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定情一求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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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咦?我居然還能睜開眼睛?我還沒死?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我小聲的說,打量著我所處的地方。

憑直覺,憑經驗,憑陳設,我認為自己已經回到皇宮裡了。只是我是怎麼回到宮裡的?這裡又是皇宮裡的哪裡呢?外面好象有許多人,我可以明顯的覺到外面有不少人影在晃動。

就在我想起身一探究竟之時,外面一聲刺耳的叫聲報到:“皇上駕到!”一眾人連忙跪地:“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吧。”福臨的聲音,沒想到我還有機會聽到:“張正,朕問你,熙月現下情況到底如何?為何到現在仍為醒來?”福臨的聲音聽起來很嚴厲,別說那個叫張正的了,連我都到有股無形的壓力存在。

“回皇上,熙月姑娘只是受驚過度,並無大礙;至於為何至今仍未清醒,則可能是熙月姑娘過於疲憊了,相信她很快便可清醒。醒來後,只需喝下臣等開的安神藥,便沒事了。請皇上放心。”張正是太醫院院正,此刻他想是被福臨的威懾給嚇到了,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的覺。

“恩,你先下去吧。”福臨卻沒好氣的擺擺手。

“你們也都先出去。”張太醫等一眾太醫及太監都如釋重負的退下了。

這時,內室的簾子被福臨掀開,他徑直來到我的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總之我慌忙把眼睛給閉上了。

他在邊坐下,愛憐的摸著我的臉。我可以受到他的眼神有多麼的溫柔,其中的關心有多深。

福臨!我心頭一悸,面對這樣的他,我只想立刻讓他知道我沒事了,我醒來了,我不希望他再為我擔心!

“皇上!”卻被吳良輔的聲音打斷。

“什麼事?”福臨的火氣似乎很大。

“皇上,奴才斗膽,您,您回去休息下吧。”吳良輔戰戰兢兢的說。

“不必了,朕不累。”福臨似乎在強壓怒火。

“皇上!”我聽到吳良輔撲的一聲跪在地上的聲音:“皇上,您責罰奴才奴才也不得不說啊!您已經一夜未閤眼了!況且,您自己也有傷在身啊!”什麼?福臨也有傷在身?怎麼回事?

“朕希望親自看著她醒來,朕待她醒來確定她無事朕自會離開。”吳良輔是福臨的心腹,有什麼話自可以在他面前說,況且,吳良輔是真心為福臨好的。可他這句話,卻猶如一塊巨石,投入我本就已不平靜的心湖,起更深的花,在自己受了傷且疲憊不已的情況下,他最先想到的居然還是我。

“皇上,您這個樣子,叫奴才…唉!這都怪奴才不好,是奴才沒有好好照顧熙月姑娘!熙月姑娘離開完顏府後,奴才雖有及時派人跟住她,卻終究把她跟丟了;若非如此,皇上又豈會親自出宮找尋?”吳良輔還滔滔不絕的說下去,福臨卻話了:“哼,若非朕聽到消息親自出宮尋找,發現熙月掉下的手帕,找到那樹林,熙月這會怕是已成了刀下亡魂了!你這奴才,平時倒機靈的,這會出了這麼大的事,卻是如此無用!朕沒怪罪你,已是格外施恩,你倒好,自己提個沒完!”

“是,是奴才不好!”吳良輔都快哭出來的樣子了“可是,可是皇上!您昨夜不顧奴才阻止,硬是親自進到那密林中,還與那刺客鋒,手也受了傷。好在及時救下了當時已經嚇暈過去的熙月姑娘,並趕走那刺客。但您現在已是一夜未睡,剛又趕著去早朝,連膳都還未用,這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出不消啊!您!”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本來就有點躺不住了,聽到吳良輔說的這些,我簡直要瘋了,這人,真的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對了,你傷在哪?怎麼一夜沒睡?還沒用膳?”我眼尖的發現他受傷的手,然後一把抓住他被紗布包住的手掌,看樣子,是生生的握住那把劍柄的,雖然,我很丟臉的嚇暈過去,但可以想像當時的千鈞一髮!

“呵,你醒拉?”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鬆了口氣“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需不需要讓太醫來瞧下?”

“別跟我開話題,告訴我,昨夜到底怎麼了?那個殺手,呃,刺客呢?你沒其他地方傷著了吧?你怎麼可以出宮?你怎麼…”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羅嗦起來,也可以很象唐僧的!

“那個刺客被朕帶去的御前侍衛打走了。朕好歹也會些武功,所以,也就,你看,也就傷著手罷了,若是朕有什麼其他傷,這其他人,不急瘋了?還會讓朕坐在這陪你?”福臨滿眼寵溺的看著我:“還好及時趕到,不過,也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我自己救了自己?”我疑惑不解。

“是啊,那樹林那麼大,天又那麼黑,我也只是猜測你在那樹林,本就無從找尋你的方向,若非你喊的那聲‘救命!’還真的無能為力呢!”福臨一邊解答我的疑問一邊轉頭對吳良輔說:“去,你去命人把藥煎好了送上來。”

“呃”吳良輔看看我又看看福臨,想說什麼,終是沒動口:“喳”的一聲便識趣的退下了。

“福臨。”我喚他。

“怎麼拉?”他颳了下我的鼻子。

“那麼可怕的事,你怎麼能說的那麼雲淡風清呢?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擔心。”我愧疚極了。

“若是你有什麼事,我怕才要後悔莫及!若非我要你出宮,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我倒不覺得面對那刺客有什麼可怕的。我大清是馬背上得天下,平裡習武就是為著防身,遇到了敵人才有意思。”他頓了頓,仔細的打量了我半天才道:“真正嚇了一跳的,是聽到你似是受了什麼刺的跑離完顏府的時候!”

“那你不問我為什麼莫名的跑離完顏府?”我的愧疚不斷攀升。

“你想說自然會說,你不願意說的,我不想勉強你。”他了然的笑著。

“恩。”我應了一聲,謝謝你如此溫柔,如此體貼;我想忍著的,只是看著他疲憊的臉,受傷的手,想起昨夜可能存在的驚心動魄,淚水便再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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