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梁帝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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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友桂跟李存勖戰數次,深深的覺到了晉軍的威脅,再者自己剛坐江山也不願意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帝王殿上,朱友桂說道:“大將軍何在?”王彥章走出來,後者又道:“朕加封卿為護國大將軍,冠戴鎮國兵馬大元帥,令你引銳之師十萬,前去河北抵禦晉軍。”王彥章剛從川蜀回來,那邊的蜀王陳涉還未剿滅,只需月餘時便可攻破川蜀,要不是朱友桂篡位,自己也不會帶著兵馬回來,似的延誤了戰機。卻不知這次陛下為何單單派遣自己前往。

看著王彥章沉默的片刻,朱友桂威聲說道:“晉軍攻打,我朝大將連吃敗仗,這一站可就全仰仗大元帥了,昔朕親眼目睹元帥以一己之力連克三晉多員大將,不知元帥今可有晚年之威?”王彥章愣了片刻,習武之人最經不住旁人吹噓,更何況捧自己的人還是當今的梁帝,這要是放在朝中,沒人有過這樣的讚譽,當即領命道:“本帥願往,不破晉賊,誓不班師。”就這樣王彥章率兵十萬望大軍前去黃河之北岸屯兵。

敬翔建調虎離山之計已成,密發調令調兵,響應之師有三個,一個是朝中左衛中郎將張歸霸,一個是駙馬都尉趙巖、另一人乃是朱溫的外甥左龍虎統軍袁象先,宋州下邑人氏。

這一,開封城內如同以往熱鬧,唯有均王府忽有兵士數千會集於此,朱友貞、敬翔、袁象先、張歸霸、趙巖五人在此起事,均王朱友貞喊道:“先帝經營大梁三十餘年,卻被賊子朱友桂所害,汝等焉能面對先皇在天之靈!”敬翔言道:“請出太祖畫像以示眾人。”眾人見朱溫畫像伏地而泣。

朱友貞言道:“諸殺逆賊!”軍士振臂響應,皆呼萬歲,請均王朱友貞為君。

朱友貞率兵五百包圍石破厚府第,袁象先、張歸霸、趙巖等以率兵五千衝入皇城。

卻說朱友貞率五百軍士包圍張府,緝拿石破厚。

石破厚見官兵圍住府邸,當即怒意襲上心頭,忍不住大喝道:“爾等何處兵馬,竟敢闖入兵部尚書府?”只見從外院大搖大擺走入一人,此人頭戴金鳳展翅盔,身披金甲銀葉鎧,挎龍紋劍,尾豐至極,定睛一看這人就是均王朱友貞。

石破厚一見朱友貞趕忙問道:“賢侄此時用兵包圍府邸,卻為何故?”此時心中還不明白髮生了何事,說起話來也沒大沒小,這說起來也是如今的朱友桂給了他極大的權利,見到朱友貞這樣的千歲王爺都一口一個賢侄的叫著,以前眾王爺都忍氣聲,這一次均王朱友貞實在無法忍耐。

故而嚴聲怒道:“我是均王千歲,這賢侄也是你做臣子該喊的嗎?”石破厚不知所措只得改口言道:“均王殿下不知有何急事?”朱友貞言道:“朱友桂有弒君之罪,你跟王彥章就是幫兇,本王受眾人擁立順承天命。不過看在你的兄長為國盡忠的份上,本殿下就允許你自裁吧!”石破厚此時才明白朱友貞已反,仰天而嘆:“郢王休矣!”言罷,拔劍自盡…

大將石破厚自盡的消息很快傳遍整個張府,有機的家丁逃脫了災難,疾步向皇宮奔去,想要給梁帝朱友桂通風報信,不過當到了皇宮大門前時,張歸霸早已傳令將城門處的守衛全部更換,此時皇宮大門緊閉不開,家丁只好黯然傷神的離去。

袁象先、張歸霸、趙巖三個將領率著五千士兵衝入宮中,那朱友桂原本就是平庸之輩,登基做上皇位之後只圖玩樂,不理朝政。

聞聽太監來報亂軍殺入,慌忙在後宮拼湊親兵一支,不足千人且太監居多,朱友桂率領此王命之軍與五千戰,大戰少頃,死傷將盡,朱友桂退至椒蘭殿中。

袁象先、寇彥卿、趙巖率兵又殺入椒蘭殿。袁象先怒聲喝道:“朱友桂!汝天命已盡,快快束手就擒!”

“呸!”朱友桂罵道:“汝等反賊,朕豈能降你!”揮劍便於袁象先等殺成一團,奈何兵太多,舉刀架槍蜂擁殺來,朱友桂被砍死在亂刀之下,終年三十一歲,在位不到一年,無諡號、廟號,史稱郢王。

均王朱友貞在開封即位稱帝,改元仍為乾化。

朱友貞緝拿朱友桂生前黨羽。

敬翔急忙奏道:“萬歲倘若緝拿郢王舊部,恐駐紮黃河北岸的王彥章心生變故,他手中掌握著我大梁十萬雄兵,要是其反水猛攻開封,試問誰人可擋?”朱友貞經過敬翔給自己定計那一次,徹底的對他的計謀所折服,這次敬翔這般說,朱友貞馬上問道:“那朕該如何處置後事?”敬翔答道:“陛下如今不僅不可以緝拿郢王舊部,反而應當重賞安撫,只有這樣方為上策。”朱友貞恩准,下詔追封石破厚為太師,並對外傳言是因暴病而亡,加封王彥章為右金吾衛上將軍,安定其心。

後梁一年之內皇族火併,三易君王,自然朝政混亂,今王李存勖藉此時機對燕王項章進行了的討伐。項章,弒其兄,自立為大燕國王。燕王項章知道晉軍士氣正盛,不可力敵,於是下令讓自己的大將軍單廷珪為都督點甲兵兩萬人,據守龍頭崗;大將元行欽率一萬八千人屯兵大安山。

晉王李存勖率五萬大軍進兵江東,先鋒官安劍休率三千鐵騎兵臨涿州城下。

涿州刺史名曰劉士溫,是個文弱書生,不曾見過什麼陣勢,在城頭一看,是嚇得不知所措。

安劍休對城上喊道:“城中刺史聽著,我乃晉王麾下先鋒官安劍休是也,傳晉王口諭獻城歸順者可保官祿!”劉士溫再看左右偏將,沒一人敢吱聲。

劉士溫無奈言道:“人言晉王李存勖乃是為父討賊,與我等無關,固守只能傷及百姓,傳令開城納降。”左右副將一聽正盼著開城投降,立刻命**開涿州城門。

刺史劉士溫帥涿州大小官吏出城獻降,安劍休翻身下馬授降,劉士溫慚愧言道:“涿州刺史劉士溫特來向晉王千歲獻城歸順。”安劍休言道:“劉大人能念百姓戰火之苦,擇明主而侍,真可謂俊傑也。”劉士溫邀安劍休及其左右人等入城,共同接晉王兵馬。

話說涿州刺史劉士溫舉城歸順,晉王五萬兵馬大軍浩浩蕩蕩來至涿州,劉士溫與安劍休出城來,劉士溫趕忙上前伏低地而拜:“涿州刺史劉士溫拜見晉王千歲,千歲,千千歲!”李存勖將劉士溫扶起言道:“劉大人能深明大義,仍為涿州刺史,本王此番北上,乃為先王復仇,與百姓無犯。”劉士溫言道:“晉王殿下恩垂四海,威名遠鎮,涿州百姓無不敬服,請將士們往城中歇息。”李存勖言道:“五萬兵馬入城空驚擾百姓,就令三軍在城外安營便好了。”李存勖令大軍紮營城外,與左右將官隨劉士溫入城。

李存勖等人來至刺史府,共議軍情。有免費探馬來報:“啟稟千歲,燕軍大將單廷珪在龍頭崗紮營;大將元行欽屯兵大安山。”存勖聞聽此報問道:“本王帥兵東伐燕國九郡,未曾見過項章部下將士戰陣,不知何人可知?”劉福言道:“殿下,奴才部下有益筆吏名字叫馮道,字可道,江東九郡中的幽州人氏,在項章麾下曾為掾吏,殿下可問此人。”李存勖言道:“既然此人曾侍項章,就傳他來見。”劉福命人喚馮道來見,只見一人文弱書生,身長六尺,長臉短髯,一副仙風道骨,飄然而入。

“掾吏馮道拜見晉王千歲,千歲,千千歲!”存勖言道:“左右將士給這位大人看座”

“謝千歲!”馮道端坐一旁拱手問道:“千歲喚下官前來,不知有何吩咐?”存勖言道:“馮先生,本王聞你曾在項章麾下為掾吏,不知可知曉其左右將士?”馮道曰:“不知千歲所問何人?”存勖言道:“方才得報,項章遣大將軍單廷珪在龍頭崗紮營;大將元行欽屯兵在大安山一帶,本王不知道這二人是何許人也?”馮道言道:“那單廷珪人送綽號‘柱天神’身長一丈三,兩臂合力有千斤,乃是江東頭號大力士;元行欽綽號‘賽張飛’,面相凶煞,馬上步下練就一身好武藝,且在大安山,修築陝北大營屯兵多年,非大將不可取也。”李存勖言道:“本王想要派遣兩路大軍分兵攻打,傳令讓周德威率兩萬人馬,劉福為參軍,直取龍頭崗。”又道:“李存信率兩萬人馬,趙爍為參軍,襲取山北大營。二位將軍當謹慎出兵,不可輕敵。”周德威與李存信各接令箭,點兵出戰。

這一次趙爍又被得到重用,聞聽這個文弱書生把那燕國的大將吹噓的多麼厲害,趙爍聽著早就癢癢的不行。

這正是:名將初成任需練,聞聽敵手手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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