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又打了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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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說的不錯,賽門先生的覺很銳呢…其實,這裡的空間大多是現成的。”

“嗯?你說…”對這個女子將小可奉為人的說辭,賽門頗有不滿,但眼下不是糾纏這種問題的最佳時機“…這個空間,本來就存在?”

“是的,拉姆市的地下結構和土質本來就極適挖掘,而且現在,拉姆市有越來越多的地下空間正被人們發掘出來…空間大小很適居住,結構也都很牢固,就像是為人們準備好了似的。”

“是嗎?那可真是…奇怪。”賽門有點將信將疑。

“到了,就是這裡。賽門先生請…”女子在大廳盡頭停下了腳步。

“咦?你不留下麼?”賽門有點意外。

“人吩咐了,要找最好的姑娘來陪你。”女子用摺扇掩住半張面孔“說真的,我也很想留下來陪賽門先生度過一段歡樂的時光呢。”

“既然是這樣,那就多謝了。”賽門捉住女人的手背,在上面輕輕一吻…這是賽門唯一知曉的查隆禮節。女子則提起裙襬,退後六步,行別禮後才轉身離去…看上去沒有一點破綻。

“有些期待呢。”眼前是一道被設計成嵌在巖壁中的有些眼的鑌鐵大門,賽門迫不及待地推開了它。一股熱襲來。

“啊哈,果然。”厚實堅固、設了三道鎖的的大門…這明顯就是牢門的設計。小可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暗紅的三角形烙鐵在火盆中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石壁上的火把照亮了懸掛在牆壁上的各式刑具。

抬頭四顧,刑架、刑、拷問臺、大型的木馬刑具整整齊齊地安置在開闊的房間中。繩、鐵鏈、鐐銬、水桶、蓄水池,以及整包的鹽和各類‮物藥‬被碼放在房間角落。

光線較陰暗的房間更深處還立著一排櫃子…賽門不苦笑。

“喂喂,我和漢娜的那點事雖說不是什麼秘密…可也犯不著拿她的喜好來我啊?”

“人貴安。請問,漢娜是?”一個內衣相當的半女子跪倒在房間正中,好像已經等候多時了。

“哦,我自言自語罷了。”賽門有些驚訝…這個小可特地為自己安排的“王牌”娼竟然不是幫派中人。

“人看來是很習慣玩這種遊戲的人呢?”見賽門並無不自在的覺,女子緩緩起身,上身始終得筆直。

“哈,進來後還是第一次有人管我叫人唉…哇哦,好身段。”賽門不讚歎。

這個女人的樣貌身材極其出,當娼,而且還是受未免太可惜了點…賽門一時間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謝謝子誇獎,若是人不棄,今天不妨…試試這個。”刑房中的美人從一旁擺放各種器的木架上捧出一隻帶有數字撥盤的金屬盒。

“這是?”隨著視力逐漸適應室內的光線,目光所及之處,新奇的玩意兒越來越多,賽門都有些眼花了。

“密盒…只有在這個四位數的號盤上撥對密碼,才能打開。”女子又取出紙筆,寫了些什麼,丟進盒內蓋好,打亂了四個密碼盤上的數字。

“哦?”賽門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稟人,妾身剛剛在密盒裡留了叛逆通敵的密信,而且…還寫了不少人的壞話。”女子將密盒遞給賽門,自己跪倒在賽門身前“現下,妾身正在等候子的發落。”

“這種玩法啊…我先看看,這個盒子是尼爾人的傑作吧?”賽門笑著撥了幾下密碼盤。

“正是。”

“尼爾人的套路?”賽門聽得出來,女人剛剛的那套措辭統統是尼爾人的習慣“打不開呢…你寫了什麼?”

“密信的內容,妾身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吐的。”女子抬起頭,臉上竟是一副堅毅不屈的神…她已經“進入”了角

“尤其是那些壞話,我很興趣。”

“多是些不登大雅之堂,編否貶損之詞,妾身只怕說不出口。”女子的演技無懈可擊。

“有意思,這個玩法我喜歡…”賽門笑著將密盒丟到一旁,俯身掰住女人的下顎,向上抬起,使其面對自己“…你叫什麼名字?”

“…夏莉。”女子甩脫了賽門的鉗制,將頭歪向一旁,猶豫了一陣,才將姓名告知。

“不招供的話,可是要受皮之苦哦?”賽門蹲下身子,用手掌檢查著夏莉的身材“這麼的身子,可不要…說不定你能扛的?”

“子不妨一試。”夏莉的語調幾近完美,透著股果決且淡然的悲涼…徹底掩蓋了實際上她內心中惶惶不安的莫大恐懼。這種玩法還是第一次呢,該怎麼辦好呢…賽門有些犯愁,雖然氣勢上看起來“專業的”但這個女人實在不像是能熬刑的樣子…她的身上太“乾淨”了,不像漢娜那樣,一眼就能看出是“身經戰”的受狂。

姑且,就先試著按平時對付漢娜的那一套來好了。…於是,賽門上來先選了一條和漢娜“玩耍”時所用過的最細尺寸的鞭子。十幾分鍾後。

“啊…饒命,子饒命,求人饒了我這卑賤不堪的身子吧…啊啊!”不過幾輪打、拍擊、,被捆在刑架上的夏莉就開始發出淒厲的慘叫。在逐步升級的“刑訊”手法和工具下,夏莉漸漸不支,開始求饒。

“很…真呢。”賽門沒好氣地說道…這也太讓人失望了!

“賤妾願永遠侍奉吾,永不叛逆,求子開恩。”

“那…密碼是?”有些意猶未盡的賽門,無奈地將手中還沒來得及用的一柄全場尺寸最小的烙鐵回了火爐。

只用鞭子和皮掌就招供了啊…不過到底是該表揚還是批評呢?一般女人的話,做到這個地步就不錯了,可要是作為小可的“王牌”的話…“1900”夏莉咬牙忍著痛,報出了自己剛剛設置好的密碼。這樣一來。

雖然敷衍了些,可好歹是完成小可大人的吩咐了…因賽門的少年形象而有些大意的夏莉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好像不對唉?”賽門試了幾下,一臉狐疑地望向夏莉。

“哎?不,不可能的。我剛才明明…”夏莉頓時慌了神。

“1-9-0-0,不行。”賽門會心一笑“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原來是這樣的劇本啊!”

“什麼?子,我,這一定是…”

“嗯,這種情節也很理呢,拷問的時候確實也有過這種狀況,總有些喜歡耍小聰明的犯人…要讓這種人閉上胡說八道的嘴,就只能加重手段。”賽門輕撫著夏莉緊緻圓潤的翹,狠狠掐了一把。

“我,我,我…”夏莉完美“演繹”著一個陷入絕望的女人形象。

“就從剛才中斷的地方繼續好了。”賽門重新抄起烙鐵,走到夏莉的身後,將燒紅的前端對準自己剛才掐出的印記,按了上去。一縷細微的青煙升起,夏莉大叫一聲後暈了過去。

“看來是特別製作的呢。”趁著夏莉甦醒前,賽門彎下檢查起夏莉的傷口。一如賽門所料…傷口並不嚴重。

烙鐵的材質是特製的…至少不是單純的鐵塊…看似紅熾,實則溫度並不太高。這個火盆也很可疑…沒用炭爐,而是用很淺的火盆代替應該是有什麼貓膩…這個火源的溫度遠低於炭火。

“鹽總不會有問題了吧?”賽門拆開鹽袋,嗅了嗅,又打了桶水,兌上很微薄的鹽分,澆到了昏中的夏莉身上。夏莉又在相當誇張的慘叫中甦醒過來。賽門嘆了口氣…這女人和漢娜差得太遠了,本就是個新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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