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還不夠成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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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米蘭達朝一旁啐了一口…她終究還是沒有膽量吐在小可的臉上。

“哦，不錯嘛，刮目相看了…你居然還記著漢娜姐的好？”

“哈哈，那種‮子婊‬…眼前，不就還有個嗎？”趁著小可鞭打的間隙再次發力，米蘭達打直身，冷笑著拋出了譏諷的話語。

小可濫的事實不是什麼秘密。可這不代表小可樂於聽到手下在背後的編排…更別說是當面的諷刺了。看到重整態勢，重新擺正的米蘭達，小可浮現出詭異的笑容…她的手下們最畏懼的表情。

望望手裡細小的馬鞭，小可一臉嫌棄地將它拋向角落。

“用這個太慢了…來人。”小可擊了兩掌，從刑訊室外閃進來一個人。

“請人吩咐。”小可的車伕唐翠絲。

同時也是她目前最貼身的部下在她的身後眼神複雜地望了一眼木馬上苦苦支持的女人。

“把爐火升起來，燒旺些。”小可沒有錯過米蘭達臉孔上閃過的驚愕和恐懼。

“那…”車伕一反常態地向小可建言道“…會不會太熱了，我是說，人是否…”

“哦，這樣啊，我明白了。”小可注意到了車伕望向米蘭達的異樣眼神“唐翠絲真是有心…不過我現在覺得有些冷。”小可麻利地脫掉了臃腫礙事的禮裙，只著內衣和吊帶長襪立在二人面前。

然後又將禮裙甩給名為唐翠絲的女車伕，從牆上取下一條長鞭。

“在身子暖和起來前，我得運動運動。”說罷，高舉皮鞭的小可展現出了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暢身姿，向米蘭達揮動起手中的兇器。

每一次揮舞，小可都會同時動用上全身幾乎所有的關節和肌…腳踝、小腿、膝蓋、大腿、、脊背、肩、上臂、肘部、前臂、手腕，甚至是手指，各部位間驚人的默契協調，疊加在一起拖曳著鞭子，毫無規律地籠罩了米蘭達的全身。

此起彼伏的呼嘯與打異常響亮，血橫飛之間，米蘭達的身體劇烈搖晃，她放聲慘叫。

“這才對，舒坦多了。好久不練這招，有些生疏了呀。”一陣鞭影過後，小可踮起腳尖，直身體，將雙臂舉過頭頂環抱。她活動了幾下肩背，伸了個曲線完美的懶…動作優美得宛若舞蹈“真傳自你們的前子，如何？”關於身體的協調，普通人想要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同時調動超過四個部位的關節或是肌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這並非練度的問題，一般人再怎樣鍛鍊也很難突破這種生理上的界限。

肢體可以通過充分鍛鍊來加以控制，而控制它們的大腦和神經卻很難被改造，這也是頂尖的舞蹈演員十分稀缺的原因…能夠同時縱超過八個關節部位的舞者已經十分優秀了，而漢娜和小可，幾乎可以同時控制自己身體的所有部位。

換句話說，漢娜和小可都是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只不過她們一般不會把這種天賦用在舞蹈上罷了。

“一停下來就覺得冷了。”小可以腳尖為圓心，旋轉著身子，再次施展出剛剛的技巧。和剛才一樣，一次又一次，鞭子的末梢巧地劃過米蘭達的身體表面。

然後挖去一小塊皮…殘酷而優雅。米蘭達眼睜睜地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血在鞭打中被一點點地從體上剝離，恐懼和疼痛同時迫使她尖叫。

但這種心炮製的皮外傷似乎沒有影響到她在大腿上的施力…徒有鑽心的疼痛，卻不傷及肌理，這顯然是小可有意為之。

“你想看著我凍死嗎？唐翠絲？”小可調整了一下姿勢，微笑著面向自己的貼身侍女兼車伕。唐翠絲別無選擇，慌忙跑開…她得先把小可喜歡的禮裙安置好，然後再趕過來生火。

“這是第幾個了？”小可舞動著曼妙的身姿，在米蘭達連綿不絕的嚎叫中自言自語…但明顯是說給米蘭達聽的“搞不好今天又要換一個貼身跟班了。”

“哈哈，哈哈哈。”米蘭達的笑容因痛苦而扭曲“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小可停了下來。

“那位客官…對吧？你的未婚夫，他可真是個好男人。”

“蕩的賤人…再多叫喚些吧，你現在的叫喚聲比你勾引他時的聲音好聽多了。”小可又給了米蘭達一鞭，但這鞭的架勢明顯散亂了。

“哈哈哈哈哈，你也有逞強的時候…你配不上他。”

“閉嘴！”

“哈哈哈，他可真溫柔…”

“住口！”

“叫什麼來著？我記得是…巴恩？”

“你…”

“他碰我的覺，就好像是…”

“你找死！”暴怒之下的小可，一鞭向米蘭達的臉孔，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永遠也不可能愈的創痕…米蘭達沉默了幾秒鐘，將被打掉的兩顆牙與一口血水吐向小可。自從“明白”過來的那一剎那，米蘭達就絕望了。

私自倒賣情報，再加上動勾引小可的男人…自己已經不可能活著出去了。與其在小可的手下備受折磨，再被送到魯克那兒受盡凌辱後死去，不如來個痛快…

怒小可是最後的，也是唯一的選擇。將被摧毀的面容轉向小可，米蘭達艱難地擠出話語。

“更他上，斯我最呼服的一次。”因面頰受損，再加上缺了兩顆牙齒，米蘭達的發音有些不準。

“…原來如此。”小可若有所悟。

“人！我這就來生火！”從樓梯上，唐翠絲奔了過來。趴在火爐旁擦火柴的唐翠絲不經意間一抬頭，看到了米蘭達的慘狀…她跌坐在地。

“磨磨蹭蹭的，你想和她一個下場嗎？”小可一鞭向唐翠絲身邊的地板。

“是！”唐翠絲用哆哆嗦嗦的雙手點燃了火爐…她擦斷了好幾火柴。

“賤人，我知道你打的意。”小可走近米蘭達身旁“可惜，我不會讓你死得太輕鬆的。”米蘭達到了一絲絕望。

“我答應你，不會把你送給魯克…”小可捉住米蘭達的一顆頭。

“…”完全淪陷於恐懼之中的米蘭達沒有作答，她知道小可不會這樣“好心”

“…因為那個傢伙只會三兩下把人死。”小可捏緊了手指，向下一拽。堅持許久的米蘭達終究抵擋不住這撕心裂肺的痛楚，身體與意志同時崩潰的她再也無法與重力相抗衡。‮腿雙‬不自地癱軟，夾緊的股也鬆脫，她一股坐了下去。柔軟遭遇了堅硬，鋒利撕裂了脆弱，冰冷侵入了溫熱…

米蘭達的間與鋼楔密在一起，任由其殘忍地攻略、侵犯。在高亢悲愴的嘶鳴聲中，小可沐浴著從米蘭達前飛濺出的鮮血，把扯下來的東西丟進爐火。

哧的一聲響後，一縷微弱的青煙升起，小可了邊的血，靜靜地欣賞著米蘭達無助的身影…直到她昏死過去，鮮血從間湧出，沿著‮腿雙‬，從膝蓋頂端滴落至地面，形成了淺淺的兩灘。

“你放心，烙鐵的止血效果很好…去把還醒著的人都叫過來。”細小的血跡星星點點地密佈在小可的上身與臉龐，她對癱倒在地的唐翠絲喝道“我要給你們上一課。”望著唐翠絲驚慌失措地跑開，小可丟下長鞭，走到米蘭達的身邊給了她一耳光。米蘭達沒有醒過來。小可又戳了戳米蘭達的左…剛剛被自己擰掉了頭的地方。她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小可冷笑著，端起米蘭達的臉龐。

“哎呀，哎呀，漢娜姐說的對，我還不夠成，還差得遠。”小可四下張望，目光最後鎖定在牆角的水桶和一個袋子。撕開盛裝鹽的布袋，小可把近半袋鹽倒進了水桶，隨意地攪拌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