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外城區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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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小心翼翼地擴展舞臺的規模,賽門驚訝地發現了一件事。…似乎演員的數量也增加了不少?賽門覺到自己幾乎已經快要看到這場荒誕懸疑劇的結局了…就差那麼“一丁點兒”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那最後的“一丁點兒”此時竟然不偏不倚地找上了賽門。道路的前方不遠處,一個人正氣
吁吁地朝著自己跑過來。夜
中,依稀還可以看見,有十來個人正在追趕著他,而且,他們已經快要追上了。
“救,救命!救命啊!”這個正在逃命的人絕望地大聲呼喊著。還沒等賽門決定是否要出手相救,這個人突然發出了一聲悶哼,重重地撲倒在地…
後面正在追趕他的其中一人好象是丟出了什麼東西,擊中了他的後腦。緊接著,那些追趕的人包圍了倒在路上的他,然後又發現了賽門的存在。
“什麼人!”對方大喝著。是幫派裡的人嗎?賽門思量著…這個時間和地點可是滅口的上佳選擇。但無論如何,自己是不會落得和那個倒地之人同樣的下場的…只是大致估摸了一下那些人的身手,賽門便有了自信。
“賽門。”這個時候,直接報上自己的名號才是最佳選擇。這既可以省去不必要的誤會,也可以打消各種對方可能正在考慮的僥倖念頭。果然,這個遠超對方預料的答案起了作用…對方居然有些不安起來。等走到大家互相都能看清臉孔的距離後,賽門才明白自己剛剛到底目擊了什麼。
看了看倒地之人還在溢血的後腦和周圍地面上彌散開的血跡,又看了看離屍體最近的一個人手裡還在滴血的撬,賽門明白了一件事。…這個人,這個賽門認識的人,這個賽門原本想要在碼頭安
甚至是扶持的人,也就是那個妄圖背叛自己的老大並取而代之的會計,已經沒救了。賽門沒有俯身去檢查這個將死之人的傷勢,因為他從對方帶頭之人的尷尬神情和進退兩難的態度中已經看出…對這個會計與自己間的“
易”這些人,至少是這個帶頭的人絕對是知情的。
“蒙託耶先生,晚上好。”沒有給對方太多用於權衡的時間,賽門主動打起了招呼。
“賽門先生!真是…巧啊!哈哈,您瞧,我正在,正在…”似乎賽門的打算正是這個人此刻所期冀的。
突然找到了臺階下的他一時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正在清理門戶?”雖然是作為主動示好的一方,但賽門並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完全讓步。
“這個…”因為還不能完全把握住狀況,名叫蒙託耶的船老大愣了一會兒才試探地回答道:“…難道說賽門先生有何指教?”
“蒙託耶先生說笑了,這個人應該是你的部下吧?”賽門用一個會心的微笑完美地與蒙託耶達成了共識…雙方都不想把事情鬧大。
“對了,蒙託耶先生,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對方正沉浸在免去與自己發生衝突的安心中,現在正是進攻的最佳時機。於是,賽門出手了,而且還是以他最拿手的方式。
“那個女孩…”沒有給對方一絲一毫的空隙,彷彿是跳過了思考的過程般,剛剛得到了最後一塊拼圖的賽門直接以提問的形式拋出了答案:“…在哪裡?”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於富有衝擊了,名叫蒙託耶的男人一時間竟然想不出該如何回答…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回答。見到對方如此措手不及的樣子,賽門對自己的判斷更有信心了。
“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我問的是,那個和兒差不多大、藍髮的、被
兒藏在你這裡的小女孩現在在哪兒?”賽門步步緊
,完全不給對方留下僥倖的空間。
“額…這,這個…”蒙託耶已經是汗如雨下。
“蒙託耶先生?還要我繼續提醒嗎?”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再不承認,那就和撕破臉沒兩樣了。
“我,我,我,我其實,我是,不,不是,不是我,其實是…”蒙託耶已經語無倫次。
“海婭她…可是拜託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這個女孩兒的哦。”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賽門微笑著放上了最後一稻草。和賽門作對的話…在窩藏那個小女孩兒時,蒙託耶其實是考慮過這個可能
的。
論資歷,蒙託耶好歹也是幫派裡的元老級成員,而且那個時候他是真心以為海婭和賽門之間必然會發生矛盾的,大不了到時候把人給海婭拉倒。
可是,如果是要和海婭作對的話…雖然已經得知,跟隨自己多年的會計是個叛徒,可他帶回來的命令似乎又是貨真價實的,也就是說賽門和海婭的關係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牢靠。
這樣一來,在得罪賽門就是得罪海婭的前提下,原本看上去划算的
易也就變得不再那麼有
引力了。
在蒙託耶看來,得罪賽門也只不過就是今後少了一條能走的路而已的程度,而得罪海婭…很有可能今後連走路的腳都要沒了。真倒黴,這買賣糟糕透了…蒙託耶如此想道。
而賽門想的卻是…啊哈,居然全都猜對了。無可奈何地,在留下兩個負責打掃現場的手下後,蒙託耶帶著賽門和剩餘的手下,以及那個死得不能再死的(在抬起他前,蒙託耶為了洩憤,又狠狠地踹了他好幾腳。)會計的屍體一同朝著他藏匿小女孩的船塢走去。一路上,無論賽門如何表現出熱情的樣子,蒙託耶始終都下意識地避開他的視線,這讓賽門略微有點不。
於是,賽門又得勢不饒人地繼續追加著問題。
“蒙託耶先生沒有欺負兒吧?”
“兒她(除了這個叛徒之外)還
給你什麼東西了吧?”
“這個女孩兒多高?漂亮嗎?”
“蒙託耶先生喜歡藍髮的女人嗎?”終於,忍無可忍的蒙託耶大吼道:“我對小孩子沒興趣!還有,那個女孩子的頭髮不是藍的!”沒等賽門繼續發問,他又補充道:“那是大海的顏
!”沒過多久,一行人來到了一個略有些破舊的船塢。
蒙託耶一邊招呼手下將屍體抬走,一邊領著賽門走向一艘停靠在船塢中的中型三桅帆船。
“屍體一般是怎麼處理的?餵魚麼?”賽門漫不經心地問道。
“海葬!海上的男兒。
當然應該死在海里。”有區別嗎…賽門差點就這麼問出口。看著蒙託耶一臉毫無造作的認真神情,賽門也很識趣地適可而止。進入船艙後,只是下了一層,蒙託耶就不願意再往裡走了。
“你進去吧,那裡面的味道我聞不慣。”蒙託耶指著通向底層船艙的門說道“我去外面把風。”從周圍的氣味來判斷,這艘船以前應該是用來販魚貨的,難道這下面還有船老大都忍受不了的魚腥味嗎?賽門暗忖。就這樣,賽門推開了那扇門,見到了他一生中第二個改變他人生軌跡的女孩。
(尼爾1900年10月4凌晨3時,外城區。)又一次,被牢牢捆縛在地面的瑪麗短暫地恢復了意識。瑪麗將視線側向一旁的火爐,先前還讓人覺得十分陰冷的牢房,現在已經被爐火的光熱改造得宜人了些。
不過,再舒適的環境此刻對瑪麗來說都與地獄無異,因為那絲毫無法減輕渾身的傷痛所帶來的煎熬。
就在瑪麗放鬆身體,反覆深呼數次,準備再度進入沉睡前,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邊蹲著一個正在撫摸自己身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