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海婭曾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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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料不及的賽門被琳花蹬到腹部,朝後退了好幾步。琳花一邊用‮腿雙‬烈地抵抗,一邊朝著漢娜大喊:“你瘋了,海婭不會放過你的。”然後又對著蠢蠢動的賽門說“也不會饒過你。”雖然賽門確定海婭確實很喜歡自己,但這次鬧得確實有些過分了,不過,就算現在停手也來不及了。琳花和漢娜有過節,她是不會保持沉默的。

想到這裡,賽門慾火高漲,索自暴自棄地任憑本能擊退理智。琳花的‮腿雙‬在眼前飛舞,賽門放低身體,衡量著其間的空隙,準備找準時機一口氣衝過去。

正在此時,漢娜攔住了打算強攻的賽門。漢娜輕蔑地看了一眼無助的琳花,轉身從一旁的牆壁上取下一長長的軟鞭,然後狂風驟雨般地向琳花的‮腿雙‬揮舞。琳花不停變換著兩腿的姿勢來減輕鞭打的痛苦。

漢娜見狀,又轉而攻擊漢娜的部和身體。每當琳花抬起一條腿來保護腹和房時,漢娜就猛另一條腿。

原本琳花的腳就只能勉強踮到地面,此時‮腿雙‬再也無法支撐起身體的平衡。漢娜橫向揮動長鞭,反覆從兩側打著琳花的身和房,琳花只得忍痛抬起‮腿雙‬,然後張開到身體的兩側來抵禦惡毒的鞭刑。作為海婭的得力干將,琳花的柔韌十分出

此刻,她的膝蓋高高舉起,超過頭頂,大腿和小腿摺疊在一起,兩腿略微分開,暴出女人最脆弱的部分,全身的重量落到了被皮帶固定住的手腕上,痛苦異常。

賽門在一旁看得慾火焚身,此時看見琳花兩股之間金捲曲的陰下兩條顏鮮豔的陰,情慾愈發高漲。

賽門正要上前,漢娜朝自己使了一個自信的眼,然後調整鞭子的角度從身體的中線方向瞄準琳花的陰部由下自上重重地給了琳花一鞭,琳花的防禦瞬間崩潰。

之後無論漢娜打身體的任何部位,琳花都只是緊緊地合上雙眼,併攏‮腿雙‬,承受著暴風雨般的肆。鞭打持續了十五分鐘,漢娜累的氣噓噓,丟掉了軟鞭。琳花身體的四面八方充斥著鞭痕,表面覆蓋了一層汗珠。

她癱軟在牆上,再也無力反抗。漢娜這時才叫賽門上前,享受這一頓遲來的大餐。如同是飢餓的惡狼一般,賽門衝到琳花的身旁,迫不及待地將琳花修長的‮腿雙‬夾在部的兩側,一口氣突破了濃密的陰,進入了琳花的身體。

原本已經無力抵抗的琳花此刻陰道內十分乾燥,被賽門突如其來的攻入,疼痛無比,爆發出劇烈的掙扎。只三分鐘,賽門就在琳花的體內一洩如注。漢娜扶著賽門退到一旁,叫賽門坐著欣賞接下來的好戲。

漢娜從房間角落打開一隻漆櫃,挑出幾枚帶著釘的鉛墜和一極其細長的尖錐,在賽門好奇的眼神下向著一臉驚恐的琳花緩緩走去,之後的兩天,漢娜手把手地教賽門在琳花的身體上玩了無數花樣,然後再讓賽門對自己如法炮製。

二人足不出戶,往返於地下室和二樓的臥室。賽門的力十分旺盛。當漢娜實在是無力再戰時,賽門就一個人來到地下室,找琳花發洩。每次賽門到地下室的時候,除了盡情享用琳花那具和漢娜平分秋體外,還總是不忘給琳花喂一些熱湯,順便幫她擦洗身體,處理傷口。

賽門第一天一共去找琳花歡了五次。第三次的時候,琳花不再有任何的反抗。第四次的時候,琳花主動配合賽門的和他一起達到了高。第五次的時候,琳花甚至用‮腿雙‬緊緊纏住賽門的,不讓賽門離開。

賽門心一軟,就多留了一會兒。近距離看著琳花充滿情慾的神情,賽門忍不住和琳花接了一個吻,正好被遲遲不見賽門一路找來的漢娜撞見。

漢娜一臉不開心地叫賽門把漆櫃抬進臥室,然後鎖上了地下室的門,之後,二人把琳花丟在地下室不理不問,在臥室裡享受了整整一天的兩人世界,直到海婭破門而入。賽門一時間茫然無措,本來他已經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覺悟,琳花肯定會一五一十地向海婭稟報清楚。

到那時,他就和漢娜共同承擔起責任,承受海婭的責罰,可是琳花她居然…海婭仍舊呆立在原地。賽門的腦子仍舊有些亂。漢娜似乎明白了什麼,開始用有些欣賞的眼光來看待這位一直以來的死對頭。

又過了一會兒,海婭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對屋裡的三個人甩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明天的月會,你們三個,必須參加。”賽門的腦子此刻正嗡嗡地響個不停。漢娜爆發出一陣大笑。

“為什麼?”賽門滿臉的疑惑,向漢娜問道。

“為什麼?你真該看看海婭剛才的表情,就像小孩子的玩具被搶走了似的。”漢娜笑的前仰後合,說話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我說的不是這個。”賽門打斷漢娜略顯癲狂的囈語。

“那是因為她很聰明。”漢娜恢復了正常的狀態,把賽門牢牢地抱在懷裡。

“她很清楚,就算現在海婭把她救回去,她也已經完了。海婭正在氣頭上,無論她怎麼辯解,哪怕她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也是沒用的。海婭帶她回去後,會一寸一寸地撕爛她的皮,因為她碰了海婭最珍視的寶貝。”漢娜的力氣越來越大,賽門被捂得有些難以呼。漢娜頓了一下繼續說“想要活命,她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把自己和你拴在一起。只有那樣,才能暫時逃過一劫。”賽門掙開漢娜的緊抱,雙手抓住漢娜的肩,再次打斷漢娜。

“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我想問的是,”賽門低著頭,不敢看漢娜的表情。

“為什麼你這麼恨海婭呢?”漢娜猛然推開賽門,咬牙切齒地大聲喝道:“我當然恨她,琳花也恨她。她對我們倆做過些什麼你不知道麼?有次,她把我們倆賣給了她的手下,一共才賣了不到200個拉爾。

之後的三天,你以為我們都經歷了些什麼。給那些臭男人講故事麼?還是和他們玩過家家?”

“不,應該不只是這樣。”賽門還是覺得隱約有些不對。

一直以來,有個疑惑就如同幽靈般反覆地在眼前徘徊,他只是裝作看不見。

“難道這樣還不夠麼?”

“漢娜,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問。那一天,我和你分開後,直到我從內城回來,你做了些什麼?”賽門終於無法再忽視心中的積存已久的猜疑,對著漢娜緩緩道出他至今一直想問的問題。漢娜看著眼前這位一直被自己玩於股掌之間的小男孩,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隨後,她揚起自信的嘴角。正對著賽門一步步後退到屋角的桌邊,坐在桌子上,把腿疊著高高翹起,用一副彷彿是很享受般的神情回應著不久前還在和她享受笫之歡的少年。

“哦?你覺得呢?”

“還有琳花,海婭曾對她…不,是海婭曾對你和她還做過什麼?這才是你恨海婭的真正原因吧?”賽門看到漢娜態度大變,已然知曉自己的猜測對了一大半。

“還有呢?”漢娜此時的微笑令人骨悚然。她略微側了側身,把兩條修長的‮腿雙‬用一個誘人的姿勢換了下位置,一隻手撐住桌沿,另一隻手緩緩地從桌上大從這邊房頂下的窗口飛出腿邊的位置捏起一隻半臂長的細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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