來,望著雲姑。

“你師傅現在好嗎?你在哪裡?”雲姑覺到自己的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力不從心了,尤其是心力已經憔悴了,她已經覺到大限將至了,只求能在臨死前見師兄一面,告訴他當年那個女人不是她殺的,是她自殺的。

沉默了一下,其實師傅並沒有告訴他自己在哪裡,但自從他登基以後有查過他的下落,知道他現在一個人生活在岳陽城,生活得還可以,不至於太難過,本來想把他接進宮的,但想起當她囑咐他的話,以後不必去看他,只要他做一個好皇帝,他就安心了。

“他現在在岳陽城內,生活很清苦,本來有想接他進宮的,但是他當離宮之時曾囑咐過我不必驚擾他,所以便沒去打擾他老人家。”鳳凰的眸光柔和萬分,他一直謹記著師傅的教誨,一絲一毫也不敢忘,雖然五年的時間裡失去了柳兒,那樣難捱的子,他仍然力圖努力治理國家,若非有當初自己答應師傅的話,只怕他也未必撐得過去。

“岳陽。”雲姑低喃一聲,原來他生活的地方離雪秀峰並不遠,可是為什麼自己一點也找不到他呢,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雲姑懷念的笑著,少年時候的他們,那般的快樂,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很疼愛她,誰知道二師兄會喜歡自己,自己喜歡的是大師兄,而大師兄喜歡的是別人,一切都在兜兜轉轉,一切又要回到起點了嗎?她也快不行了,也許她活著就是為了見他最後一面。

“你說有,難道你真的是皇上?”雲姑這時候才重視起鳳的話,在看到他點頭的同時,慌忙的站了起來:“雲姑該死,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皇上會親自上雪秀峰來。”雲姑幽幽的開口,她可以看出鳳深愛著旁邊的這個女人,其實她是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才隨口叫她葉奴的,想讓她陪伴自己最後的光陰,因為她的大限快到了,但現在知道師兄的消息,她會撐著見他一面的。

“雲前輩別見外了,既然是師傅的師妹,有就是晚輩。”鳳示意雲姑坐下來。

雲姑照舊坐下來,並不會因為面對的是皇上就過份的害怕,本就是江湖兒女,也不計較小節,她掉頭望向一邊的柳柳:“難道葉奴真的是皇后嗎?”那她可就是罪過了,擄了一個皇后給她燒飯,不過卻從這其中看出皇上是真愛她的,葉奴願意為了這個男人放棄掉自己的記憶,也說明她是深愛著他的,兩個深愛著的人,她應該成全他們。

“是,她是皇后娘娘。”不等鳳開口,一旁的白涵抱拳出聲,雲姑一聽又想起身,柳柳趕緊拉著她的身子,柳柳趕緊拉著她的身子,笑言:“好了,別站起來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是啊,最重要的是你要讓皇后娘娘恢復記憶啊。”影站在鳳的身後認真的接口,過去的就過去了,只要娘娘恢復記憶,就原諒這個老太婆了,看她也蠻可憐的,原來有一段傷心事。

雲姑一怔,隨即笑了,臉龐淡然脫。

“其實娘娘的失憶,並不需要解藥,當我給她下的藥並不重,只要滿兩個月,自然就恢復記憶了。”雲姑的話一落,鳳鬆了一口氣,他俊美的臉上總算出一抹璀璨的笑容,如陽光般耀眼,一雙黑瞳晶亮得好似上等的寶石,定定的眷戀的望著一側的柳兒。

柳柳面上一要,無限動人,原來她真的是他的皇后,難怪會心疼他呢,自己真的是為了幫他拿解藥才失去記憶的嗎?那麼只能對不起南宮了,原來他喜歡自己。

“你們兩個一定要好好珍惜彼此的緣份,世上太多有緣無份的人,即便是愛上了,到頭來也是一場空。”雲姑概的嘆息,抬頭望天,天是湛藍湛藍的,一縷浮雲輕蕩,曾幾何時,她以為她會幸福的和心愛的人相守一生,可是一輩子空嗟嘆,角浮起淒涼的笑,愛有時候真的好傷人。

“是。”鳳點頭,霸道的伸出手拉過柳兒的素白小手,緊緊的握著,不過到哪一天,他都不會放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永生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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