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家亦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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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亦軍有時候也幫我按肩背的”惠香想了想“也按過腿。”

“對啊,其實這些身體接觸,在單純作為母親角出現的時候,兒子是不會有什麼想法。

但是你知道啊,如果他心裡頭有一部分將你當做成年異的時候,出現生理反應,或者想撫摸我們的女部位也是正常的。這是正常男人的反應。你總不會想兒子長大是個同戀吧?”

“那怎麼會呢,我還指望他給傳宗接代呢呀!”

“那就對了。我兒子按摩的時候,有時候還偷偷摸幾下我呢。”說著陳姐指了指自己房的側面“就是這兒!小學的時候,他總是摸著我子睡覺呢,後來大了不給摸了。還想偷偷摸!”惠香覺得陳姐好像並不在意兒子的這些越線的舉動,就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你覺得這樣子應該怎麼應對啊,我都苦惱死了。”惠香想起亦軍在按自己大腿的時候,的確也有時候伸到大腿內側,自己當時倒沒多想,而且也的確沒摸到什麼地帶。

“正常對待就好了。大大方方的,假裝不知道這小子打什麼鬼主意嘛,就是不讓按女人的關鍵地帶就好了”說著還稍微拿指頭指了一下下面。

“不過說實話啊,有時候寂寞的時候還真想著找個小夥好好按按呢…”惠香覺得陳姐的玩笑開的有點過了,趕緊打斷說“我怕他會越來越過分呢。你看今天把我內褲都偷著髒了…”

“嗯,其實吧,我也就只跟你說。”陳姐又盯住惠香,慢慢地說“我家那個更過分,完都不知道洗的,就大剌剌的扔在洗衣籃裡等我給洗!人家剛洗乾淨的內褲,又要重新!”惠香驚訝的啊了出來,又趕緊捂住嘴。

“那你怎麼說他的?”

“我開始當然罵過他,他就耍無賴,說只喜歡用媽媽的東西。後來我看也沒其他過分的舉動,就默認了。這階段的男孩子啊,就是力旺盛。

你控制他,他在外面不知道會給你鬧出來什麼事情來。以前公司的王姐,他家兒子把學校同年級女生的肚子搞大了,學校那邊開除了不說,女方家長不依不饒的,最後又賠了幾萬塊錢才平息。

我這家庭狀況啊,父親缺位,這種事情當媽的說起來也不理直氣壯,又不能打,罵也不聽,後來就跟他約好,外面不許胡搞瞎搞。然後…”陳姐說到這停了下來。

“然後怎麼樣?”惠香倒是很想知道陳姐後來怎麼處理這種情況的。

“後來,我跟他說好,只能固定用一條。也就是說,當我脫下來專用的內褲的時候,他才能用。這樣也能控制好男孩子的頻率,畢竟這種事情就算他力旺盛,但次數多了傷身體,影響發育。”

“你現在控制在什麼頻率給他?”惠香好像心裡慢慢接受了陳姐的做法,接著問了下去。

“平時是週五或者週六給,主要怕影響學習。假期就鬆一些,假期怕他到處出去惹事,他就兩天來要一次,後來那種樣子的小內褲一樣我都買五條,遇到梅雨天你知道的,曬都曬不過來。

而且還不讓我洗淨給他,要晚上新脫下來的那種。他說味道好,效果也好。我也是覺得每次洗兩遍煩的很,也就答應了。”說著陳姐稍稍拉了一下身上的長裙的鬆緊帶,稍稍出了內褲的邊,裡面能看到是‮絲蕾‬邊的紫半透的小三角褲。

“諾,就是這種,這條今晚都被預定了呢。嘻嘻嘻…”陳姐捂著嘴咯咯地笑著說。

“你家的小子呀,今年高一了,我看你可以試試,與其堵著不如疏導。”

“我家老林要是知道了,還不打死我兩個呢…”惠香有點焦慮,心裡又想著陳姐穿的這條紫‮絲蕾‬內褲上可能都被兒子浸泡過多少次,穿著身上看她也完全沒心裡負擔的。

“我知道你想什麼,”陳姐依然微笑“他身上的dna都有我的一半,出來的東西里面有我的一半,我覺得一點都不排斥。穿著反倒心裡很踏實。覺是栓在兩個人之間的繩子,栓在我跟兒子之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了。”說完陳姐就沉默的走著,情緒也有點低落。

“陳姐,我想試試。”惠香走了一段突然抬起頭說“這事兒,就你我知道,可千萬別說出去啊!”陳姐笑了一下“我這也就跟你說說,別處我也不會去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但作為母親,為了孩子能好,我願意做一切的。”

“我明白,都是一樣的,我心裡兒子比老公都重要。”惠香回到家,還是有點心事重重,雖然似乎認可了陳姐的做法,但是作為母親,這種事兒真的很難跟兒子開口挑明瞭說。

吃過晚飯歇了一會兒,世忠又把她往屋裡抱,當著兒子的面還從睡衣的下襬伸進來大手,著惠香豐滿多股。惠香登時氣不打一出來,這爺兒倆個都不正經。

藉口今天腸胃不舒服,惠香並沒有答應丈夫的求歡,世忠悻悻的自己去睡了。惠香在廚房一邊準備著做醃菜的原料,一邊想著陳姐的提議。

想到兒子要用自己的內褲‮套‬生機的陰莖,被兒子浸透了的內褲,再穿回了自己身上,貼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三十三歲的惠香,正是女最蘊含魅力的年齡,成的身體被丈夫夜夜的索求澆灌著,如同飽滿開放的花朵一樣美麗嬌豔。

想著兒子對自己的身體的探索和渴求,惠香的身體裡似乎也有一種如同被錮的暖,悄悄衝開了堤壩的一道缺口,從小腹向下尋找著湧出的路徑。

想著想著,惠香的下體似乎都溼了…亦軍晚上洗漱的時候,又看到昨天他情噴過的媽媽的小內褲。已經被重新洗淨平展的掛在了晾衣杆上。他有點擔心是不是媽媽發現了?當時太心,並沒有想到把內褲重新掛好。

但是母親晚上似乎也沒有特別的表現,只是每一次的父母歡被母親給取消掉了,似乎有點不太尋常。

“媽!我牙膏呢?”亦軍決定試探一下媽媽。惠香洗了手,從廚房走進衛生間,翻出來一管新的牙膏遞給亦軍。

“媽,你這幾個內褲晾了好幾天了,怎麼還不收?”惠香沒想到兒子沒皮沒臉主動而直接的說起內褲的事,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不,不小心碰掉地上髒了,又重新洗了…”惠香反倒臉紅了,低著頭說,好像做錯事的是她一樣。

亦軍緊緊盯著媽媽緋紅的臉蛋,雖然他不太清楚媽媽為什麼沒有責備,但是他也知道他在母親輕易不會責罵自己,當然這也可能也有女天然對這種事情的羞怯。

總之昨天的事情即便媽媽可能發現了,好像似乎也沒有太生氣。惠香閃身出了衛生間。臉上的緋紅依然還沒褪去。

“這壞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就是平時太慣縱了。”惠香有點羞怒,同時也下決心採用陳姐的提議,還是必須控制著這個壞小子,別在外面學壞了惹是非。

亦軍等媽媽出了衛生間,伸手關上了門,又順手撤下了昨天那條已經被母親親手清理過的三角內褲,半的料子在手心裡有點冰涼的觸。想起媽媽低頭嬌羞的樣子,下身的燥熱好像被什麼東西點燃。

他豪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內褲褪到了大腿,已經起的陰莖彈了出來,用馬眼上的分泌將龜頭潤滑了一下,將媽媽的內褲又包裹上,來回‮套‬著。

不一會兒體噴湧而出,將內褲又打溼了一片。亦軍用媽媽的內褲擦拭了一下龜頭,這次又仔細沖洗過,展平了掛回杆子上。鬆弛下來的身體,好像很疲憊,又好像很充實。

至於用媽媽內褲,亦軍覺得媽媽既然沒明說,只要做的隱蔽點兒,應該沒什麼問題。即便是被發現了,既然這次媽媽不說,那也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兒。只要學習上沒問題,不在外面惹事情,家裡這點小事,不捅破本也不算什麼。

況且自從看過那些母小說,裡面的文字描寫香豔刺,雖然知道都是意,但是想來這種事情可能天天都在這個世界上發生,就像政治老師說過的,存在就有其合理

第二天清早,老林照例早早出門,兒子也按時去了學校。惠香在衛生間,撤下那條本應該已經晾乾,卻依然溼漉漉的內褲,用熨斗燙幹了。

不然一直掛在杆子上晾著,照這樣下去怕是到年底都不會曬乾了吧。下午惠香接到老林的電話,說是建築公司在臨縣的一個住宅小區的工地出了事情,拖延了工期,臨時要加派十幾個人去搶工期,大概要去三四個月,工錢一天多給八十塊。

老林回家拿了些換洗的衣物,就跟公司的貨車走了。本縣的工地如今也不多,老林每年也都會有小半年回被派去外地打工,所以惠香也習慣了。下班後早早買菜回家,兒子放學回到家大概快七點多,做飯倒也不急。

惠香把家裡收拾了一下,兒子昨天換洗的衣服也晾乾疊好。林亦軍第二天要換的內衣也放到他的單人上。惠香想了想,把早上熨好的那條三角褲疊了幾層,夾在了兒子的明天要換的四角內褲裡,臉上卻說不上的火熱。

惠香不是古板傳統的人,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是農村在兩方面忌反而不多,農村漫長的冬天,豪的鄉俗民風,導致村裡鄉里的各種風情韻事很多,甚至叔嫂公媳這種親戚間亂搞,在農村也時常發生。

就像紅樓夢裡面焦大說的“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聽得多了也看的多了,自己本家的叔伯嫂子就是跟小叔子私奔了的…人們反倒是覺得男人沒本事守不住媳婦。衣住食,人類的基本訴求,在農村反倒是更能追求自身的本

只是兒子似乎幾年前還是拖鼻涕的小孩,如今長成了比自己還高的大小夥子,對男女的事情也開了竅,如同剛長成的小馬駒一樣,著碩大的分身在母馬的身後轉悠。

小馬要套上嚼頭,希望自己能控制住局面吧。惠香想通之後,也就釋然了,畢竟17歲的兒子在農村都是可以找媒人相親訂婚的年紀。

自己就是因為家裡兄妹多,自己十六歲剛初中畢業就相親嫁了人,女孩雖說十六歲花季般的年紀,可在農村,男女的事也是什麼都懂了的…

林亦軍回到家,知道了老林又去了臨縣,反倒有點失落,因為聽不到每天例行的房事直播的原因。不過想到還有一個月就暑假了,媽媽每天晚上都能獨自陪著自己又高興了起來。

吃完飯溫習了功課,媽媽便催著睡覺,特意叮囑了睡覺前把內衣褲換下來要洗。亦軍洗漱完回到臥室,拉上簾子,脫光上身換上了乾淨的背心,剛想抖開內褲換新,一條紫的三角褲掉到上,亦軍抓起來,柔軟的手還跟昨天一樣,就是曾經被自己洗完掛在衣杆上的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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