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玄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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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快去…保…保護…主人。”這時,兒終於吐出一句還算連貫的囈語。屋中的空氣瞬間靜滯下來,所有人都陷入了沉寂,然後,他們三三兩兩地,一個又一個地都圍攏到兒的身旁,靜靜矗立。

“保護…主人。”兒再次囈語。

“是,保護主人。”除了大夫,所有人異口同聲。她們的臉孔一齊朝向了屋外的某個方向。幾個人立即轉身走了出去,其餘的人也跟在她們身後。在兒不斷地“保護主人”的呢喃聲中,她們頭也不回地離去,就像是忘記了這屋中發生的一切。

大夫眨了眨眼…出了什麼事?這些女人是怎麼了,剛才還不是哭得要死要活,可現在就這麼把病人拋下了?

很明顯,就在剛才,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發生了。大夫只覺得一股涼意泛起,他望著那縷白煙,趕緊捂住了口鼻,趴到兒身邊,想要再仔細觀察一下情況。

“保護…主…人”兒的聲音細若遊絲,眼中的神采也漸漸消散。

“…可,可是…我明白了。”一陣短暫的暈眩後…大概只有幾秒鐘…毫無任何違和的大夫急忙起身,向門外快步走去。和剛才的女人們一樣,此刻的他眼中只剩下了一心一念的執著。

“天哪,我剛剛是怎麼了?”大夫只覺得剛才的一切簡直有些不可思議“傳染?病人?解藥?我真是失心瘋了,這些無關緊要的瑣事有什麼好擔心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保護‘主人’。”一陣不上氣般的窒息後,大夫的腳步有些慌亂,他跌跌撞撞快步離去,就連伴隨自己多年形影不離的藥箱也忘了帶走…我的任務是保護“主人”現在就要趕去,刻不容緩,毫無疑問。

門家,地下室)“哎呀呀,這可真是…”漢娜靈巧地翻轉手腕,短鞭在琳花的眼前叉劃過,發出兩道呼嘯的噼響“…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久見人心,患難現真情’啊,我的好‘姐妹’。”先前,漢娜第一時間就遣人將兒的病情知會了琳花。對漢娜來說,這就夠意思的了,姑且也是看在同侍一夫的情面上,漢娜並不吝嗇這種人道上的“義務”可誰知琳花的回應是那樣決絕,那樣出人意料。毫不誇張地說,過去的這些年月,自打和琳花相識的那天起,漢娜就從沒和她看對過眼。從意見不合產生的拌嘴,到三天兩頭下套使絆(不過這種事多是漢娜挑頭),兩人之間爭執常伴,早就習以為常。

唯獨這一次,琳花的否決叫漢娜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當朵拉來報告琳花拒絕探視兒,漢娜的第一反應就是給朵拉來了兩鞭子。

直到此時,漢娜才算明白…琳花這個賤人的嘴要比之前想的嚴實得多。佈置好埋伏後,漢娜簡短地權衡了一下,是留下埋伏那個神秘的伊芙?還是把這堆攤子留給朵拉,自己回去和琳花“過過招”?這種選擇花不了漢娜幾秒鐘,她把一切都託給朵拉,自己則帶了兩個手下火速趕回家中…

賽門啊賽門,這次你可護不住這賤人了。手銬、腳鐐和皮帶纏繞在琳花的身體上,將她牢牢地固定在刑表面。

漢娜饒有興趣地親自準備了一切…幾隻盛滿了鹽水的桶、爐火中紅得發亮的長柄烙鐵、大小長短不一的鋼針與鉗具。

如同是展示著珍視的瑰寶,漢娜將它們件件並陳於琳花眼前,她滿面獰笑,一臉期待,居高而下地俯視著眼前這位自己長久以來的老對手。

“…我自有我的理由,不用你在這裡冷嘲熱諷。對了,主人現在在哪裡?我有要緊的事…啊啊!”對漢娜來說,耐心永遠是奢侈品。沒等琳花說完,漢娜就抄起一支鋼針,對準她的腳心,毫不留情地紮了進去,力透腳背。

“呵呵,咱們的好主子可真是低估你這騷貨啦,先前那些花樣…想必是不夠刺吧?好吧,小瞧了你啦,原來你有那方面的潛力的嘛…不過我現在可沒心思玩。”全然不顧琳花的哀嚎,漢娜俯身趴下,指尖抵上琳花高聳的頭,慢慢地向裡戳,她緊盯著琳花緊皺的眉頭,一直摁到肋骨附近,可以受到琳花逐漸加速的心跳為止“要說這貧民窟裡,我最看不透的三個人,琳花你算一個。

你瞧,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能給我驚喜。我承認,你是個聰明人,但是我也不傻…說正事,現在鬧到這個地步,你總該說點什麼了吧。”

“…”琳花雙微啟,她靜靜地望著漢娜身前盛放大小刑具的盤子,言又止。

“喜歡嗎?”漢娜轉身用指尖依次拂過一排在牛皮捲包中的鋼針“這裡的每一我都‘品嚐’過,我向你保證,它們個個都是‘好孩子’。”

“漢娜…聽我說,這件事非同小可。”琳花語調沉重“雖然還只是推測,可一旦捅出來,那可就…啊啊啊!”漢娜雙肩聳動,嗤笑一聲,隨手抄起一支較細的鋼針。她看也不看,指尖一捻,針尖就像是長了眼般,徑直鑽進了琳花的腳趾甲縫。

她望著掙扎中的琳花,似笑非笑,一直等到琳花的慘叫聲告一段落,她又對著不住息的琳花猛啐一口,然後破口大罵。

“去你的,你這成天自抬身價不要臉的臭‮子婊‬!我真看不明白,以前市長和羅伯斯那樣的大人物可沒少光顧你下面的這口爛,你不也從來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怎麼著,這兩年嚐了幾查隆人的雞巴,就他媽不知道自己的股有多髒了?呸!我說了,我沒功夫陪你玩文字遊戲,要說就說,少跟老孃玩這套!

就算這事大到能把貧民窟給點著了,大不了咱們拍拍股走人!賽門那小東西,嘖嘖,也算是個爺們,跟著他的話…”

“對,這就是問題所在。為什麼?你想過嗎?為什麼會是賽門?為什麼一定就得是門?”即使有傷在身,琳花的語氣一如既往,無論好事或壞事,從她的口中道來就如同是一個唱書人的開場白那樣淡漠靜雅。

這是漢娜再悉又厭惡不過的口吻了,這種故作姿態的調調。但這一次,漢娜本能地聽到了弦外之音…有些恐懼,似乎還有些無可奈何般地絕望。

“…什麼意思?”二人相視幾許,漢娜忍不住先開了口。

“說來聽聽。”為什麼會是門…這算什麼問題?自從門為自己處理傷口的那天起,自從他沒有用像其他男人那樣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的那天起,不,也許更早,記得從來到貧民窟的那天,第一眼看到海婭身邊的門的時候…

那時候他還是個小崽子吧?漢娜不失笑。回想起從前,自己初來乍到便遇到那個後會成為自己冤家的小東西,當時…還忍不住戲了他幾下…說不定後來海婭對自己從來沒好氣也是因為…

真是逗趣兒,明明趟過這許多花天酒地的歡樂場,什麼樣的男人都見識了,卻偏偏栽在這個小壞蛋手裡…為什麼是他?真是個好問題。

“你到底想說什麼?”漢娜再看看琳花,原本探向第三針的手指也收了回來。琳花的意思當然不是想造反,更不可能是厭倦了賽門,這點漢娜還是有把握的。

“你,聽說過‘鍊金師’嗎?”琳花又猶豫了一下才開口。

“…知道,芬特人的故事,玄乎的很,然後呢?”

“故事…你覺得,那些故事是真的嗎?”

“真假摻半吧,應該還是假的居多…道上把那些人傳得神乎其神。‘鍊金師’裡不是些魔鬼怪,就是以一當百的神人,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那些都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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