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咣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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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小腿被兩道寬皮帶捆住,摺疊在一起。一不太長的繩索兩頭分別捆在左右腿的膝關節部位,繩子的中段就掛在她的脖子後面,將她的兩條腿懸吊起來。

這樣一來,這位背朝著牆,手臂高舉的女就不得不用手腕來承擔起全身的重量,同時還要朝自己面前的男人打開‮腿雙‬,暴出一個女人最脆弱的部位。

雖然這個女人的頭向下低垂,一頭棕的長髮凌亂地披散著,身上又滿是傷痕,卡拉克還是從身材認出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薩拉。

薩拉?威爾黛拉?藍忒絲。不久前,她還是一位隸屬於拉姆市政局財政署財務司的官員。難怪這個男人有些眼呢。就在卡拉克準備離開時,這個女人突然清醒了過來。

就像是被打了強心劑一般,她朝著門口的卡拉克大聲呼救。

“求求你,別走!救我!救救我!”薩拉睜大了雙眼,向著卡拉克的方向看過來“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只要你…”

“咚”還沒等她說完,牢房裡的男人用手中的木在薩拉的胃部給了她重重的一擊。女人的身體產生了一陣短暫而劇烈的震顫,然後薩拉就忍不住乾嘔起來。

卡拉克望著這個女人悲慘的模樣…滿身青紫的鞭痕、大大敞開的陰部、掛滿鉛墜的皮帶、鐐銬下正在朝外滲血的手腕。又看了看面前男人手裡的傢伙…長滿木刺的短和尾部繫著蒺藜的九尾鞭。

“唰”卡拉克冷笑著,關上了牢門上的小窗“自求多福吧,可憐的小姐。”卡拉克頭也不回地朝著隔壁的第二件牢房走去,自言自語道:“很多很多錢麼?就當是你罪有應得吧。”打開第二間牢門上的小窗時,卡拉克長了記,這次他可沒有急急忙忙地去喊羅伯斯的名字。…牢房裡的景象簡直就是群魔亂舞。一個女人被好幾條鐵鏈拴在地面上。周圍是近十個手持各式各樣器械的體男人。裡頭的場面實在是太亂了,卡拉克甚至看不到這個女人的面孔,只能隱約從她周圍正在對她瘋狂施暴的男人們的縫隙中看到這個女人的膚…那是有如煤炭一樣的黑,漆黑而又油亮。

“芬特人?”黑皮膚是芬特南部人種的特徵。卡拉克略地觀察了一下,羅伯斯應該不在這些人的行列中…因為這些人的身材都十分壯,羅伯斯要是混在裡面,一眼就能看出來。

“聽說芬特南部人的身體都很結實,看來不假。”卡拉克笑了笑,關上了小窗。

看著這群男人們狂亂的氣勢,換成一般的女人,恐怕早就被碎了,而屋裡的女人甚至沒有發出太大的叫喚聲…當然,也許只是因為她暈過去了。

最後,只剩下了第三間牢房。毫無疑問,這裡才是羅伯斯的所在。在確認牢房裡的情況之前,卡拉克竟然有一種解脫。今天的行程,實在是太費時間了。

即使是作為朋友,卡拉克也打算要好好地對羅伯斯說教一番,跟他談談留言的重要和我行我素的壞處,當然,最後還會向羅伯斯要求一些補償…補償的內容卡拉克早就想好了。

打開門上的小窗,就在卡拉克準備和羅伯斯打招呼之前,他朝著裡面瞥了一眼,一時間,卡拉克看得啞口無言。羅伯斯正在忙著…刻字。只不過,是在赫爾娜的身體上…確切地說,部上。刻字用的也不是筆刀。

而是一一端被磨尖、燒紅的的長鐵。赫爾娜一直在試圖掙扎,她的兩排利齒之間緊咬著一軟木,神情十分頑強。

只可惜,她的全身都被鐵鏈五花大綁地鎖在地面上,雙臂也被反拷在背後,維持著一個部高舉,頭部點地的跪姿,動彈不得。

而站在她身後的羅伯斯,正手持著這小心翼翼地在她的部上燒灼著,被烙去的皮在結實寬闊的部上構成了一個暗紅的詞。從書法上的角度看,這個詞“寫”得還算不錯,比羅伯斯平時用筆寫出來的字還要漂亮得多。

這個字體略有些花哨的詞以字母r開頭。毫無疑問,那是羅伯斯的名字。

“嘿!羅伯斯。”卡拉克用力敲了敲門。赤著上身、全神貫注的羅伯斯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似的。熾紅的尖在赫爾娜的身體上游走著,皮與之相接的地方隱隱升起一縷青煙,伴隨著赫爾娜含混不清的嗚咽,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散發在牢房中。

對此毫不在意的羅伯斯,臉上堆滿了用肥砌成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猙獰,又有些滑稽。很快“咣噹”一聲,在完成了最後一個字母后,鐵被羅伯斯丟在了地上,他本人也一股坐了下去。不算大的牢房裡,還生著一爐用來加熱鐵的碳火,卡拉克明顯受到了來自門後的熱量。

在羅伯斯肥碩的身軀上,層層疊疊的贅跟隨著重的呼聲上下運動著,汗水遍了全身。

直到這時,羅伯斯才注意到了卡拉克的存在,等到羅伯斯緩過勁兒,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開門,又過去了幾分鐘的時間。這期間,卡拉克就一直站在門口看著羅伯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和今天的遭遇相比,他已經不在乎這微不足道的幾分鐘了。

“老兄,今天算是你欠我的。”在確認了房間的通氣良好後,卡拉克開始向羅伯斯抱怨起來。

“唉?出什麼事了?”羅伯斯完全不理解卡拉克的意思,他正忙著在一大塊膠布上塗抹著一團黑乎乎的膠狀物體。

“留言!或者是手書!你應該告訴我你的去向,我找了你一整天!”卡拉克有些惱火,他用皮鞋的尖撥著赫爾娜兩腿之間的部位。赫爾娜發出了“呼哧呼哧”的聲音,徒勞地嘗試著躲開來自身後的辱。

“保養得不錯。”卡拉克挪開了腳,觀察了一下赫爾娜的下體,讚賞道“那是當然的了!我給這個娘們兒用的藥都是最好的貨!”羅伯斯頗為自得。

“你知道我一年要在這個賤人身上花掉多少…”

“哼,省省吧,她不值這個價。”卡拉克在靠牆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我見識過太多好女人了,那些錢足夠我替你找十個像她這樣的女人…或者,我可以替你物個更好的。”

“哈哈,你不懂,老弟。”羅伯斯捧著塗滿黑膏體的膠布走到赫爾娜身後。

“這就像是做生意,即使是有更賺錢的買賣,手頭的合同也是要優先完成的,況且…”

“況且什麼?”卡拉克在旁邊的桌子上找到了半瓶羅伯斯還沒喝完的酒,他打開酒瓶子對著嘴就喝了起來。

“況且,這筆買賣我很滿意極了!”羅伯斯把手中的膠布一把拍在了赫爾娜的右,剛好覆蓋在那個泛著新鮮血澤的簽名上。

赫爾娜爆發出一陣淒厲的嘶吼,原本口中銜著的軟木也掉到了地上。

“你聽啊!你聽聽!何止是滿意,簡直太滿意了。”羅伯斯的眼中透著股狂熱的喜悅,如果不是為身軀所累,他此刻甚至就要手舞足蹈。

“這動人的叫聲…是多麼美妙!”

“…”卡拉克靜靜地品嚐著美酒,觀察著羅伯斯的舉動,不再置一詞。不是因為這酒太過香醇,而是卡拉克自己也不知道此刻應該說些什麼。

“很舒服吧?‮子婊‬!還有更痛快的!”羅伯斯用光著的肥厚腳掌一腳踹在那塊相當於膏藥的膠布上左右捻著,還散發著餘熱的黑膏體從膠布與赫爾娜身體間的縫隙中溢了少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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