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風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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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啊!”盧公公打量著我們問到。
“是啊,為何都不練習,反倒聚在一起?”凝香接口到,也打量著我們。
“姑姑,盧公公,沒事,沒事!頭先卓不小心摔倒了,扭著腳了,我們正想著該傳太醫來看看!”在我開口之前,說話的是念錦。
其他人絕對不是笨蛋,這無疑是給臺階下了,事情鬧下去,對誰都不見得有好處!
“是啊…確是這卓‘不小心’摔倒了!凝香姑姑,盧公公,這人的確本事,走個花盆底鞋都可以摔著碰著呢!”嗩蕾做賊喊抓賊的道。
她話音剛落,周圍旋即響起了一眾秀女的笑聲。
在看到我們的態度後本已經軟化下去的卓被這一鬧又
了起來,大喊:“公公,姑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是她故意拌我,我才會摔倒的!現在她非但不承認,還含血噴人,這!”她越說越氣,越說越
動,並且憤憤的甩開了我們的手,指著我們三個接著大喊:“枉我與你們是好姐妹,你們卻如此對我!我們從此恩斷義絕!”恩斷義絕?虧她說的出這樣的話來!真的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一點都不明白有的事情,吃虧就是佔便宜,她這麼鬧,都是小主,盧公公和凝香本不好都得罪,但她這樣大吵大鬧,最後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她怎麼就看不明白呢!
真是好心當成驢幹肺!
“哦?確是如此?那卓小主有何證據?”盧公公問,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但我卻深刻的
覺到他在盤算著什麼。
“我沒有”卓的聲音小了下去,連唯一可能看到的純
都沒看清楚,還有什麼所謂的證據?
“既然如此,那便是一場誤會了!讓如夢如幻陪卓小主下去吧,奴婢這就命人去傳太醫來為小主看看。至於其他小主,請各歸各位,繼續練習吧!”凝香見形勢已定的說。
卓這下全蒙了,她已經氣的全然說不出話來了,只是憤怒的瞪著嗩蕾等人。
在她離開前,凝香開口道:“卓小主,有些事,奴婢想奴婢不提醒,小主怕是要忘了,從您進宮的第一
起,奴婢就告訴過小主,您現在還不是這宮裡正式的主子。何況,做為後宮的宮女子,如此失態的大喊大叫,是不合規矩的,若是吵著宮裡面的主子,可不是您可以承擔的!奴婢希望您以後做事可以有所收斂!否則,出了何事,奴婢擔當不起,您也是!”凝香的語氣不緊不慢,甚至連起伏都沒有,卻讓我聞到這背後濃重的警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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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離去後,一眾秀女也很快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若非嗩蕾一幫人洋洋得意的神情擺在那,我幾乎都要以為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了。
雖然卓連恩斷義絕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但這話是人在氣頭上都可能說的,她今天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以她的
子,這還算好的了。我們又怎麼忍心當真和怪她呢?
不過純卻不敢前往。
唉,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呢?也不知道她摔傷的嚴重不嚴重,真不知道怎麼會搞成這樣呢?走在路上,我想了許多,只希望她可以罵出來發洩出來,別把自己憋壞了才好啊!
轉眼來到卓的房間,幸得她沒有關門。
只見房裡的她閉著眼睛,似是在沉思般的躺在貴妃塌上。
腳上包著紗布,但覺傷的並不算太嚴重。
“卓…”我開口喚她。
她猛的睜開眼睛,回頭看著門口的我和念錦,眼裡一時神複雜,情緒閃過很多。但很快,就不見了,彷彿剛才只是幻覺。
“兩位姐姐來拉?妹妹現在有傷在身,無法下地接兩位姐姐,還請兩位姐姐見諒。”現在看她,她的眼裡只有一片清明,彷彿和平時沒兩樣。只是語氣客氣的讓人覺得有些疏遠。
“不防事,妹妹如今傷勢如何?太醫怎麼說?”念錦見她不但沒有發脾氣,趕我們走什麼的,居然還如此有禮貌,大大的鬆了口氣,關心的問到。
“太醫說只是扭傷,並未傷到骨頭,只需休息幾,便可痊癒了”卓
擺擺手的應到,口氣裡沒有怒意,但也沒有平時的撒嬌親近,只是
覺上多了份冷冷的疏離。
“你的手?”我卻猛的發現她手上也有包紮。
“頭先摔倒的時候,手也傷著,只是在當時連我自己也未發覺。不過,不礙事的,已經包紮妥當了。”卓說的口氣象傷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卓,既如此,那你莫要再生我們的氣了好嗎?”宛若見她如此,便先道明來意。
我們都多少到抱歉,畢竟人在遇到苦難的時候,是希望身邊有人可以站在你這邊支持你,與你同一戰線的。我們這兩個平
與她稱姐道妹的人反倒沒有這麼做,確實很不妥,但我們所在的地方是皇宮,很多事情就不是潛規則可以定的了。
一直不開口,似乎很不合適,於是我在唸錦之後也開口到:“我們這麼做確實是為你好,希望你可以明白。”我說的是事實,我們只是秀女,就算莫名的死了,也不見得會有問津的,所以,有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若只是傷著手和腳,倒真的沒什麼。
“呵呵,兩位姐姐說笑了,兒怎麼會因著這點小事與姐姐生氣呢?姐姐們自進宮來就對
兒愛護有加,
兒明白,
兒的脾氣太過
烈,剛才與那嗩蕾起爭執,眼見吃虧的是自己,差點落人口實的是自己,卻絲毫沒有發覺。
頭先在氣頭上,未細想這事情的嚴重,居然連姐姐們的脾氣也發!確是太任
了!如今冷靜下來,才明白姐姐們的苦心,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兩位姐姐不要放在心上才是啊!
兒在這給兩位姐姐陪不是了!”說著她就要從塌上起來做下跪狀,驚的我和念錦趕緊起身阻止她。
“為何未見純姐姐?莫不是還在怪我?”待我們再度各自坐好,卓
見純
沒來便問到。
“不是的,純還怕你怪她呢。這會見你並未生氣,我們也便安心了,回頭便叫她過來看你。”念錦欣
的笑著說。
之後,似乎就雨過天晴了,我們還派人去把純給叫了過來。
恩斷義絕這類的話似乎從沒出現在我們之間。
我們又同平時一般笑鬧了一會,然後一起用過晚膳,又看著卓喝下藥,我和念錦才千訂萬囑的,在卓
又好笑又好氣的逐客令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