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眾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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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是滿目瘡痍的現實呢？最後，玻璃碎裂了。與之一道，她的夢想，三十多年來對這個世界和愛情的憧憬也一同崩落。在黑暗的渠井中，向下，越墜越深，一直墜入到最深處…竟是一個充滿了光明的世界。

光明籠罩著她火熱的軀體，撫摸著她的心，舐著她的創痕，然後進入她的體，擴散，書寫下你情我願的愛痕。

“要不要多請一些傭人？”筋疲力盡的斐南迪在海倫娜的懷中低語“這座宅子太大了，我不希望你像昨天那樣自己燒洗澡水。”

“我們離開這裡。”

“離開？”

“我不想再呆在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住到你家不好嗎？”海倫娜出笑顏，與斐南迪對視“你家裡應該還缺一個女人吧？”

“我，我…”

“我昨天就注意到了，你的領口和袖口都很乾淨，但是很皺…普通的傭人是不會為你做到這個地步的。”

“我願意，我願意，海倫娜，我願意！哪怕你會先比我老去，我也願意！雖然我現在無法娶你，但我保證直到我生命的最後…唔！”

“你真傻，別再說那樣的蠢話了。”海倫娜用一個吻阻止了斐南迪用生命發起的誓言。＊＊＊（尼爾1900年10月5傍晚，拉姆市外城）“神點，隊長，您可是將來的警察局長。”

“而且您可是要結婚的人了，新娘還那麼漂亮，隊長你好有福啊。”

“可是，揹著她來這種地方…不太好吧？”被身邊的兩人稱呼為“隊長”的年輕男子十分不安地左顧右盼，生怕被人認出來似的。

“可誰叫咱們的隊長是個童子雞呢？”

“哈哈哈，隊長啊，我看那個小可姑娘絕不是省油的燈。如果新婚之夜了怯，你可是要被她騎在頭上一輩子的。”

“你們兩個小點聲，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明白啦，明白啦，隊長。待會我們來出面，一定會幫你找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的。”

“我想想，羅茜小姐應該不錯，她可會伺候‮男處‬了，不知道她今天有沒有空。”

“你們倆經常到這種地方來嗎？可不要耽誤了工作！”

“放心吧，巴恩斯隊長，你試一次就知道了。”

“對對，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大開眼界。你甚至不用告訴她們你是幹哪一行的，這些妖就能知道該幾點鐘叫你起。”

“這裡的…姑娘們這麼明？”名叫巴恩斯的男子一臉不信的表情。

“是真的，隊長，您試試就知道。”

“別愁眉苦臉的了，您能查出那具女屍的身份就已經是大功一件，所以別把它掛在心上。從現在開始，放輕鬆就好…到了。”不知不覺，拉姆市警隊的隊長巴恩斯和他一胖一瘦的兩位得力部下已經並肩站在“夏宮”的門口了。

“夏宮”是時下外城最炙手可熱的娼館。這座憑空出現的頂級娼館只用了不到八個月就打垮了外城所有的同行們。這裡的姑娘人數眾多，而且個個品質上乘，每一都引著來自全城的好之徒到此連忘返…

它的營業規模大得甚至讓警察局都不得不留神。為此，警局還特地在“夏宮”的附近特地設立了一個出警點。

還有一點令人不解的是，雖然“夏宮”的顧客成分極其複雜，但“夏宮”及其周邊的地段從來沒有發生過值得警察為之煩神的事。

經過一番無果的調查和統計後，警局不得不承認這片地的犯罪率比以前確實要小得多了…因為這裡已經有八個月沒有接到任何犯罪報告了。目前，能夠和“夏宮”一較高下的娼館已經不多了，除了內城的幾個老牌娼館外，值得注意的就是一個名叫“殿”的上會所。

“殿”的誕生時間和“夏宮”差不多，前後相差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再加上“殿”這個耐人尋味的名字，就算是傻瓜也能琢磨出兩者之間耐人尋味的關係…雖然現在暫時還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殿”和“夏宮”的老闆是同一個人。

“我，我想，我們還是先等等。”在“夏宮”的門口，巴恩斯低著頭，縮在人的一角。

“不會吧，隊長，都到這個地方了，你居然要打退堂鼓？”矮胖的那個警察在巴恩斯的身後推著他。

“隊長，不會有人認出你的，放心。就算認出來，大家也會裝作沒看見。”

“不，我在想，這裡的人實在是…我們也許去‘殿’會更好一些。”

“別開玩笑了，隊長，那裡可不是我們這些領薪水的人能去的地方。”

“而且就算是隊長你請客也…我想那裡的女士不大會跟‮男處‬打道。”長得較高瘦的警察偷偷笑出了聲。

“…呼，我結婚後，一定不會再來這種場所。”深了一口氣後，拉姆市警察總隊的隊長巴恩斯鼓足了勇氣，第一次以一個顧客的身份邁入了風月場所。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打算就算結婚了以後也要偶爾帶著老婆來這裡風幾次。”

“隊長你不知道，這個地方的服務可不只是和女人上那麼簡單。”

“可蓮小姐，這是上半月的賬目，請您過目。”在二樓深處，一間名為“經理室”的房間內“夏宮”的經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彎著，雙手舉起一本冊子，遞向坐在房間正中的另一個女人…確切點說，是個女孩。

“不必了，以後我一個月看一次就好，‘’那邊也是。說不定，以後我會三個月看一次，半年看一次。這賬本是越來越厚了，再這樣下去可得把我累死。”房間正中的辦公桌後，小可正百無聊賴地翻閱著姑娘們的花名冊。

“是，是，我明白了，我以後會把賬目按照不同服務或客人的名目整理好再給您過目。”經理急忙後退，把手中的冊子收了回去。

“嗯，我倒是沒想過還可以這樣…做得好，看來我選你做經理真的沒有看錯人。”小可抬起頭，恍然大悟似的說道。

她對手下人這種反應過度的表現十分滿意。

“可蓮小姐。”從經理室的門口傳來了一陣急迫的敲門聲，而且來人的聲音中也透著一股緊張。

“進來，別大驚小怪的。”小可拉了一下身後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咔嗒一聲響後，門應聲而開。

“哈，這個機關還真有趣。說不定將來哪天會出現只要按一下按鈕，門就會自己打開的機關呢。”

“可蓮小姐！”從門外進來的人，臉十分尷尬。她快步走近小可的身旁，俯身湊到她耳前說了幾句話，然後趕緊退開。

“…你們知道嗎？”沉默了一會後，小可快速地將花名冊上，環視房間內的眾人。

“最優秀的娼應當是怎樣的？”因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揣摩不透小可的意思，眾人面面相覷，一時無人敢應答。

“竭力反抗，誓死不從的女人當然是外行中的外行，需要細細調教。但那些拒還之後就開始縱情享受的女人也一樣爛俗，這種人成不了真正的上等貨。”小可慢慢起身，然後一腳將尺寸與她不的辦公桌踢出了好遠。屋裡的人嚇得一齊跪倒在地。

“因為，真正的一貨都是以客人的受為最優先的。如果客人喜歡硬來，就讓我們的新人去長長見識。如果是一般的客人，你們就要面帶笑容地看著客人的臉，讓他們好好欣賞你們亂下賤的樣子，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