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神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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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十分危急,我就連忙問亞當斯:“帕梅拉的包裡,還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東西?”亞當斯連忙回答我說:“沒有了,只有一支野營燈、一把槍和一些吃的東西。可帕梅拉現在沒和我在一起!”

“什麼?”我連忙問道“她沒和你在一起,那人呢?”

“我也不知道。”亞當斯這才想起帕梅拉,就連忙喊道:“pamela(帕梅拉)?”帕梅拉聽到亞當斯在叫她,就從一個角落裡回答道:“i’摸k。don’tworrya波utme(我沒事,不用擔心我)!”聽到帕梅拉的回答,我們才稍稍放心。我又喊了老鬼一聲,確認他也沒事,才徹底放下心來。這個時候不能有人掉隊,一旦落入“鼠”之中,那絕對是屍骨無存。

想到亞當斯剛剛說有槍(美國是允許私人擁有槍支的),剛想讓他用槍來解決。可是,想想又否決了。槍只有十幾發子彈,對付這麼多老鼠,起不了什麼作用。槍火、槍火,我突然想到了火。對,老鼠怕火,用火絕對可行。

我轉頭問麗莎,包裡有沒有什麼可以點火的東西,比如火柴、汽油一類的東西?麗莎說,汽油沒有,煤油燈倒是有一盞,是從我姑媽的箱子裡帶出來的。另外,還有一盒火柴。

“太了!”我說。

一個不錯的想法出現在我腦子裡,我就讓她趕緊把那盞煤油燈拿出來。

我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撕成三條。在每一條上面都澆了點煤油,然後用火柴點燃了其中一條,扔到了亞當斯的柱子地下。那些老鼠見了火,立刻紛紛退開。藉著火光,我看到他呆那柱子,只剩下手腕細了。恐怕再晚一會兒,那柱子就得倒了。

我又點燃了一條布,拉著麗莎就往那石門跑,邊跑邊甩著“火龍”還好,我們這邊的老鼠還不是很多,見著火,都紛紛避讓。老鬼眼疾手快,趁勢也一路敲敲打打的,跟著我們過來了。我們三步兩步,就跑到了石門跟前。我將最後一條布條也點燃了放在石門口,形成一道“防護牆”鼠群大部分都圍在亞當斯那邊。雖然解決了他的“燃眉之急”可那些老鼠只是後退少許,並沒有徹底逃離。也就是說,並沒有從本上解決問題,他依然爬在木柱子上下不來。

亞當斯手裡握著兩壯的鐵釘,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木柱子上拔下來的。此刻正揮舞著,去扎那些從地下竄上來或者跳上來的老鼠。

就在我正為救亞當斯救下來而苦惱的時候,忽然看到帕梅拉不緊不慢地向亞當斯走了過去。

那場面詭異的很,那些老鼠見了帕梅拉就跟見了瘟神似的,都紛紛避開。甚至都主動給她道,形成一條小小的“路”帕梅拉走到柱子跟前,一把將亞當斯背在了背上,向我們走來。動作沉穩而平靜,絲毫不費吹灰之力。

她這舉動,簡直讓我們這邊三個人看得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帕梅拉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她怪怪的。亞當斯也是一臉的吃驚,像看外星人那樣的看著帕梅拉。

這一路過來,帕梅拉始終沒有多說話,顯得異常神秘。我只知道她是和亞當斯一起來的,其他並無知曉。如果能出的去,我得好好研究研究這個人。

當帕梅拉揹著亞當斯走到我們前的時候,我們腳下的布條已經燒得差不多了,火勢逐漸減弱,眼看著就要熄掉了。情急之下,老鬼脫下他的外衣,放到火堆上。不知道他的衣是什麼材料,一下火苗就大了起來。

即便這樣,鼠群還是發現了我們想逃跑的意圖。就立刻調轉方向,向我們這邊湧了過來。

我們五個人連忙進到石門內,想立刻將石門關上。可是石門推不動,本關不上。要是讓鼠群進來了,照樣還得死。正用力間,亞當斯在牆壁上尋摸著,沒費多大工夫就找到了機關。兩手一推“咔咔咔”那石門就關合起來。

畢竟石門的移動是緩慢的,鼠群的速度飛快,還是讓一部分跑了進來。還有的,被夾死在石門裡,門縫頓時血漿飛濺,發出“吱吱”的慘叫聲。

我們五個人立刻手腳並用、拳打腳踢,驅趕著這些該死的老鼠。這進來的一小撮老鼠,看失去了大部隊的支援,也沒敢造次,匆匆地就往通道深處跑去。

“啊~”就聽到老鬼慘叫了一聲,上躥下跳,喊道:“我的耳朵!我的股!”我一看,有隻老鼠正在咬老鬼的耳朵,揮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下,老鼠被我一下打飛了。同時,老鬼也重重地捱了一巴掌。老鬼還沒來得及抬頭,一轉身,我就看見一隻將近一尺長的老鼠咬在老鬼的股上,死死不願鬆口。想也沒想,上去就是一腳。我這一腳,踢得極重,那老鼠頓時血橫飛。老鬼一個沒站穩,向前一個大馬趴,摔的皮破血

“哎呦,我的姥姥!”老鬼大叫“**這是揍我呢還是救我?”我這才意識到下手太重,連忙過去攙扶。老鬼一邊著膝蓋,一邊說:“你特麼怎麼不把我打死啊?”

“老子救了你,還特麼吃力不討好。”我說。

老鬼正想再說點什麼,就聽到吳麗莎那見鬼似的叫聲。原來一隻大老鼠順著她的後背,爬到了她的肩上。還沒來得及咬,就見帕梅拉幾乎是閃電般的速度,移到到她身後。兩個手指一捏老鼠尾巴,將那隻大黑老鼠提了起來。手腕一轉,將老鼠向牆上一甩,那老鼠就成了“血餅子”麗莎很地向她說了聲:“謝謝!”帕梅拉沒有多說,就說了一句話:“找出路要緊。”說完就領先在前面走著。

我看帕梅拉走在前面,就一把拽住亞當斯,問道:“這帕梅拉是什麼來頭?這麼厲害。”誰知,亞當斯這孫子一攤手,說:“我也不知道,剛認識不久。”我一聽,這孫子真他媽不靠譜,剛認識就敢把人家帶的到處跑。老鬼也豎著耳朵在邊上聽著,他也對這神秘女子充滿了好奇。

亞當斯看我像是在詢問他,就解釋道:“前天晚上,在一個酒吧裡喝酒,想尋點樂子,一直喝到深夜才出來。當時,把到了一個很不錯的小妹,前凸後翹、肥的…”

“說特麼重點!”老鬼不耐煩地來了一句。

亞當斯立刻說道:“可剛出酒吧,走到一個小巷子裡面,就看到有幾個膀大圓的漢子,正在**帕梅拉。剛把到的那個妹子,一看這情形,撒腿就跑。鞋都跑掉了,喊都喊不住!哥們是誰啊,當然不會跑,上去就把帕梅拉給救了!”

“放你孃的狗!以帕梅拉的伸手,還用得著你救?”老鬼一指前面說。

亞當斯看被揭了老底,就紅著臉說道:“額…當時哥們確實是衝上去‘英雄救美’了。只不過,一到那幾個(氓)面前,才發現實力懸殊。想轉身就跑,但又丟不起這面子,就硬著頭皮上了。可他媽還沒打,就被對面的大漢一把揪住,給提了起來。

那大漢剛想打我,就聽背後一聲悶響,應聲倒了下去。邊上那幾個小混混一看,頓時就惡狠狠地衝上來了。沒想到都是虛張聲勢,帕梅拉三下兩下就把他們給料理了。

我當時一想,這他媽叫什麼事啊?是他媽她救我還是我救她啊,轉身就想走,可是她連忙叫住了我。我心想,怎的,救你你還收拾我。你們猜怎麼著?”亞當斯賊嘻嘻地問我,我連忙問:“怎麼著了?”

“沒想到,這娘們騷的很!一夜了我六次。”亞當斯苦笑著說“第二天,我特麼腿都軟了,有一種想哭的覺。”我和老鬼相視一笑,這孫子活該這樣。就應該遇到帕梅拉這樣的,給他長長見識。我突然想到她揹包裡的裝備,就問道:“那她那包裡的東西是怎麼回事啊?又是槍、又是野營燈的。”

“那是我和她在去你姑媽家之前買的。”亞當斯說“我們老早就已經到這了。可一看,這他媽叫什麼鬼地方?又回頭趕緊置辦點設備,以防不時之需。誰知道,這娘們就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還以為我要跟她打野戰(成人暗語)呢,也樂意!沒想到剛出狼,又入虎口了。這不就到這了嘛。”我看亞當斯這孫子說的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不過,他說的倒符合他的個的,估計多半是真的。老鬼聽到這裡,可能是有所觸動,不無惋惜地慨道:“哎呦,我那空姐喲!”麗莎看已經走得快要看不見的帕梅拉,就催道:“你們三個有完沒完?趕緊走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狗吃屎怎麼了?狗就應該吃屎,不吃那還叫狗嗎?”老鬼一聽連忙接話,然後就向麗莎靠過去,說:“來,讓我吃你一下!”

“滾開!”吳麗莎看老鬼動手動腳的,就往他傷口上一踢。

老鬼頓時大叫了一聲:“哎呦,疼死我了!你這娘兒們怎麼這麼惡毒啊?”

“疼死你活該!你知道老鼠為什麼咬你嗎?”麗莎說。

老鬼和我都看著她,心想不會是你放的吧?麗莎笑嘻嘻地說:“老鼠專咬賤人!嘿嘿。”麗莎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從包裡拿出來酒,給老鬼消毒。我就奇怪了,忍不住就問她:“這包裡怎麼什麼都有啊?”麗莎說:“有什麼好稀奇的?這些都是考古要用的必需品好不?更何況你姑媽又是資深考古家。”

“那你是不是一點沒剩?”我問。

“也不是,幾樣不重要的就沒拿。”她說。

“哦?什麼東西不重要?”我越發的好奇“不重要姑媽會收在箱子裡?”麗莎臉一紅,沒說話。我好奇地追問不休,麗莎丟下三個字:“衛生巾!”我臉頓時也覺得自己問得太多了。麗莎把酒給我,就去追帕梅拉了。我給老鬼匆匆消完毒,就扶著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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