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接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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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給她注了藥，整個刑訊處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開始有點鬆口。”

…

又縮小了範圍，賽門心中排除掉這個男人屬於尼爾駐軍的選項。

“沒拷問出來？你不是說…”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災樂禍。

“那時我的刑法還使出一半，後來，她在牢房裡神秘死亡了，驗屍官驗出她體內藥過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會被趕到這裡來當駐軍。”

“得了便宜賣乖是吧？不然，你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那是那是，在下無比謝二位的賞識。”

“說重點。”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煩了。

“好，剛才我提到的那個尼爾女人算不算擅長熬刑？”

“當然了，雖然你沒有徹底拷問她，但那也一定相當難熬。

她從始至終沒有代出實質的東西，應該算是相當堅韌的女人吧？上個月在商會懲戒室中的這位女軍官恐怕做不到這一點。”

“不不不，大人您誤會了。刑訊時是否出聲。是痛罵刑訊者，還是慘叫。叫的聲音大小，那些都不重要，與受刑者的身體是否強壯，是否意志堅強，最後能否拷問出訊息，關係都不大。”

“那你的意思是？”

“他離開以後，我在那個女人身上試了不下二十種刑具，並和之前保持一致地始終拷問她三件事:她是哪國的駐軍，什麼出身，有什麼特別目的。

她作為一個普通的被髮配到拉姆駐軍的女軍官，難道會為了隱瞞國籍或是出身而做到這一步麼？一定是除了自己的身份訊息外，她還有其他秘密。”

“可有些人重視尊嚴過於生命。”

“沒錯，可她被人、狗和馬輪姦了一個上半夜都可以面不改地坐進我們的馬車。”

“…這隻能說明她並不重視自己的體。”

“是的，但我忘了告訴您，我其實瞭解她的底細。她之前在中央時還曾經歷過被綁架和強姦。

所以我要進一步測試她，我用鐵鏈拴住她的脖子讓趴在地上學豬叫，否則就用鋼鞭她的股。我讓她捧著那對豪給我，否則就用菸頭把她子上之前用鋼針扎過的針眼都燙平…我們之前在那對巨上少說紮了二十多針，四五十個。”

“你她在尊嚴和體之間作選擇？”車底的賽門聽得膽戰心驚，就在不久前，海婭居然自願把身體給這樣的一群人。

那海婭有沒有受傷？想到這裡，賽門又迫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海婭遭到他們的折磨，那也是海婭她自找的。

“沒錯。尊嚴被踐踏，還是體受折磨，她只能選其一。”

“那麼她的選擇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聲尖銳而又瘮人，叫人不寒而慄。

“可惜你們沒看見她跪在地上爬的樣子，她一邊學著豬叫一邊拖著還在滲血的膝蓋和小腿爬到我腳邊。我脫掉衣服和褲子坐在刑凳上，她雙手託著滿是針孔的房給我。

我不停地催促她，鞭打她的背部，叫她夾緊點，她賣力地把她那對豪擠得直冒血。我故意到地上，叫她去乾淨，她也照做了。”

“…”

“…”另外兩個人已經說不出話了。

“真是意外，她非但不在乎自己的體，那時的她連所謂的尊嚴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