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手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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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這個惡魔還會拿出些什麼樣的恐怖刑具,赫爾娜只能趕緊應答。查隆的男軍官回頭看了看刑架上的女人,細細地掃視著櫃子裡堆積如山的小型刑具。

他緩緩地將手中的短放回原處,從櫃子的更深處找到一,這的尺寸大的驚人,幾乎有一個成年人的手臂。表面未經任何打磨,黑身上滿是不規則的金屬顆粒。

“你確定要用這個?”男軍官舉起手中的東西朝身後刑架上的女人晃了晃,一邊作出還在櫃子裡搜尋的樣子。

“我…確定,”跟剛才的那支比起來,這實在是大得太過分了,赫爾娜沒把握自己的身體能容納得了它。

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勉強答應了。

“這次就算我用鞭子它也沒用了,它是不會自己往裡鑽的。”這個殘忍的男人故意讓赫爾娜回想起之前一晚在那個商人的府邸發生的慘劇。

“不勞長官費心,赫爾娜可以自己動手。”赫爾娜頓了頓,又補充道“一切都請長官定奪。”赫爾娜已經明白了長官的意思,無論她怎麼選擇,面前的這位長官都能找到更讓人痛不生的方法來折磨自己,而她只能無條件地服從。赫爾娜索閉上了雙眼,做好了最歡的打算,聽憑他的發落。

“睜開眼睛。”男軍官緩緩地走到赫爾娜的身前。

“是。”赫爾娜睜開雙眼,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端詳著自己的下身,她趕緊瞄了一眼男人的右手。

赫爾娜發現他手裡握著的東西居然不是那,而是一個相對較小的刑具,頓時鬆了一口氣。但當她仔細觀察後,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這是一個擴陰器,擴陰器的表面還滿是駭人至極的細小鉤刺。

“既然你讓我定奪,我就替你挑選了這個你一定喜歡的玩具。我說的對嗎?”

“對。”赫爾娜顫抖的語調充滿了絕望。那件恐怖的刑具被放在了赫爾娜的雙之間。

然後慢慢地從口向下摩挲,沿著兩條優美腹肌之間的那道線,劃過肚臍,下腹,直到那個擴陰器移動到‮腿雙‬之間的位置。赫爾娜不停地暗示自己放鬆,無奈身體不聽使喚地顫抖,腹部繃得越來越緊,呼越來越急促。

她用盡最大的力氣握緊雙拳,腳趾死死扒住地面,緊緊地閉上雙眼,等待著地獄的降臨。過了10秒鐘,之後又過了10秒。什麼都沒有發生。

查隆的原軍法部刑訊處處長一把托住赫爾娜的下巴,死死盯著她的雙眼。

“睜開眼吧,別演戲了,你不是演戲的材料,我沒時間和你玩下去。”刑房裡的氣氛突變。這個名叫赫爾娜的女軍官不再表現出任何的畏懼與順從,冷冷地看著自己的上司。不好的預成為了現實,該來的總是要來,此刻的她反而有些釋然。

“我已經玩不下去了。”男人鬆開她的下巴,一邊笑一邊撕裂著她剩下的偽裝。

“我想知道你直到現在還在隱瞞的事。你演的很好,真的,但是接下來不要再死撐了。”

“我絕不會說的。”赫爾娜終於死心。自己的這個上官確實是個惡魔,而且還是個極其的惡魔。他原先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有所隱瞞的,可僅僅只是昨天一晚,就讓他看出了破綻。

除了面容和眼神,女軍官的語氣也變得十分冰冷,此刻的她又變回了昨晚那個可以面不改地說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的女人。

“你有個妹妹。我記得叫做哈…”

“她叫赫琳娜。

即使你用她來威脅我,我也不會說的。我要是說了,反而對她不利。她是中央政府工作人員。你沒有證據是無法隨意指控的。即使你申請讓她停職審查,她一身清白,又那麼聰明。你不可能找到機會誣陷她。”聽到妹妹的事,赫爾娜有過一瞬間的動搖,但她隨即清醒:一旦她將自己的秘密招供,赫琳娜也會遭到同樣的命運,甚至更糟。

“很好,這樣才有意思。”這個男人滿意地說道“現在的你才有讓我繼續下去的價值。”看著面前這位彷彿是在觀賞一副名畫般的男人,赫爾娜的呼恢復了平穩,此刻的她反而異常冷靜。她很明白,從昨晚到現在,那個胖子的也好,這位長官的打也好,哪怕是被狗和馬強姦,都不算是真正的拷問。

面前的這位長官是查隆帝國軍法部出身,他必定十分擅長刑訊。既然已經互相攤牌,那自己必須要保存體力來應付接下來的噩夢。

那必然是一場較之前的戲慘烈數倍的真正刑訊。赫爾娜用平靜得不可思議的口吻說了一句話,這也是她在接下來的八小時中唯一一句完整連貫的話。

“你之前問過我為什麼要顫抖,我現在可以真正地回答你了。我之前之所以顫抖,是因為我一想到帝國的軍隊中會有你們這樣的敗類就控制不住憤怒的情緒。”講到這裡,查隆的軍官歇了一口氣。車上的其他二人,和車底的賽門聽著這位查隆帝國軍官親口講述的細節都聽入了神,三人如同身臨其境,聽得專心致致,口乾舌燥。

“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我有點佩服她了,我想要這個女人。”三人中身份最高的人那用他那獨有的嗓音緩緩地說道。

“可她現在在軍營裡充當最低級的營,已經快一個月了。”

“哦,那就算了。”聽起來他非常地惋惜。

“然後呢?”胖子沉不住氣,繼續追問。

“我對這個女人熬刑的本領能夠達到什麼樣的地步真的很好奇。我試了那個擴陰器,效果一般,中看不中用。大概是有些生鏽了,我費了很大勁才勉強進去,鉸輪擰了兩圈之後就卡住擰不動了。”

“我只好把那塊鏽鐵硬拽出來,她的血沿著兩條腿在地面上都積成兩攤了,我只好給她注了生血劑和營養劑,讓她休息一會。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可她還是死不開口。”

“之後,我在她手腳的每個指甲縫裡都打進了一木籤,兩邊頭和陰蒂上各訂了一個鐵釦子。”看到另外兩人不解,這個男人開始解釋。

“那是尼爾人發明的一種刑具,大小就和衣服釦子差不多,打開的時候,像一朵花,花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花蕊是一表面雕有有特殊花紋貫穿花朵的長針。

從背面捏著長針在在身體的突出部位上,把那針沿著順時針擰,花瓣會向著身體的方向收得越來越緊。

擰三圈,針會彈出來,剩下的部分倒扣在身體上就像個鐵釦子。朝外的一面是光滑的,不影響手。正面朝裡,尖刺從四面八方進身體,包圍在那個部位四周,死死地固定住。

想要取下來,要麼就用之前的那長針再從中央的針眼回去,逆時針轉回三圈,要麼就只能從身體上硬拽下來。

戴上那個東西后,每一次被碰觸都會帶來巨大的痛楚,這讓犯人更加,不會輕易暈過去。”

“就是你今天帶來的那個小東西?我就說呢,今天玩那個女孩兒的時候你也用了幾個,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給她帶上的。

難怪這個女孩明明之前被玩過那麼多次,今天我和你前後上她的時候她還叫得那麼慘。對了,你剛才說要怎麼樣才能卸下來?聽上去怪複雜的。今天那個女人走的時候好像還戴著,你忘了卸麼?”

“哎呀,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我還真的是忘了,那東西很貴的。”車裡爆發出一陣笑聲,扒在車底的賽門聽得心都碎了,他的手一軟,差點就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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