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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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金月回到府中便各自休息,安格**回府中便聽下人來報,剛才完顏烈在門外等候,安格王臉忽冷忽熱急忙讓下人將完顏烈帶了過來,絲毫沒有懵懂之意;老王爺老練幹勁且內力修為極高,下肚的酒水全被出了體外,也就是說整個過程中他都是清醒的,這一點不虧為名捕。

他此刻手中端著一杯清茶高高在上等候著完顏烈的到來,不出一刻,灰頭土臉的完顏烈來到了府中,他本早到了這裡聽聞王爺尚在膳食房因故在宮門外等候,心急火燎的他無心打理狼狽的形象。

安格王看完顏烈走了進來,善於察言觀的他終於坐不住了,起身走了過去,伸手拽著完顏烈的胳膊問道:“出什麼事了?”完顏烈無奈之不知從何說起,羞愧之際只好跪在安格王的面前:“完顏烈無能,請王爺將罪吧!”

“唉,你想急死本王,快起來說。”說罷將完顏烈扶了起來。

完顏烈這邊將烏林邊上所遇到的情況跟林中的遭遇打鬥一五一十的說來,安格王臉陰晴不定,明的眸間掠過一絲驚訝。

“六個人?你確定是中原人士?”安格王見縫針的問道。

“是王爺,是六個,我到時便已死了兩人;至於後來到的那位中年女子卻不知是何來路。”

“嗯,你且下去好生歇息,記住這事不得跟任何人提起!”安格王嚴肅的盯著完顏烈,後者鄭重地點頭答應離開了府中。

這一夜對安格王來說是個不眠之夜,將事情的整個經過大致瞭解一通後頓時讓這個年已半百的老人又驚又喜。

憂的是那六名黑衣人,莫不是那高統從中作梗,明一見那六人便知端倪;驚的是受傷的趙爍,但願吉人自有天相別還沒見到那妖姬就一命嗚呼;最後的結局讓老頭子略,既然那神秘高手是妖姬無疑,想必也不會先救之再殺之;怎麼想來趙爍也無大礙!

“來人,備車去長老行宮!”安格王不假思索,果斷啟程連夜趕往中宮木易長老的寢宮。

此時木易長老正入睡,忽聽書童來報安格王的到來,當下便端詳該是事情有了些眉目,連忙更衣換履前去殿外相

“哎呀,是什麼事讓老兄風塵僕僕趕來,你且支應一聲,我可去府中探望!”木易緊握著安格王的手寒暄不已。

“你先下去吧!”安格王表情嚴肅的支開木易身邊的書童,那書童就是今午後給長老送麝香的年輕人,走起路來似很木訥。

見身邊沒有耳目,安格王拉住木易的手悄悄言道:“長老,大事不妙了啊!”

“哈?”木易臉拉下了一半,轉而嘆道:“我本知結果如此,卻還是縱容趙將軍前往,罪孽、罪孽啊。”木易並非軟弱之人,人言道勢力大了底氣足,從去年跟李存孝的一戰使得月氏的大長老心如死灰,親身體驗著被突厥部落的壓縮更是讓其萬念俱灰;這好不容易來個救世救難的人中豪傑,卻落得如此下場,木易現在把一切罪責都歸咎於自己,言語中雖不是明顯的表,但是依安格王對他的瞭解,想必長老此時悔的寸斷肝腸了。

“想哪去了?依我看來那趙將軍並無大礙,只是我發現了其中的些許蹊蹺,此事事關重大我也不敢妄自猜測輕下定論,因而深夜來此找長老協商啊。”安格王語重心長的安撫著。

木易看安格王很少如此,可想事端的重要

“但願趙將軍安然無恙,我會祈禱崑崙神賜福於他!王爺既然是要事,那先進密室閒談。”安格王再度四處張望,確認了沒有尾巴之後才跟木易走進了殿門!

這是一間燈火通明的密室,之所以稱之為密室是因為它的進出口均在木易長老的塌下,輕輕一啟邊不易發覺的按鈕,隨著咯吱咯吱聲響,一扇厚重的石門從下打開;安格王對這個地方不是很陌生,曾幾何時他便於當年強勢的月氏王在此密室運籌帷幄。

兩人下去後,石門自動關上,這下面跟上面並無兩樣,都是一貫的簡樸,一張大理石鍛造的長達十尺的桌子橫在室中,兩邊是並列的木椅整齊排列;唯一與上面的宮殿不同之處便是這個地方的牆壁上都貼滿了密密麻麻的地圖,大致天朝、西域、南蠻,小到東瀛島嶼;以及一副看起來年代久遠的道德經老子傳道圖!

木易信封佛法,也包括月氏的其他幾位長老,他們所修煉的**法門大多來自於佛學的基;想當年金木水火土五長老一呼百應,內壓制突厥,外叫囂大唐,莫不是那慕容老將軍忠報國,月氏騎兵早已兵臨洛陽城下;他們練就的太極陣法需要五人相生相剋,方能施放出無窮的戰力,奈何那李存孝天神下凡,幾回合便讓月氏國的驕傲變的黯然無光,從此木易只顧修生養,佛經源遠長,現在的木易心存善念早已看破生死。

碩長的桌子上擺著兩盞古老的油燈,火焰靜靜的佇立著,這裡安靜喧囂,不時間一竄火花濺出,都能聽到噼噼啪啪的響聲;隨著安格王的講述,整個密室內兩個人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

當安格王說道最後,木易終於忍不住了;臉變的很不好看,似乎對安格王所說的話表現的很不高興。

“王爺,你的作風我木易向來很是敬重,可是你不能如此汙衊大唐的使者,趙將軍一表人才、表裡如一,他的心腹怎會是佞小人?這情報方面你是否問的準確?”安格王見木易生氣,也沒有到氣憤,只等木易發完牢騷接著說道:“我又何嘗想如此?你可知道趙將軍臨走之時可是我親自派人暗中保護的,我選的人什麼時候錯過?依我的眼光,就算帶消息的人不可靠但是那被強大的氣勁穿透的衣服跟完顏烈那小子黯然傷神的表情可是偽裝不來的!”聽完安格王這麼一說,木易也覺得不無道理,畢竟安格王的才智跟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既然如此那便只剩下一種後果了。

“那就是說…”木易剛要說話,安格王伸手伸到嘴間,有些話點到為止即可,兩人當即會意,開始盤算著如何面臨目前的處境。

“明我跟師弟們說下,大殿議事,到時候王爺只需旁敲側擊即可!”

“本王明白,該怎麼做我會把持底線的;只是本王有一事不明,倘若那來使真應了我二人所言,可該當如何處置?”安格王這一問倒把木易長老給問的愣住了。

“這、這,按律當斬。”木易糾結了半晌最後堅定的下了決心。

“長老此舉足夠代萬民,只是我現在所懷疑的並非一個高統。”

“王爺何出此言?”

“倘若本王要是趙爍,深入虎得虎子雖有英雄氣態,但是要本王所主持這一系列的舉動的話,最後本王也會給自己留下退路。”

“啊!王爺是說,那趙將軍故意而為?”安格王看著木易的眼睛,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認真的看著木易。

“那也不必拿著自己的命開玩笑吧?豈不知皮之不存、之焉覆!”

“呵呵,但願是你我多心了!不管如何先將那高統驗明正身,以防不測;時候不早了,本王就回去了。”

“甚好!”石門戛然開啟,兩人走出外面,寢宮內炎黃的燈光在碧瓦結牆的空間內顯得特別蒼白,木易長老吩咐著書童將安格王送出了宮外,心力瘁的老人站在殿門口,月明星稀的皇宮大內放眼望去三面被群山環繞,東南方一馬平川的江河水盪出奔騰不息的響聲,敲擊著木易壯志未酬的襟。

“唉…”老者垂頭一聲長嘆,自己閉上了笨重的殿門。

話說也正巧安格**離開長老行宮,木易也剛躺倒榻上,就出事了!

“咚咚咚…”外面是那個眉清目秀的書童,緊促的瞧著殿門,木易還以為安格王又返回了,起身叫人開門一看卻是自己的貼身書童,見他表情緊張兮兮,汗珠從額頭上滑落。

木易還未開口說話,書童便氣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長老、大、大事不好了。”

“你且別慌,慢慢說來!”

“唐使他、他…”書童結結巴巴的說著更加地急躁,只好伸手指向了宮門口的方向。

由於夜濃重,惺忪的木易開門也沒細看,被書童這麼一指遂尋方向看去,見一渾身血淋淋、披頭散髮、衣服凌亂的大漢靜靜站立在宮門的廊間;‮夜午‬下看起來真像一尊被魔鬼附身的人體雕像,也難怪把書童嚇出一身冷汗。

那是何人?木易眯著眼睛努力的打量,那人影見木易長老出來了,也走了過來;這一走頓時引來了數以千計的侍衛,惑與彷徨散漫在這些侍衛身邊,他們舉彎刀對準淒厲的人影,也沒人輕易進攻,千百名侍衛被一個人的步步倒退,不一會兒都聚攏在大長老的身邊,他們都停住了腳步。

待來人走進,木易一看頓時大吃一驚,眼前的人不是唐使高統麼?怎麼落到這步田地?

“高大人?

高大人?”木易循聲問候著,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保護大長老,大哥我來了,刺客在哪?讓俺來收拾他!”廊邊的另一處寢宮外傳出暴躁渾厚的聲音,正是童心未泯的五長老土著,大嗓門呼喝間已經衣不遮體的擋在木易的身前,金月長老也隨即趕到。

這正是:有心捉賊不見蹤,臥榻旁現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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