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故地重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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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直呼這批失落的國寶“老朋友”說明他和這些國寶之前有過集。那就是說，他原先就知道這個地方！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真像老鬼說的:我們只是他來尋寶的棋子而已。

老鬼見勢再次想出去質問，可是老者卻發出了異乎尋常的舉動:只見他又慌忙地找起東西來。他將那些金銀珠寶箱子打開後，在裡面逐一地檢查，幾乎是將那些珠寶翻掉了一地。看到這些所謂的金銀珠寶，卻表現出非常失望的樣子。似乎他對這些珠寶並不興趣，目標物也不是這些珠寶。

他拿起一些財寶，看了看之後，又將它們丟了回去。然後繼續在這些箱子之間翻來翻去，似乎還是再尋找什麼。無論是玉石瑪瑙，還是珍珠瓷器，老者似乎都不放在心上。

老鬼和我同時發出疑問:“難道這些珠寶都是贗品（假貨）？不至於吧！要是贗品的話，哪還用得著收藏的這麼隱蔽，而且是藏在這人跡罕至的雪域之巔？那老者到底是在尋找什麼？”我和老鬼分析了一下，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東西對老者來說，無關緊要。而他要找的，肯定是某樣特殊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的體積不大。要不然的話，就不用這麼翻箱倒櫃地找了。

老鬼再也忍不住怒氣，不顧我的拉扯，從老者的背後站起來。他學著老者的口吻說:“老朋友，好久不見，我終於又見到你了！”老者顯然對我們的出現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突然聽到說話聲，明顯被嚇了一跳！

見是我們，就有些尷尬地說:“你…你們怎麼來了？”

“是啊。你當然不希望我們來了！”老鬼說“我們壞了你的好事是吧？我們只是你尋找這批國寶的棋子是吧？虧我還把你一直當非常敬重的長輩看待。看來是我們自己有眼無珠，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啊！”聽老鬼話說的有些重，我就想要阻止他。可是老鬼並不在意我的阻撓，一口氣將他想要表達的話說完。

老者聽老鬼這麼說，就說:“你不要這麼說。我這樣做是有苦衷的！”

“喲，這麼說，你是被的的了？”老鬼說“是別人著你做的，還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落在別人的手裡？我就不相信，憑您這麼的本領，誰能夠奈何得了你？”老者說:“都不是！我的苦衷是來自於身體！”說完，老者的神情顯得無比地落寞。但是，說完這句。他就再也不說話了。

我們看著他的神情不像是撒謊，就想要繼續聽他說一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老者便不再說話了。

這可把等著他的答案的老鬼給急壞了，他連忙問老者:“你有什麼苦衷，您倒是說啊！告訴我們真相，我們聽著呢！要是你真的有什麼迫不得已的苦衷，我們絕對不怪你！可是，如果您不說個子醜寅卯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尊重長輩了！”老鬼語氣生硬，像是半帶著威脅的語氣說。

老者說:“我這個人。打從以前起就喜歡學一些奇門異術。但是，你們要知道藝多不。更加嚴重的是，我所鑽研的許多奇門異術在體內是有所衝突的。”

“哎，我早就聽說‘藝多不壓身’啊，怎麼到你這就成了‘藝多不’了？”老者半帶挖苦、半開玩笑地說。

我見老者的話一下子被老鬼給打斷了，就連忙對他說:“你不要說話。讓前輩說完。”老鬼聽我這麼說，也就只好閉嘴，聽老者到底怎麼解釋這件事情。

老者接著說:“你們要知道，既然多種功夫雜合在一起會造成衝突，那麼就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老鬼說。

“我雖然大多練的是奇功，但是我的身體是平凡的身體。無論如何，也是承受不了這種矛盾的充斥的。所以，我的容貌和身體就會定期出現一些不好的症狀。”

“什麼不好的症狀？比如說呢？”老鬼問。

“就比如我的容貌一會兒年輕，一會兒蒼老；一會兒如少年般充滿活力，一會兒又如老人般老態龍鍾。一會兒身輕如燕，一會兒又會重如泰山…總之，我的身體，就再也不由我自己所控制了。而且，我的記憶力也有一定程度的下降。不是那種單純的記憶力下降，而是說是時好時壞，也就是那種間歇地遺忘症。但是，總是會突然在某個時刻，又會清晰的記得所有的事情。”老者的這番言語，讓我想起了從埃及來尼泊爾的路上我們所見到的老者。正如他所說，本就不受他自己的控制。我還記得當初我們幾個人笑話他，他只是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沒想到，原來還這麼個隱情！

老鬼問道:“那和你來這裡有什麼關係？你總不該會說，你是打算來這裡終老吧？”

“當然不是！”老者搖了搖頭，說:“我本來也是打算到這邊來的，只是一個人過來實在是沒有什麼把握！”

“哦，所以你就拉我們來墊背來了？”老鬼質問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老者說“我又不是單純為了我自己。”

“喲，你不是為了自己，難道還是為了我們？”老鬼問道。

老者略作沉思地說:“我真的不光是為了我自己，還為了你們，為了錢多多！”

“為了我們？”老鬼聽他這麼說，就越發的好奇了。問:“為了我們什麼呀？為了我們來送死，給你當墊背的啊？”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們所有人，都和這些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老者說“可是我又不能清晰地回憶起來。但是最近，就在最近，我卻突然發現我的記憶力恢復的很好！而且，我隱約記起，我以前好像是來過這裡！”聽老者這麼說，我和老鬼對視了一眼。看來，正如我們所判斷的那樣:老者以前是來過這的地方。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真的不記得這裡還是假的不記得這裡了。看他的表情和語氣，不像是在騙我們。

我就試探地問老者:“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們？”老者說:“我發誓，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來過這裡。也就是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的。我的心裡也不是非常的確定，只是有些模糊的記憶。但是，這覺非常的說不準！”

“那你又是在找什麼呢？”我問。

老者回答的倒也乾脆，說:“長生不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