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満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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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著收回手，了發漲的太陽，心裡酸酸的覺又開始瀰漫上來，很不好受。下午離開弟弟家，女兒跟弟弟弟媳還有侄子去黃山玩了，自己一個人真的不想回來。

一想到自己一個人呆在空落落的家裡，心裡就不由得有些膽怯，害怕想起，害怕思念，害怕那噬骨的相思隨著孤獨瀰漫開來，沒掉自己，沒一點點殘留。整個寒假，她都活在一種夢遊的狀態裡，年也過得沒滋沒味兒的。

但是畢竟跟親人在一起，歡聲笑語總是能驅散心裡的輕愁，即便是一時的歡笑，也能抵擋很長一段的相思。很久不曾有過這種受了，這種蝕骨的思念一直瀰漫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總是在不經意間跳出來。

刺穿柔軟的心臟，還有…柔軟的房。總是忍不住的走到電話旁，想打一個電話過去，問問心中的那個人兒，現在在忙些什麼，是否也如自己對他的思念一般念著自己，是否吃的飽穿的暖歡樂樂的陪著家人。

可每每提起話筒，卻沒有勇氣撥出去那個爛於心的號碼，總是患得患失的顧慮著，前幾天才打過，現在又打，他會不會煩我，會不會覺得我很粘人？除了第一次的電話是自己鼓起勇氣打過去的之外，剩下的兩次都是女兒實在看不下去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替自己做主撥過去的。

一想到女兒，劉瑄的耳就火熱了起來，女兒長大了，懂事了，從來都不敢想象，女兒知道自己跟自己班上的學生有‘姦情’的樣子。

甚至她還害怕過，女兒知道了以後會離開自己，自己會失去相依為命十六年的女兒的愛，事實上她錯了，她從來都沒想過，女兒對自己的愛是這麼包容這麼大度。

甚至於可以接受三十七歲的母親被比自己大五歲的男生抱上並且喜歡上了那個男孩。劉瑄搖頭苦笑，女兒自記事起，就是那麼的心疼自己想著保護自己，初中以前都像個假小子一樣的又跑又跳，總是跟自己說想把身體練得壯壯的，保護媽媽一輩子。

還記得那是去年夏初，還沒到週末，女兒就興沖沖的跑回家來，告訴自己參加了高中的體育特長班，還去校外的武術班報了名學散打，劉瑄當時就驚訝的不行，奇怪的問劉盼:“你都學了一年多的跆拳道了。

什麼時候又改主意學散打了？你學跆拳道我就不同意，女孩子天天哼哼哈嘿的打來打去，終究不是常事，現在又學散打？散打是不是那種打人很兇狠的功夫啊？”

“對啊！就是那個！本來我還要報名學泰拳呢，武校的老師說我的身體強度不夠，學那個發揮不出最好的效果來，才推薦的我學散打。”劉盼撅著小嘴，被媽媽著留起的長髮攏在腦後，紮成了馬尾巴。

“傻丫頭！散打你的身體強度也不夠啊！聽話，咱學學跆拳道就行了，你看你現在這腿，都快趕我了，還非要把跟胳膊也練得跟媽媽一樣啊？”心疼的把女兒摟在懷裡，劉瑄慈愛的捋著女兒的頭髮，一年不到，小子頭已經長到了肩膀，年輕就是好啊！

“偏不！散打學好了，誰欺負媽媽，我就揍他，打得他滿地找不到牙！”劉盼擰了下頭，不讓媽媽擺自己的頭髮，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媽媽的大腿上，全身放平，躺在沙發上。

“整天跟個假小子似的！就不能有個女孩兒的樣！”戳了下女兒的額頭，劉瑄心裡暖暖的，女兒就是自己的命，女兒也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命，母女倆，相依為命哪！

“媽，那個啥…追你的那個老師，你們現在還聯繫嗎？”掀起母親的上衣，把頭埋了進去，聞了一會兒媽媽身上特有的香氣，劉盼把母親的罩推了上去，開始把玩媽媽美麗的房。

“唔…早不聯繫了！死丫頭，輕點！”早已經習慣了女兒古怪的惡習，劉瑄把它當成了女兒依戀自己的表達方式。

儘管曾經勸過女兒她已經長大了，不該再這麼粘人，劉盼卻執不悔，劉瑄拗不過自己的女兒，想來也沒什麼，也就不再阻止。

劉盼已經含住了母親的頭，像嬰兒一般的起來，想著女兒翹著頭辛苦，劉瑄坐直了身體，貓了點，讓房垂下來，這樣一來女兒就可以躺在自己腿上了，劉盼畢竟已經長大成人，不再是襁褓中的嬰兒了。

這樣的姿勢母親的頭，沒有汁，劉瑄就覺很尷尬，每次女兒這樣她都心跳的厲害，房酥酥麻麻的。

覺很奇怪，下身還會出很多水來。劉盼卻不知道這些，每當心中焦躁不安情緒紛亂的時候，她就會有母親頭的強烈願望，只有那樣才能讓她安靜下來，讓她的心靈得到撫，內心平靜。

“好啦好啦！死丫頭！又沒有，別了，起來，跟媽去買菜，今天給你做你最喜歡的紅燒和醬茄子。”有些經受不住，劉瑄直起身子，笑著扶起了女兒。

“世上只有媽媽壞，不讓盼兒吃（讀一聲）！”哼著自己編的歌詞，劉盼跳起身，少女心，總是容易被新鮮的事物引“媽媽你又不好好吃飯！今天我不回來的話，你是不是又不吃東西了？”

“傻丫頭！媽減肥呢！你看這，都成什麼樣了？”抻起間的衣服，劉瑄逗著女兒，知道女兒是心疼自己，心裡暖呵呵的，臉上就笑的燦爛起來。

“哼！還減肥！你都快比我腿細了！再減就趕上我胳膊了，不行，以後我每天晚上都回來吃飯！”

“…以後我每天晚上都回來吃飯！”言猶在耳，劉瑄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才發覺兩頰已經滿是淚水了。

乖巧的女兒今天是不會回來了，看著時針走過六點，劉瑄心裡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做飯。雙手叉，比量了一下，圍似乎略了一些，整個假期在弟弟家，被父母著吃了不少的好東西，氣紅潤了很多，身材卻是更加豐滿了。

掐了掐胳膊上的贅，劉瑄心裡有些惴惴，這樣的自己，不知道會不會讓心上的那個人兒失望呢？雖然有些自欺欺人，劉瑄還是決定今晚不吃了，希望多少可以瘦一點。

不然明天…想著明天自己有四節課要上，劉瑄只好硬著頭皮做到了書桌前，課件是做好的，可是明天講課的內容，自己卻還沒有頭緒。從來不肯千篇一律的照著課件讀課文，劉瑄總是希望能教給學生一些課本上見不到或者說得不清楚的東西，畢竟在教學這一塊浸多年，學生最想要什麼她還是知道的。

想了半天沒什麼靈，看來只能跟同學們討論一下他們的假期了，唔，也好，這樣就知道那個冤家這個假期都做了些什麼事了，只是想到除夕夜那個電話，心裡卻是忍不住的有些酸酸的。

穩了穩心神，劉瑄合上教案，正要放到一邊的時候，卻看見了那張女兒曾經留給自己的字條，拿起來只看了一眼，臉就臊得通紅了。

“親愛的美女媽媽，我去學校了，有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猶豫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昨天晚上兩點多鐘的時候，我起來上廁所，糊糊的看到洗衣機出一塊布，打開來一看原來是你的單。

上面溼漉漉的，加上那股氣味，還有那個十點多鐘還在家裡跟您‘求情’的學生，這一切讓我不得不懷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直都希望美麗的媽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愛人，只是從來都不知道媽媽吃的這麼開，連自己的學生都可以。

我是不反對媽媽有情人的啦，不過我還是很好奇…所以說呢，如果媽媽願意告訴我答案的話，考完試的時候就請我去吃八府香鴨吧。如果不願意呢，就請我去吃小肥羊火鍋好了，我的要求不苛刻吧？

“恩，就這些吧！‮試考‬不用擔心，你女兒沒問題的！哦，對了，那個男生高高的帥帥的，媽媽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介紹給我好了…”已經讀了不止一遍，可每次讀心裡的受都不一樣，這一次，除了受到女兒的調皮和聰明之外，更多的卻是羞澀，一想到作為老師的自己不僅在家裡跟自己的學生上了被得高連連，還被自己的女兒發現了自己的‘姦情’，好丟人的事情！

合上便箋，劉瑄心頭猛跳，想到自己被女兒撞破之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沉淪，幾天不到，芳心就已經徹底淪陷了。

幾天下來的痴纏狂歡，劉瑄孤寂多年的心房徹底被敲開，如花季少女一般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愛之中，那種兩個人恨不得彼此融化進對方身體裡的依戀，還有那穿透靈魂的高的快，都讓劉瑄罷不能。

等到袁力走的那天，一身職業套裝裙被男人的盡是銀白的，在高的極致快和分別的刻骨憂傷這兩種矛盾的情緒下，劉瑄躺在沙發上糊了很久，等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女兒的懷裡，身上蓋著一條毯。

而毯下的自己，著部和美麗的玫瑰花，豐滿的雙掙脫了衣服的束縛也在外面，身上粘稠的已經被擦拭乾淨了，可殘留的痕跡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乾涸的作用，得皮膚一陣一陣的發緊。

劉瑄羞臊的差點哭了出來，自己如此不堪的樣子全被女兒看到了，看著地上的紙巾，她不敢抬頭，像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把頭深深埋進女兒的懷裡。劉盼正自失神，覺到懷裡的母親動了一下，她知道母親醒了。

像母親抱著自己的頭那樣，她抱住母親，滿含情，低下頭在母親耳邊說道:“媽媽，好媽媽，等下我們去吃八府香鴨還是去吃肥羊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