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拼盡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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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被尖銳滾熱的鋼錐貫通,掛上重到足以將整個房拽得下垂的鉛墜時?還是接著又再次被吊起,接受皮鞭與鹽水的洗禮?琳花不明白,自己怎會有餘力去考慮這些。也許是仍舊存有一絲堅持?亦或只是紛亂繁雜的思緒無意中游弋到了這裡?

畢竟,思考這些沒有什麼意義,因為無論怎樣努力去思,怎樣在心靈中尋找一隅避難之地,鑽心徹骨的痛楚總會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湧出,嘲笑這徒勞無功的作為。

“哼,你們兩個傢伙還是不肯說嗎!”終於,因體力不支,賽門無可奈何地垂下手臂。他一股坐倒在沿,取過茶杯一飲而盡,然後將茶杯狠狠地摔到地面上…還好,茶杯是木製的。

“嘿!那邊的小夥子。正到痛快的時候,怎麼停了?”兩個小時過去,漢娜的言行神采中仍舊沒有一絲示弱的跡象,只是言語裡夾雜著些短的息“朵拉…你這盡會偷懶的賤人!人的鞭子,你連一半都跟不上!”

“對不起,是人他,他太快了!”同樣疲累不堪的朵拉也彎下了,拄著雙膝,氣吁吁。只是因恐懼而被驅使,本意對漢娜沒有一絲一毫恭敬的朵拉並沒有任何顧忌漢娜受的理由和義務。

但出於對琳花的嫉恨,朵拉將自己的渾身解數投入到了對漢娜的折磨中…芭堤雅也不遑多讓。在這二人對漢娜的夾擊中,賽門好不容易才適應了她們倆配無間的鞭擊。結果,等到芭堤雅癱倒在時,朵拉反倒有些跟不上賽門的進度了。

“漢娜,再接下來的話…”望著似乎是陷入了昏的琳花,又看了眼熊熊燃燒的爐火,賽門提高了嗓門“鞭子不好使的話,再接下來的話…可就是烙…嗯,火炭了?”

“哦,那又如何?是要我指點一下爐溫嗎,還是用刑的部位,小傢伙?”漢娜故意大大地張開‮腿雙‬,朝賽門暴出自己一片血紅的大腿內側。一縷髮絲從前額滑落到臉龐的一側,琳花的眉宇微微一動,旋即又恢復瞭如同凋塑般的靜止。

琳花沒有直接作答,但賽門確信,她聽到了。按照以往的經驗。對叛徒進行拷問或是純粹的折磨,鞭打只是個開始,在歷經種種刑法之後。

最後往往都是要用烙鐵來收尾的…不管最後有沒有認罪招供。那是因為,能扛過烙刑的人,目前還沒有出現過。

當燒紅的鐵塊(有時是鐵)在皮上滋滋作響,或只不過是懸在傷口上釋放出駭人的熱量,亦或是靠近下身的某些部位時,無論怎樣嘴硬的傢伙都會乖乖求饒…

當然了,無論如何,烙鐵最後總會落下去,之後,視叛徒的別和施刑者(大多時候是魯克)的心情而定。

一般很快就能得到他們人生中求的最後一樣東西…解脫,而對於女,尤其是隸屬於漢娜舊部的那些姿上佳的女人(這兩年逮到的兩個女叛徒和一個女間諜都是漢娜以前的手下)而言,這最後的一小段人生將會變得無比漫長,漫長到她們甚至無一例外地嫌自己活得太久…

這得益於魯克(和他的手下們)在充分發洩慾望之餘,其本人在“折磨”上的興趣和天分,不過,對這些叛徒而言,男人也好,女人也罷。求生也好,求死也罷,唯有最後的命運是平等的:一條滿石頭的麻袋,以及一小塊遠離陸地的海

“我想起兩年前,給你處理傷口的那次。”眼前的景象勾起了賽門的回憶“那次,你滿身都是烙傷…魯克這傢伙,下手也真狠,你怎麼招惹到他的?”

“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嗯,告訴你也無妨。”漢娜出一抹怪笑“第一次跟他對上…有天晚上,他帶著人在南邊埋伏查隆的旅人。”

“然後呢?”賽門揮揮手,讓朵拉退到一邊,自己用火鉗從爐子裡夾出一塊燒得正紅的木炭“這種刑的話,還是我親自來吧…我說,你該不會是搶了魯克的‘生意’吧?你那個時候不是專門做這種活兒的嗎?”賽門用左手比劃出一個掏錢包的手法,舉起火鉗向漢娜走去。

“不是‘搶’,那頂多算‘攪’。”漢娜嗤笑一聲“那個白痴,誰叫他去搶一個已經被我下過手的羊。”

“得七留三,不能一次偷光,你們這行的老規矩了,不過這種老掉牙的過時規矩現在應該已經沒人管了吧?就算是琳花也未必會遵守。”賽門出微笑,晃動著火鉗的前端,在漢娜的眼前不遠處比劃“那三分難不成就是留給魯克這種人的嗎?”

“呸!你懂個

要是那麼簡單的話,他也不會招惹到我。”漢娜對著炭塊伸出舌頭,作出一副要舐的模樣。

“到底是誰招惹誰啊?”賽門趕緊把炭塊後撤了一些。

“然後,你就去給那個倒黴鬼出頭了?”

“是啊,我當時不過是走到魯克面前,然後…”漢娜突然朝著賽門的襠部飛起一腳“…然後就像這樣。”賽門嚇得急忙退了一大步,但兩腿之間還是有點被腳趾輕微蹭到一下的覺…漢娜的分寸拿捏得很好。

“哇噢,那魯克還不得…有他受的。”賽門長吁一口氣,臉也不自覺地扭曲了“我聽著都覺得痛唉。”

“那個走了大運的查隆人趁機熘了,我也走了,只留下魯克在那兒給他的手下表演原地打滾,就是這樣。”漢娜用左腳的腳尖維持住平衡,把右腿繃直,高高抬起,舉過頭頂…與琳花唯一不同的待遇是,漢娜的‮腿雙‬並沒有被繩綁住。

“你管這叫‘走大運’?也對,搞不好你真的是救了他…”賽門突然注意到漢娜正在擺出一個平時不常用到的姿勢。

“…這個姿勢不錯,看起來很…嗯,也很‘方便’。要不要在上面再加一個腳鐐,你可以省點兒勁。”

“臭小子,別再故意吊我的胃口了。我都給你指好路了,你還在等什麼?”漢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已經變暗的炭塊“再不放上來都要涼了。”和之前分開‮腿雙‬的含義一樣,賽門明白,漢娜這是要自己先對大腿內側下手。

“好好,漢娜等急了吧。”賽門繞到漢娜身後“還是從這邊來比較好,我可不想被你的腿砸個正著。”

“那我們就賭一把?”漢娜側過頭,在抬起的大腿上對著一道鞭痕了一下“你把炭撤掉之前,我的腳要是落到脖子以下…”

“就怎樣?”賽門從不懷疑漢娜能夠扛住這種刑,但一邊忍受痛苦一邊維持這種高難度的平衡姿勢就有點不太相信了。

“可不要拿‘再來一次’之類的當賭注,那樣你只會‘賺’到。”

“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把我先前看到的一切都說出來。”漢娜吹了個口哨。

“…當真?”賽門皺皺眉頭。

“當真。

誰叫我家的壞蛋是個膽小鬼,不敢用烙鐵,只敢用木炭。”漢娜深一口氣,繃緊了腿。

“來呀,給我撓撓癢。”遍佈鞭痕的大腿因血脈賁張而筋畢現,筆直地高舉在空中,勾起了賽門的嗜心。

他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然後才冷笑著把炭塊摁上了漢娜的身體。

“啊…”漢娜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遊刃有餘。

這一次,她拼盡了全力,放聲嚎叫。柔軟的肌膚之下,是厚實緊緻的肌…將手掌撫於漢娜的大腿,賽門受著那裡的陣陣顫抖。彷佛是從骨子裡溢出,再從肌蔓延至皮膚,賽門甚至可以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正隨之一同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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