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只有在十二月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奇怪了,平時都能躲得過的呀?”周圍人聞後又是一陣爆笑。
“平時是故意讓你躲開的。”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男人一邊喝酒一邊說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什麼目光短淺?我那是比喻,比喻!你懂麼?”剛才還在斟酒的少女瀟灑地轉過身,叉著,一邊皺著眉頭,一邊說道。
“是,是。賽門那個臭小子敢這樣對大姐您,您還要幫著他說話,不如把他灌醉直接讓你們上…”話還沒說完又是一聲悉的“啪”周圍人搖搖頭,已是見怪不怪。
“不要再提賽門了,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做好自己的事,同時給我盯緊那些外人,我最近有不好的覺。”店裡的氣氛突然一變,剛剛還在與男人們嬉笑的少女,瞬間變了副臉孔,充滿了殺氣。
一般人肯定會被嚇到,但這些男人們顯得習以為常,各自收起笑臉,相互點點頭,放下酒杯陸續從正門散去。
“我覺也很不好,海婭,這幾年雖然附近沒什麼改
,但大家都過的很開心,很充實,但是最近發生的幾件事…我真不知道這樣的
子還能持續多久。”那個年紀稍大的男人。
最後一個起身,微笑著用安的眼神看了看海婭,慢慢地走向門口。
“莫頓,我知道這樣說很自私。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跟著賽門。”少女雙手叉抱在
前,低著頭說。
“…”叫莫頓的男子,不發一言。在門口對名叫海婭的少女點了點頭,走出了酒館。
“哎呀,可惜了兩瓶酒,下次再算在他們頭上吧。”少女又換回了那副營業用笑容,雙手拍拍臉,在店門口掛上一塊“營業中”的牌子。
(尼爾1900年10月2。三天前,貧民區。)賽門很好奇。貧民區是位於拉姆市西南角的巨大棚戶區,與拉姆這個以商業聞名於世的大都市格格不入的小地塊一直是拉姆政府的心頭病。
因為靠近西南方邊界,總有來自芬特,查隆的外國人到當地警署投訴。投訴內容大多也無非是一些偷竊、搶劫之類的小事。小事…至少當地警署的工作人員是這麼認為的。
拉姆官方也曾派人在貧民區執行整肅活動。無奈貧民區除了特產盜匪之外,還盛產彎彎曲曲易於逃跑的小巷和高低錯落不利於追捕的地形。
再加上一些熱情的笑臉、醉人的美酒、和酒醒時出現在隨身物品中的紅包形成的組合拳,整肅也就不了了之,成為了每年年底的一項例行活動。每年12月初“整肅”人員都會進駐貧民區,進行為期一月的“整肅”大家自然也會很配合地暫時“歇業”從事一些較為合法的營生。比如釀點私酒,整修一下行竊用的扒具,或是把搶劫用的刀子磨磨亮之類的。
那些號稱“進駐”貧民區的政府官員和士兵其實都駐留在離貧民區還有至少半里遠的軍營中,進入貧民區僅僅只是為了購買一些普通士兵配給品中不會出現的緊俏貨,比如菸草、酒,還有臉蛋兒好看些、身材更勻稱些的女人。
所以這些人的出現顯得非常不合理。首先,現在是10月。其次,這些人雖然披著斗篷,帶著兜帽。但從他們的步伐、鞋子,還有賽門故意從他們身邊走過時試探出的反應來看,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更加叫人興趣的是:他們10個人中帶頭的是個女人,雖然被兜帽遮住半個臉孔,斗篷擋住了身材,但還是能輕易看出這個女人的氣質很不一般,而且一定是個美女。從一舉一動來看,她的身材非常好,身手也不錯。
這些人對帶頭的女十分尊敬,沒有半分輕佻。相信這9個士兵絕不是地方上的貨
,更不是僱傭兵。拉姆在16年前被三國聯合會議裁定為“自由獨立城市”這就是說查隆、芬特、尼爾三國達成協議剝奪了拉姆成為一個完整“國家”的權利。
拉姆政府不能擁有軍隊,這些銳的士兵應該是市政府的寶貝吧。還有那個女人,雖然不清楚底細,但職位肯定不低。被派到這種地方來一定是有不同尋常的任務。
謹慎、小心、不要輕舉妄動。無數這樣的念頭閃過賽門的心頭。賽門平裡是個仔細的人,不會漏掉一些普通人容易忽視的細節,幫大夥兒制定的計劃也是出了名的周全。
可是17歲的賽門正值青年華,正如貧民區中普通的17歲少年一樣:好奇、貪財、好
。只不過賽門遠遠比一般男孩聰明罷了。這十個人肯定是肥羊,不算他們身上的錢(這種人到貧民區肯定不是來遊玩而是來辦事的,想辦事就得有錢。
而且他們的主子一定很富有。)單看他們的一身行頭,就連那10件連帽斗篷都是上上之品。賽門經過他們身邊時仔細看過,斗篷上連個線腳都看不到,這不是普通士兵的斗篷,是更高級的軍需用防護品。
如此看來,斗篷下的軍靴和一身行頭必然不會差,最讓人心動當然還是那個美女,一想到側身走過時偷瞄見的那抹風姿卓絕的容顏,賽門的心就砰砰直跳。
貧民區每年總會鬧幾齣強姦案,最後都是不了了之…海婭從來不會打攪這些不法之徒的興致。也從不會要求手下的男人們擯棄正常的生理需求。這也是海婭作為一個女人能穩坐老大位置的原因之一。
一個姿過人,身材火辣的成
女
,而且身份不凡,可能還是個軍官。這對於一個17歲身心正常的男孩,殺傷力有些過於大了。即使是賽門這種機靈鬼,謹言慎行的處事原則此時也輸給了內心的慾望。
十人一行在貧民區唯一的旅店落腳。旅店位於貧民區南側,地方不大,這十個人共使用了四個房間,佔去了大半個旅館。
帶頭的女單獨住一間樓上的單人房,剩下九個人佔了三間一樓的大房。賽門在沒什麼人的旅店中會顯得過於顯眼,除了能在房頂聽到一點只言碎語外,打聽不到什麼其他有價值的事,還差點被那個女人發現。
賽門只好先離去,再想其他辦法。事實上貧民區有旅店經營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旅店幾乎全年沒有顧客,只有在十二月,一些偷腥的士兵會帶著女人偷偷到這裡夜宿,一般的旅館那是絕對開不下去的。
不過,旅店的真正主人並不是那個在前臺打著哈氣的老頭,而是海婭。兩年前賽門發現了旅店的一些賬面上的疑點,向海婭提到此事,海婭很少有地在賽門面前岔開了話題。
愈發好奇的賽門自己進行了一番調查。自那以後賽門就對海婭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平裡在人前裝作和以前一樣與海婭親密無間,與海婭單獨相處時,就變得十分冷淡,甚至惡語相向。
兩年前的一天夜裡,賽門獨自一人來到海婭的酒館,從不飲酒的賽門一口氣喝下大半杯店裡最烈的酒後,開始瘋狂地撕扯海婭的衣服。
海婭起先拼命抵抗,卻不料賽門的身手這兩年見長,有些輕敵大意的自己居然不是賽門的對手,被賽門找到機會反捆住雙手推倒在地。
賽門暴地扯下海婭的外衣,又掏出海婭贈送的匕首把她貼身的襯衣割了個稀巴爛。海婭此時放棄了抵抗,其實她早就有和賽門
歡的心理準備了,只是她萬萬想不到,和賽門的第一次會是這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