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嘗試著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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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聽到賽門提起那段往事，臉有些蒼白的琳花彷彿恢復了一點神采，但馬上又黯淡了下去。

“明白了，琳花。”賽門咬了咬牙，把嘴湊到琳花的耳邊:“我向你保證，你絕對撐不到明天天亮。”賽門放開琳花的臉頰，把手伸向更下方的位置。他握住琳花的左，狠狠地捏了一下，然後用手指準地捉起頭。就連一番使之充血的耐心也沒有，賽門直接將頭高高地提起，把錐子從側面扎進去，又迅速地拔了出來，然後鬆開手。

“唔！”琳花的身子猛地向後上方一，然後因四肢的牽扯，一下子又坐了回去。遍佈鞭痕的後背和與刑椅劇烈碰撞，琳花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嗚咽。

原本受到拉扯的豐滿房瞬間彈了回去，在慣的作用下，柔韌堅的房劇烈地晃動著，仍在溢血的頭在賽門和琳花的口灑下一片細小的血點。

“喂喂喂！你這是要包庇那個騷貨嗎？”漢娜在一旁看著，喝起了倒彩。

“太快了，那個‮子婊‬本就沒時間好好享受下這種滋味！”

“還有一次機會。”漢娜有些掃興地說“朵拉、芭堤雅…我教你們倆的東西，應該還沒忘吧？給我們的人做個示範。”

“…是。”

“是，是的。”朵拉和芭堤雅不雙雙哆嗦了一下。

如何在穿刺體時給予受刑者最大的痛苦…拷問之類的手段，雖然兩人都不擅長，當初在漢娜手下時也沒有從她那裡學到過。但兩年前的那次事件中，朵拉和芭堤雅在被送到魯克手裡前曾親身在她手中體驗過那份生不如死的滋味。

剛才，給漢娜的頭穿孔時，朵拉和芭堤雅兩人默契地稍微把握了一點分寸…動作不快也不慢，既沒有為了減少漢娜的痛楚將燒燙的錐子取出得過快，以致傷口沒有愈。

也沒有故意長時間地讓錐子停留在體中，或者是反覆磨蹭針孔以增加她的痛苦，而現在，漢娜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她們倆用最殘忍的手法來對待自己，以及琳花。

權衡了一下後，朵拉和芭堤雅達成了共識…不打折扣地執行漢娜的命令。她之所以故意找賽門的茬，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不滿剛剛半吊子的行刑。在潛意識中，朵拉和芭堤雅已經完全不敢把“違背漢娜的命令”放在天平的一端來衡量了。

結果，朵拉和芭堤雅只得硬著頭皮，一邊把錐子放在火爐裡烤至紅熱，一邊對漢娜的房上預計要下錐的地方進行充足的按撫…

血越是通暢，那裡的反應就越。面對著有些顧忌的二人，漢娜冷笑著大大方方地起身，將頭殘缺不齊的房遞了出去。

只聽噗地一聲，錐尖部分入了房的前端。一縷鮮血從傷口處出，大半澆在滾燙的錐身上被燃成屢屢青煙，一小部分則沿著錐身淌到芭堤雅的手心裡。

芭堤雅本能地想要丟下手裡的刑具，但看到漢娜的眼神，她只能強迫自己趁著錐子仍熾熱時完成行刑。

朵拉小心地把住漢娜的房，使得芭堤雅穿刺的方向不致偏離，同時還不停地隔著皮去捏仍在體中進的錐身。漢娜咬緊牙關，一言不發…雖然表情看上去仍舊留有餘地，但她微微顫抖的下巴和肩頭說明她實際上並不輕鬆。

就這樣，朵拉和芭堤雅足足用了兩分鐘才貫穿了這段不到兩釐米的體，然後還花了一會兒將錐子在傷口中來回推送，讓錐子上的細紋反覆刮擦尖內部的神經。

被熱量熾烤得一時愈的傷口不停地在錐身的摩擦下破裂，溢出血，在高溫下一次又一次地結痂，直至這細長的兇器在房中逐漸冷卻。

擴散至全身的搐沒有在行刑終止後立刻停下，漢娜滿臉狂喜，張大著口，高昂起頭，暴出白皙的脖子，彷彿是在享受著無上的愜意，直到一股從她的下體奔湧而出，濺了朵拉一身後，她才癱軟下去。

“噢噢噢…哈哈哈，太…他媽了！看到了嗎，得像這樣！就得像這樣才行，我的人！”漢娜伸出舌頭，舐著嘴，彷彿仍在享受著快的餘韻。在一旁仔細看著的賽門，早已提前對琳花的頭開始了愛撫。用指尖撥前端，然後沿著暈打轉。向裡面推一點。

然後用手指捉住拎出來，夾在指間一會，等到充血膨脹至飽滿之際，再略帶壞心眼兒地在眼處輕輕掐兩下…

這些都是賽門平裡與琳花前戲的伎倆。看到琳花的臉頰泛起紅暈，賽門才意識到，對拷問而言，自己的手法恐怕過於溫柔了點…他立刻就用上十成的力道掐了下去。

“啊…”上身一陣顫抖，琳花一下子從溫存的幻覺中清醒過來。

“不愧是賽門…兩年前我就看出來了，你真的很有變態的天賦呢。”漢娜突然出聲笑道。賽門低頭看去，自己的陰莖已然撐開了褲子，高舉到肚臍的位置，蓄勢待發。

“要不要先消消火？”漢娜調侃道。

“免得半途控制不住，和那個賤人演起戲來，我們可沒興趣看那個。”

“閉嘴，這次可沒人給我下藥。”賽門還擊道。

“呵呵…好吧。”漢娜把頭一歪，算是投降。

說話的功夫，琳花的右頭已經完全充血起，硬邦邦地矗立在房頂端…賽門點頭向朵拉示意，接過重新加熱好的錐子，對準頭側面的中段部位頂了進去。一聲尖銳綿長的叫喊，然後是斷斷續續的嘶鳴。如果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這陣由痛苦煉而成，從喉嚨底部鑽出來的吶喊足以令人窒息。

琳花用聲音完美詮釋了痛不生這個詞的含義。即使只是在一旁聽著，彷彿也能切身受到聲音人正遭逢的不幸與絕望。

當錐身進時，她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哀鳴。當錐身後退時，她發出低沉的嘶吼。當賽門在頭外部按壓、時，她不停地息、吐著好像是從腸子裡擠出來一般的氣息。

當賽門用手指去彈錐身和頭時，她控制不住，痛哭涕。當賽門故意傾斜錐子的方向時，她嘗試著掙扎，卻只能以被夾住的頭為圓心，全身劇烈地搐。

大約過了兩分鐘，錐尖終於在頭的另一側出現，可賽門並沒有停止。

“朵拉？”賽門猛地出錐身…琳花的膛一顫…然後對朵拉攤開沾滿了血的手掌。

“是，人，請用。”朵拉笑著為賽門遞上了另一剛剛才燒紅的錐子。

“你和漢娜不一樣，她的早就開過，很結實了。”賽門將錐尖重新對準剛剛才鑽出的針孔位置“你的話，還需要反覆加固幾次。”從賽門欣賞不到的角度，坐在對面的漢娜第一次在琳花的臉上看到了她以往從未出過的絕望之，不對賽門投去了讚賞的目光。

當錐身第三次從琳花的身體中退出時，琳花失了。瀝出的落到椅面，順著其上的紋路至地面，在地上澆成了一灘。眼看著逐漸漫延至自己的腳掌，賽門並沒有閃避的意思…要不是芭堤雅及時將賽門拉開，那些水鐵定會沾到他的腳上。

望著雙目無神的琳花，賽門把頭側向一旁。

“朵拉、芭堤雅，把琳花帶到隔壁去，洗乾淨了再帶回來。”

“是！”朵拉和芭堤雅心中一陣竊喜，異口同聲地答道。

就在二人將琳花解開（她們當然沒有忘記給琳花帶上腳鐐），提著水桶搭著她前往隔壁的浴室之前，賽門看到了漢娜略微不滿的眼神。＊＊＊“啊…呃，呃啊！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