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如果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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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幾個小時以後就是此地的真正老闆每半個月一次親自檢查賬目的時候,而那位年輕美麗的幕後老闆此時此刻正在“夏宮”的地下室裡睡得正香…將“叛徒”連夜押送到這裡的“調教室”後,一夜沒眼的小可在自己專用的豪華包間內洗了個澡後睡著了。
就這樣,只差一步之遙的二人陰差陽錯地擦肩而過…這間接導致了不久之後他們的一系列尷尬和悲劇。***(尼爾1900年10月5下午3時,外城,某商會據點)“你家人什麼時候回來?”一樓的會客廳中,躺在沙發中的卡拉克深鎖眉頭,十分憂慮“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
“卡拉克先生,您好像很擔心羅伯斯先生?”一位年輕的侍者走上前,為卡拉克的茶杯中續了些茶水。
“我要擔心的事情有很多,太多了。”不自覺抬高了嗓門的卡拉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手臂,冷靜下來後,他把茶杯遞到嘴邊又放下“給我倒些酒,不要太烈的。”
“是,請稍等。”侍者略一欠身,回身從酒櫃中取出一瓶金黃的果酒和一隻水晶杯。在目測卡拉克可以接受後,他才打開瓶
,為卡拉克斟了一杯酒。
“啊,這個酒不錯。”卡拉克長出一口氣,面也稍稍舒緩了些“尼爾北部極寒的特產,而且產量極低。”
“哈哈,大人您喜歡就好,羅伯斯先生也喜歡這種酒。”侍者滿臉笑意“因為我家人似乎不太能喝烈酒。”
“你很機靈。”卡拉克攥住酒杯的高腳,輕輕搖晃著杯中琥珀的
體,看著它們在杯中旋轉,在電力燈的光線下反
出光芒“就是太多話…我好像還沒問過你的名字。”
“小人,不足掛齒。”侍者將酒瓶放在茶几上,淺淺地鞠了一躬“卡拉克大人不棄,叫我查爾斯就好。”
“查爾斯。”卡拉克想了想“嗯,這好像是個查隆名字?”
“大人您真博識,即使在查隆,這也不是個常見名字…我的曾祖是查隆人。”
“沒什麼,我在查隆呆過很多年。”卡拉克眯著眼,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你…覺得查隆這個國家怎樣?”
“不是很清楚,我家已經有三代人住在拉姆了…巴倫斯堡。”
“經歷過那場戰爭?”卡拉克又喝了一小口。
“是。”查爾斯看了卡拉克一眼“所以我覺得它們都一樣,芬特、查隆、尼爾…都一樣。”
“你,對政體的看法如何,聯邦,立憲,帝制還有…”卡拉克放下空掉的酒杯,斜眼望向查爾斯,眼神中明顯多了些提防“…還有共和?”
“臥榻邊的絕美人,或是拿著匕首虎視眈眈的悍匪。”侍者拋出一句沒頭沒尾的發言後俯身為卡拉克續杯,同時望向一臉疑惑的他“誰會在乎他們身上披著什麼衣服?”
“哈哈哈哈!”恍然大悟的卡拉克大笑起來。
“說得好!我應該敬你一杯!”
“請見諒,我還在工作,不便飲酒。”侍者面帶微笑,行了個查隆的致歉禮。
“你還有親人嗎?”
“貧民窟有一個兄。戰後我有幸認識了羅伯斯先生,就向他請求,找了份工,一直在這裡幹活。”
“一直?”卡拉克回想了一下“兩年前我曾來過這裡,那個時候可沒見過你。”
“大人真是好記,那天我不在。”查爾斯嗤笑一聲“不過事後都聽前輩們說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壯碩的女人就是如今羅伯斯先生成天愛不釋手的那位吧?”
“覺得遺憾嗎?”卡拉克用酒杯遮擋住大半個面孔,窺視著年輕人的反應。
“如果真如前輩們所說,也沒什麼遺憾的。”查爾斯把視線撇到一旁“我還從來沒見過玩女人能玩成那樣。”
“玩成哪樣?你覺得心疼了?”卡拉克冷笑道。
“不,我說的是前輩們。”查爾斯的發言再次出乎了卡拉克的預料“我可從來見過男人玩女人玩得怒氣沖天…看來那天的事情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
“哈哈哈!你真讓我驚訝。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是這兩天唯一能讓我開心的東西了。”卡拉克笑得前仰後。
“說起來,好記的大人,您剛才提到,兩年前沒在這裡見過我?”侍者的語調一轉“您確定嗎?”
“嗯,你發現了?我不是太確定。”卡拉克點點頭“那天我可沒多少功夫在意男人,畢竟我的注意力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該怎麼說呢?總之,你家人的眼光…很不錯,這個女人很特別,她不是隨隨便便用錢就能找來的貨。”
“大人您之所以沒印象,是因為兩年前碰過那個女人的前輩們如今都不在了的緣故。”侍者低下頭,小聲地說。
卡拉克神情一滯,眨了眨眼,仔細回想了一下,原來如此…難怪先前會覺得“這個地方兩年間的變化如此之大”難怪從一進門就覺到了一股和兩年前大相徑庭的陌生
。羅伯斯竟然把那一天碰過赫爾娜的男人全都…“啊,請別誤會。”查爾斯打斷了卡拉克的思緒“那些前輩們只是被調走了而已。只不過他們現在的工作比當侍者辛苦得多就是了…搬運工什麼的。”聽到查爾斯的解釋,卡拉克發現自己竟然鬆了一口氣。
“謝謝。”卡拉克一口氣喝完了杯中剩下的酒“我想一個人待會,這裡有可以眺望的臺嗎?最好是可以看到夕陽的。”
“嗯,三樓的話,就只有羅伯斯先生專用的臥室了。”查爾斯猶豫了一下“如果是先生您的話,只要別告訴人,我想就沒問題。”
“噢?”卡拉克皺起了眉頭“如果他知道了,那又怎樣?”
“那樣我就有大麻煩了,請大人見諒。”查爾斯彎下了,而卡拉克再次大笑起來。***趴在三樓
臺的邊緣,卡拉克扶著雕有
美浮刻的石質欄杆,望向西方方。不久,卡拉克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
“藥瓶的事居然是真的。”對著西下的落,卡拉克把透明的小瓶放在眼前,搖晃著,仔細觀察著裡面七彩的
光。
“藏在擴陰器裡,真有一手。”凌晨時分,卡拉克問羅伯斯借了幾件“能在裡面容納些小玩意兒”的具。
卡拉克仔細回想過赫爾娜的作息規律。長期被豢養的她,已經有近一年沒有返回兵營了。這些子裡,
據羅伯斯的行程和心情,赫爾娜一直往返於羅伯斯的數間宅邸和這座商會的地下刑房之間,為他常女
難以想象和承受的
服務。
在運送赫爾娜的路途中,羅伯斯大多數時候都會用繩或是器械迫這個女人擺出最屈辱不堪的姿態。至於她平時的衣著,自然也是
體居多。所以赫爾娜已經不可能像兩年前那樣,把藥瓶放在軍營或是隨身藏匿。
這一切推斷的前提是,兩年前赫爾娜承受了酷刑和神崩潰後的供詞真實無誤…出於絕對的自信,卡拉克豪不懷疑它的真實
,但他也沒有過於在意…
不過是一瓶鍊金藥,那些裝神鬼的芬特人能搞出什麼花樣?而現在,卡拉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
神。幾年前,一如卡拉克的安排,在找女人的事情上,羅伯斯開始對卡拉克產生了依賴…
比起大張旗鼓地用金錢利誘,卡拉克找來的女人更好,事後的封口也更天衣無縫。只是卡拉克沒想到的是,最後能夠打動羅伯斯的女人居然會是赫爾娜這樣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