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將牛散開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老家住在大山區,家裡五口人。除父母外,還有一個妹妹,我及一個六十多歲的。我七歲進入鄉小學讀書,試考一直都是全年級第一。爸爸說我讀書有天份,家裡再苦也要供我上學。
後來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進了公社中學,在那裡度過了我的中學時光。初中畢業後,我回到了我的家鄉,本來我的老師說,以我的成績順利地完成高中階段的課程後再上大學,是一點兒困難也沒有。只可惜的是造化人,家裡的父母再也幹不動田地裡的活了,他們多麼希望我早點回去接他們的班。
於是,我只有無奈扔下我心愛的學業,回到了家裡。回到家後,父親說我幾年都在學校,身子,一時半會的還不適應做農活,叫我先放牛。
於是,我就成了一名牛郎。成天去山上放自家養的三頭牛。和我一起放牛的夥伴很多,他們是大憨,二娃,狗蛋,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女娃娃,如蘭花,菊妹,竹慧,梅子。
我們每天早早的就將牛吆到山坡上,讓它們自由自在地吃草。我們幾個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嘻戲。渴了,掬一捧箐溝裡的水。餓了,吃一塊家裡帶去的乾糧。吃飽喝足後,就往那厚厚的草地上一躺。
看著藍天上的白雲飄來飄去,聽著山風吹動樹林發出的嘯聲,聽著聽著,不一會便沉入了甜甜的夢鄉。山上的小鳥很多,有土畫眉,斑鳩,鸚哥等,有時我們用彈弓打來一些。打著了就用黃泥巴糊了,放在炭火中燒後將泥巴剝去,
出那鮮
的
來,咬一口可真是香極了。
無怪乎有人這樣說:寧吃飛禽一口,不吃走獸半斤。有時我們幾個一同去逮野兔,人多時幾個一起下了網兒套兒的從山頭一直襬到了山腳,運氣好的一天,可逮到兩三隻。
這天就成了我們的節了,山中還有數不清的野花野果。小姑娘們最喜歡野花了,她們採了戴在了頭髮上,東搖西晃在我們面前臭美,不過我們不喜歡和她們在一塊,她們小氣死了。
用一小點東西來換我們的小鳥,野兔吃,當她們千方百計的從我們手裡討到一點兒野味,那個臭美勁就更甭提了,她們會一小點一小點慢慢的撕著吃,還時不時的鼻子,使勁地聞著那烤
的香味。
山箐裡有時還能找到山螃蟹,石蹦之類的小東西,沒有鍋我們一樣用火烤來吃。我們喜歡的野果很多,有楊梅,黃刺梅,黑刺梅,棠梨,錐慄果。有時還能摘到野梅子,橄欖。夏天到了,雨過後能找到許多的菌子,有雞樅、青頭菌、牛肝菌、乾巴菌、雞油菌,有時還能見到美味的北風菌。
撿到菌後我們一般的拿回家,給母親拿到小街上賣。有時家裡也炒來吃,但吃起來太費油。自從我上山放牛後,家中只有小妹上學。
子雖然還是緊巴巴的,但也好了許多。一來二去的我也
上了放牛這行當,每天在山上和小夥伴們在一塊無憂無慮,真是開心極了。
半年的時光很快過去,我的身體也一天天的強壯了起來,個子也比在學校高了許多,雖然說話有時還摸不著頭腦,但也有幾分男子漢的氣概了,這從父親的眼光裡可以看出來,而且我挑一大挑柴不用歇氣就可以從山上回到家中。這天早上,像往常一樣。
大憨,二娃,狗蛋和我一齊將牛吆到山上,讓它們散開,自由自在的吃草後。我們幾個則聚攏在一起,商量著搞點什麼野味吃吃。大憨說:還是打鳥吧。
這幾天林子裡的鳥特別多,還盡是些斑鳩,野鴿之類的大鳥。於是我們幾個分散開,一個守一個山坡,不一會。
只聽得啪啪的彈弓響處,樹林中不時響起鳥兒們撲落撲落的掉在草上,以及受驚鳥群飛起的聲音。我們打了一會,突然我見一隻兔子從我面前的草叢一竄,就向山下跑去。我忙著招呼了二狗一聲,我們兩個就像老鷹一樣牢牢地盯著野兔逃跑的地方。
忽然它在一片草叢裡了一下,我們趕緊將彈弓中的鐵砂
了出去。那鐵砂是專門用來對付像兔子這樣大的動物的,非同小可。二娃的鐵沙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兔子的頭頂,發出噗的一聲。
只見那兔子滾了一滾,又翻身爬起,向著山下沒命地逃,我們一看機會來啦,就一擁而上,用脫下的衣服兜頭罩住驚惶失措的兔子,四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它,我們七手八腳的將兔子捆住後,我掂了掂,約有一斤半重。
我們興高采烈地走回草坪,還沒有到呢,就聽得大憨在大聲武氣地說:“這倆小子咋個還不來?狗蛋,你去找找他們。”又聽狗蛋嘰嘰噥噥地說:“再等等吧,也許這會就來了。”他話音未落,二娃忍不住大聲叫到:“大憨,狗蛋,你們看,這是什麼?”說著,我們已經到了他們面前。二娃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野兔!”他們歡呼了一聲,急忙接了過去。
你們打得多少鳥?喏,在那裡。我看見地上堆了大約有七八隻,我高興地說:“哈哈,中午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頓了。”我們合了一團泥,將死去的鳥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這是山裡人的吃法。又將兔子帶到山箐邊,開了膛,肚雜之類的丟掉不要。洗剝乾淨了,用一樹幹從中間穿了起來,等我們將這一切都做好後,大憨他們已經拾了一大抱枯枝,並生起了火。
不一會就燒出了許多紅紅的火炭。二娃將包好了泥的野鳥放進火堆裡並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我將兔子用小子穿了,在上邊抹上香油,架在火堆上烘烤著,不時翻下身。
這一手還是牛老倌教會我的。不大一會,兔子被烤得吱吱作響,一股一股的香氣在四下散開。我們一邊忙活一邊說笑著,大家都眼睜睜地看著我手中的野兔,大憨則熱著我們各人帶去的午飯。
有饅頭,包穀粑粑,有的帶了冷飯。正忙得不可開,突然,一陣清脆的笑聲在我們背後響了起來,笑聲剛落,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唷,這幾個小鬼頭倒會找吃的嘛。”隨著聲音,一個俏生生的小媳婦走近了我們。她邊走邊說:“讓我看看,你們吃什麼好東西。哦,好大的一隻野兔,給不給我吃呢?”糟了,有人來分我們的東西了。
這個小媳婦是我們村老寶的女人,叫惠蓮,今年約有二十一二歲。說起來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嫂子呢,她嫁過來的時候我還到她的新房中去壓過,不過那是兩年前的事了,她來到老寶家後,老寶對她可好呢,什麼事情都不要她做。
她閒極無聊時也和我們一樣吆頭牛來山上放,也不知是為了什麼。時到如今,她還沒有一個娃娃。所以到現在她依然還是像從前一樣的苗條漂亮。村裡的大人經常和老寶開玩笑說:“老寶,是不是你不行,要不要我來幫你?”老寶常常窘得面紅耳赤的。大人們說些什麼我不大懂,大憨也常常同我們一起議論,說要是將來也找到這麼一個漂亮媳婦的話,成天給她倒洗腳水也幹。逗得我們一天笑話他。
這會看見她過來,我的心裡雖然有些捨不得她來吃我們好不容易才捉到的野味,但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媳婦來到了跟前,說什麼也不能叫她笑話,更何況年輕的女人對我們這群半大的頭小夥來說也有了一定的
引力,如果我反對的話一定會招到小夥伴們的笑話和一致反對的。
因此我們一個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笑臉相,一個賽一個的招呼她坐下,只見她
著高高聳起的兩隻
房,彎
去聞了聞兔子的味道,嘻嘻一笑說:“快
了。”在她彎
的時候從她單薄的的衣領口我見到了她那兩隻白皙而碩大的
房。農村人,尤其是在我們大山裡,女人們一般都不興戴
罩,
夏秋三季她們一般內裡穿一件汗衫,外罩一件單衣。
這時我看到了她的房,整個人猶如中了魔法一樣,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雖然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
房,但她給我的印象卻比其她人的更深。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逐漸的懂了一些事,來放牛更是經常見到牛在發情的時候公牛追母牛,追到就在一塊敲傢什。
而每逢這樣的時候,我總會興奮異常,小弟弟也常常會情不自的硬將起來,這會兒我呆呆的不知做什麼好,大憨掐了我一把,說:“快轉,都烤糊了!”我急忙轉個方向,又烤了一陣,兔子
了,二娃他們將火堆裡的黃泥彈刨了出來,一邊晾著,一邊撕那泥殼。不大會的工夫,燒
的鳥兒被剝得乾乾淨淨的堆在青松
上,惠蓮將她帶來的飯也拿了過來,是幾個煮雞蛋。
我們一大夥人圍坐在一塊,嘻嘻哈哈的吃了起來,我一邊啃著兔子一邊偷偷地打量著這個年輕俊俏的小媳婦,只見她橢圓的臉蛋紅撲撲的,雙眼眯眯的笑著,白
的脖頸細長,
脯漲鼓鼓的。
並且隨著笑聲上下晃盪,漾起了層層的波濤,單薄的衣服下,清晰的浮現出兩個深的
頭和
房圓溜溜的形狀來。我不
看呆了,我發覺今天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好看。第二天到山上,將牛散開後,我獨自一人信步走著,耳邊不時傳來牛脖子下鈴鐺的叮咚叮咚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