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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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痕知道這藥喝多了對身體有害,只怪自己前世並未對如何避孕一事有所研究,不知有何方法是可以避孕但不會傷身體的。還沒人可請教,宅子裡的女人哪個不是削尖了腦袋想讓自己懷上啊,哪有人像她這樣唯恐會懷上孩子。
飄雪很慎重,煎藥時是偷偷摸摸的,煎完後將藥渣子收拾得乾乾淨淨,煎藥時支開一些下人,剩下的連蒙帶騙的到是沒人去懷疑這藥是避子用的,懂這個的婆子都已經被支開了。
煎好後飄雪端著藥內心忐忑地進了房,將藥放在桌上後全身頓時失了力,癱坐在椅子上。
“沒被人現吧?”方初痕問。
“沒有,個別人問時奴婢就說這是補身子用的,有可能懂這藥成分的都已經被支開了。”
“嗯,辛苦了。”方初痕鬆了口氣,看著碗中冒著熱氣的黑乎乎的藥眼神複雜起來,這碗藥是扼制她懷孩子的,先前沒多想只是一門心思不想讓自己懷上,可現在看著這藥心頭卻難受起來。
“小姐,藥現在溫度正合適,再晚點就涼了。”飄雪怕有人來,催促道。
“好。”方初痕閉了閉眼強壓下心頭泛起的酸澀端起碗喝了起來,很苦,跟她的心一樣苦。
剛喝掉一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你在喝什麼?”飄雪驚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慌神地望過去,看清是誰後心頭略松,暗怪自己太緊張了,呼出一大口氣然後爬起來坐回椅子上。
說話的正是晨晨,不知道它是打哪鑽進來的,它飛到方初痕身旁望著碗裡的東西,估計是嫌苦,嫌棄地一扭脖子還拿翅膀擋在鼻子處。
“你要嚇死人啊。”方初痕也嚇到了,剛剛晨晨出聲那刻她差一點打翻了碗,這是做賊心虛啊。
“這是什麼?”晨晨接著問。
方初痕一口氣將剩下的半碗藥喝光,將碗遞給飄雪使了個眼,讓她親自將碗洗乾淨。
飄雪拿著碗趕緊出去了。
“這個啊,是喝了能讓人變得更漂亮的好東西。”方初痕很不厚道地對著一隻鳥說謊。
“有這東西?”晨晨不大信。
“有。”
“那我也喝,我也喝。”
“臭美的晨晨。”
“你更臭美。”晨晨在方初痕這裡瞎折騰了一會兒後飛走了,自此它開始惦記起這個能讓人變漂亮的藥了,人都能變漂亮它喝了也不會變醜啊,它想讓自己的羽更亮些。
本還在擔心晚上呢,不過老天幫忙,方初痕月信來了,這讓她鬆了口氣,每次她來基本四天才會乾淨,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四天她都是安全的。
程嵐得知她來月信時很失望,不是因為他逞不了獸慾如此,而是沒能令方初痕懷上孩子而失望。每個月她來月信時他都很氣餒,他的願望便是哪個月她的月信能停了,好讓他有個盼頭。
晚上睡覺時程嵐終於將悶在心裡好幾天的話問出了口:“痕兒,那道靈符呢?”
“不知道掉在哪兒了,前幾天就不見了。”
“掉了?那天我還看到它就在上呢。”程嵐不動聲
地問。
“哦,那估計是被丫環收起來了吧。”
“那符隨身帶著好啊,怎麼收起來了?”
“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那道符我不想帶。它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我恬兒受驚的事,為此吃不好睡不好整天神思不屬的,我不認為在這種狀態下會很快有孕。”
“…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讓它影響到你。”方初痕聞言沒說什麼,只是仗著夜的保護無聲的諷笑了一下。
“痕兒你是在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