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依舊不依不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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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只知道傻傻地服從海婭的小賽門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他再也不會認為海婭對漢娜和琳花的所作所為是理所應當,此刻的他正第一次嘗試著用自己的力量,竭盡全力地去拯救身邊的人。

琳花剛走進內屋就看到了賽門被咬破的嘴。她走到邊的一隻三層小櫃旁蹲下,從第二個屜中取出一張錦帕,小心翼翼地為賽門擦拭著血跡。

一時被打斷思路的賽門恍惚間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他害怕的,不願承認的可能。

“琳花,你經常住這間房嗎?你好像很悉這裡的佈置。”賽門的語氣神情驟然間變得無比冷漠。

彷彿所有的情都從這個15歲少年的神上被離了,此刻的賽門宛如一個機械人偶。貧民區的人是不會住旅館的,哪怕是那些口袋裡偶然有兩個錢的幫派頭目們也不會把錢消費在這種地方,他們更願意把錢換成酒或是在娼館裡宵一刻。

賽門在貧民區生活了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旅館內還藏有一個如此奢靡的場所。海婭一定是知道的,但是琳花為什麼好像也很悉的樣子?這麼推算,莫非漢娜也一清二楚?賽門已經被漢娜欺騙了一次,在情緒最低落的時候,自己被那個女人趁虛而入,玩於股掌之間。

他真的不願意去這麼考慮,也不敢想象。如果琳花也和漢娜是一丘之貉,如果琳花也只是如同漢娜所說,為了活命才牢牢抱住自己,那麼她對我如此無微不至也不是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

聽到賽門的質問,琳花的手一抖,略微走了下神。她將視線轉向一旁的樓梯,一展愁眉,好像是勾起了些痛苦的往事。她默默站起身,挽著賽門的手,拉著他一起登上了通往閣樓的樓梯。

“我曾慶幸再也不會來到這個地方。”這是琳花登上閣樓後的第一句話。閣樓裡十分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正如賽門印象中的一樣,這個閣樓正位於旅館的坡形屋頂下,沒有一扇窗。琳花讓賽門在樓梯口等了一會兒,自己摸著黑點燃了閣樓中央的火爐和周圍幾柱子上的火把。

賽門一時無法適應滿堂的火光,等到賽門習慣後,他慢慢睜開雙眼,一下子深深地陷入了這周圍一切帶給他的震撼中。彷彿是嘲諷著樓下那富麗堂皇的裝修風格,這間閣樓內的裝設可謂是陋無比。

糙的石質地面,未經粉刷的磚木牆壁,閣樓的上方完全沒有任何的裝飾,木製結構的屋頂完全暴無遺,大小長短不一的樑柱縱橫錯,不過那些並不是重點,如果說漢娜家的地下室能算是間牢房的話,這整個閣樓簡直就是個完美的監獄。

上樓時賽門就注意到這層樓的樓板非常的厚,地面當然不可能是純石質的,整個旅館的結構承受不住那麼沉的分量,石板之下一定填充了非常輕的材料,如此一來這層樓的地面應當有非常強的隔音效果。

閣樓的大小與整個旅館面積相當,四壁不透一點光,想要進出這裡就只有通過剛才的樓梯,而一般的住客本不可能負擔起那種超豪華套間的住宿費,更何況是在這個貧民區了,那麼剛才的套房和這個閣樓是給什麼樣的人準備的呢?無論是誰,肯定都不是什麼好人。因為這裡遍佈著各種刑架、拷問臺以及各類刑具。

不過除了房間中央火盆裡著幾支形狀各異的烙鐵外,看起來真正用於摧殘人體的刑具很少,經過這些天漢娜的灌輸,賽門一眼就看出了這房間的真正用途。

一面牆壁上掛滿了琳琅滿目的各式鞭子,從材料上看,除了個別幾硬的皮鞭和金屬鞭外,大多都是無法對人體造成實質傷害的軟鞭…

不過那並不代表這些惡毒的東西打在人的身體上不會造成痛。房間一側有臺木馬刑具,外加一個三角木馬。

馬背的角度都不算太銳利,既能夠給予受刑人相當的痛楚,又不會過分傷害到騎在上面的人。從閣樓上的橫樑上懸下各種細長短不一的繩索和皮帶。牆壁和地面上固定著不少大大小小的鐵環。

房間頂頭是一間用鐵欄杆圍城的囚室,囚室裡還有和馬桶。石質的地面上等距離地挖出了整齊的排水溝,匯到房間一側的下水管道口。火爐的上方有排煙口和換氣孔,以確保房間內不會太悶。初看來這房間造得很獷,實際上卻經過心的設計。

這不是真正的刑訊室…這裡和那個叫赫爾娜的女人曾經呆過的地方差得太遠了,這裡是供某些有著特殊癖的有錢人專門玩的地方。

藉著一支火把的光芒,賽門在那火把所在的柱子邊上找到了琳花的身影。她正倚著那石柱目視著天棚輕輕地嘆息。

“琳花,這裡到底是?”賽門完全猜不到旅館的閣樓頂竟會是如此佈置,還沉浸在一時的茫然中。

“賽門你聽好,無論接下來我說什麼,你只需要記住一件事,那就是:海婭她真心喜歡你。”賽門滿頭霧水,還沒等他進一步詢問,琳花緊接著就道出了讓賽門痛不生的事實。

“這裡是海婭失去‮女處‬的地方。”賽門覺得頭很痛。

被漢娜刺穿的手臂雖然也不時傳來陣陣痛,但絲毫無法與此刻的頭痛相提並論。琳花一定是開玩笑的。不,是琳花她故意要騙我。

“你騙人,你怎麼會知道?”賽門放低身體的姿態,上身貼近地面,抬著頭兩眼翻白,死死地盯著琳花…賽門竟然起了殺意。

“對不起,賽門。這是真的。”琳花的言語大多都是這樣淡漠,聽不出有明顯的情起伏,彷彿是在訴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但此時,大大動搖的賽門沒有去注意她的面容,否則,他不會發現不了琳花那溢於言表的憂傷。賽門的身體緊貼地面如離弦的箭一般衝向琳花。肘擊腹部,側踢小腿。

然後把琳花放倒在地,騎坐上去,賽門的動作一氣呵成。琳花幾乎沒有反抗,她被賽門壓著口,呼有些困難。

“賽…賽門,請你聽我說。”

“住口,”賽門已然怒不可遏,一把抓住琳花口處的浴巾猛力向下一拉。琳花上身唯一的防禦被攻破,暴出傷痕累累的豐滿雙

“對不起,賽門。海婭她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她這麼做是為了大家,為了所有人。”啪。啪。賽門已經不願意再聽琳花說哪怕一句話。他用全身的力氣給了琳花兩個響亮的耳光。琳花的嘴角出一縷鮮血,依舊不依不撓“我是不會騙你的,賽門。因為我也…啊。”還不等琳花說完,賽門暴地打斷了她。賽門右手扯住琳花的長髮,將琳花的頭拉近自己。左手猛地揪住琳花的一個頭,蠻狠地捏著。

琳花無法忍受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發出了悽慘的悲鳴。

“因為你也是和漢娜一樣的賤貨!”接過琳花剛剛說到一半的話,賽門伏在琳花的耳旁嘶吼。這次賽門沒有給琳花辯解的機會,他鬆開琳花的頭。

原本就充斥著鞭痕和淤青的房上又多了一處紅腫的指痕。賽門騰出右手解開了睡袍,自打進入旅店以來始終起的陰莖此刻沒有了束縛一躍而出,他將琳花的頭拉近自己的下身,扶著充血的,一口氣捅入了琳花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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