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拼命壓抑,勉強開口:"寧放,我只是看到她就會覺得很懷念,對她而言我也只是一個喜歡的歌手,並沒有其它,你何必想那麼多呢?
懷念,懷念的是你當歌手的風光,還是和經紀人打情罵俏的子啊?"寧放挑眉,俊俏臉上盡是惡意,手更用了幾分力,"很愉快吧,那段
子。說起來你最後是因為什麼退出歌壇的?醜聞麼,還是什麼其它的?
說著手不閒著,解開楊亦帶褪下他長褲,手碰著他右腿小腿,手下凹凸觸
已經習慣,他也沒多想,楊亦卻顫抖了下。
身後抵著牆,冰冷的瓷磚得身體有了不適
,尤其是右腿和肩頭。曾經幾乎被挫碎的骨頭平時已經是勉力維持,最怕的就是忽然的寒冷。等吧空調本來就開得很大,在大廳裡
覺不到,衛生間卻是寒得完全不似b市的秋,尤其花樣簡單幹淨的牆磚,簡直涼得能凍結人身體。
小腿從骨頭裡開始疼痛,疼得連站立力氣也沒有。但顯然少年也不需要他有站立力氣,把他內褲脫下,腿分開抬起,用著這個彆扭姿勢竟然生生闖了進來!
人生而有罪,因此受苦。何況他生來只能對男人起慾望,更是該死。尤其他又生在那樣的家庭裡,什麼玩音樂愛男人…你會遭報的…你看你已經遭報了,像你這種辱沒門楣的敗類,怎麼不被撞死算了?
你給我滾,我們楊家沒你這人!
你這兇手,還我哥命來!
如果死的是他就好了…沒有人愛沒有人需要,甚至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敢說的男人,活著或是死去都不會對他人造成太多影響…為什麼死的不是自己呢?
明明前車死亡可能遠比後車高才是啊…痛楚麻痺,快湧上,然而不能喊。外面,有自己曾經憧憬過愛過的男人,有拿自己當偶像當少女心中憧憬的女生,有什麼都不知道卻能把自己當作好夥伴的樂隊成員…身體被撕成碎片,靈魂也是。另一個自己在高處冷冷看著自己,楊亦,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配得到麼?你還顧念什麼呢?你以為你現在的安定是建立在什麼上面的?
好冷,被入侵的地方卻滾燙,什麼溫熱的東西沿著大腿內側下來,微微低頭,卻是**而非血
。這身體果然已經習慣到了這種程度,哪怕是這種難以擴張放鬆的姿勢,也不會
血了…
邊掛上一抹笑,身體迅速地冰冷下來。寧放只覺手下肌膚失了熱度,心中沒來由地一慌,連忙把人抱起來。見楊亦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極為古怪,更是擔心起來。拍打他臉頰,人卻完全沒有反應。
不知怎的身體抖得厲害,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楊亦的腿在抖。抬起他右腿,緻密的肌膚上是已經看
了的傷痕,猙獰地盤在他小腿以致膝上。
這條腿抖得厲害,寧放抓住這腿,用上力氣也止不住他的顫抖,再看楊亦的臉,竟然已經閉上眼,大概是昏過去了。
不是故意的顫抖,是…痙攣?
想到這裡,寧放也不敢怠慢,拿手紙匆匆清理了下楊亦,為他穿好衣服,抱他出去。
楊亦人緣非常好,馬上就圍過來不少人關切,老闆和劉絹更是圍上來要跟著去。寧放當然那不肯讓他倆跟上,這倆人一個是舊愛一個搞不好是新歡,他看了都覺礙眼。
人在他懷裡,自然是他說了算,坐車到醫院看急診,足足折騰了兩個小時,半夜才回到家。
抱著昏睡中的人上樓,寧放忽然想到,好像兩人變成這種關係之後,楊亦在他身邊沉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還要多。
回到家,把人放下,專心看他右腿,想起醫生說的話。
他右腿受過很重的傷,你看不出他走路有些跛腳嗎?他右邊比左邊低,不可能走得很穩…而且他這樣,陰天都要注意,更不能受涼…他…好像經常在浴室裡、地板上,致來了就不管不顧。那楊亦…是不是一直很痛?為什麼不說呢?
至少如果他叫疼的話,自己,也會輕些吧?
要溫柔點的決定很快被打散,起因是寧放在學校的糟糕人際關係。
寧放向來自負而張狂,自然他也有實力去張狂,人長得漂亮,音樂方面的天賦更是超出常人。而且和大多數藝術生不同,他文化課好得很,當然得到文化課老師的廣泛賞識。
所以最開始有人寫匿名信說寧放替別人寫期中期末小論文賺錢的時候,諸位老師都是不信的,但是那人百折不撓持續不斷地寫,甚至連報價都附上,千字多少錢、水平高的怎麼論價低的又如何…總之倒真是當一門生意在做的樣子。
這種事情民不舉官不究,但畢竟有人一次又一次地"舉",學校什麼也不做也不好。於是就按照信上所說,在易時間抓人,正是人贓俱獲——寧放正把一份報告遞給班花崔梅。
那份報告是分組佈置的作業,寧放和崔梅分屬不同組,報告內容當然不可能一樣,但那份報告是崔梅的內容,寧放的筆跡。
到這程度還有什麼可辯解的,寧放大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什麼話也不說。
他不說,崔梅也不言語,任導員老師怎麼說都不聽。
雖說藝術院校在某些方面管理得很鬆,但也還是不能容忍這樣大模大樣的易,眾老師商量怎麼辦,也就提出了一百零一招的找家長。
寧放本沒留電話,是季莫如提供楊亦聯絡方式。正是下午,楊亦請了半天假,儘快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