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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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喝,我就不難為你,”柳染衣擔拍拍胖子的頭,轉過頭去怒目瞪了眼一旁的人“喝呀!還看!再看本姑娘就挖出你的眼珠子!”她說著便掏出一把匕首放在桌上“快喝!”其餘人戰戰兢兢地端起酒杯來喝酒,但大半的酒水都在顫抖間灑在衣襟之上,人人膽顫心驚地盯著那把刀子,掌櫃的和店小二也只有發愣的份。

“全都給我幹了,誰敢在杯子裡剩下一滴,就吃我一刀子!哼!你們一定在想,女人怎麼能獨自上酒樓來喝酒,對不對?說呀!憑什麼?”柳染衣說著將酒壺在桌上一敲,酒壺馬上破碎。

看著眾人膽顫心驚的模樣,柳染衣心中到一絲報復的快意。

“喝!今天誰不醉我就不放他走出這個大門!”柳染衣拔出匕首往桌上一,所有人馬上觸電似地將酒往嘴裡灌。

柳染衣得意地看著,這些男人真是天生賤骨,當女人溫柔和順的時候他們毫不在乎,甚至無情地作賤,非要女人撒潑發威他們才知道懼怕。

掌櫃看見柳染衣的行逕,心想這個瘋女人連刀子都拔了出來,只怕事態鬧大,便悄悄吩咐小二去報官。誰知小二偷溜出去後,柳染衣的眼光便轉向他,嚇得他猛發抖。

“你,怎麼不喝?”

“小…小的受僱照管這間酒樓、該當伺候…伺候諸位客官,不、不敢喝,萬一被老闆知道了…小人一家老小就得喝西北風了。”

“哦?你家裡有什麼啊?”柳染衣大刺刺地拖過張椅子坐下,有個傢伙想從門邊偷偷溜走,被她一瞪,頓時快手快腳地回原位猛灌酒,深怕惹惱了這個女大王,致使腦袋搬家。

“說話啊!本姑娘問你,你敢不答?”柳染衣說著便以匕首相嚇,掌櫃便縮身櫃檯後,只出一顆臉發白的腦袋。

痛快!太痛快了!

“回、回姑姑…姑娘的話,小、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兩個女兒…還有個老婆…另外還有個妾,已經有身孕了,一家…一家…還有兩個弟妹…”那掌櫃的惟恐自己說得不夠可憐,拼命地捏造了一堆家人,以顯示他肩負之重,只盼能讓柳染衣稍起惻隱之心。

誰知柳染衣雙眉一軒,大踏步衝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領,罵道:“你已經有子獨生子了,卻還不知足,居然還納妾!你這樣對得起你的子嗎?她辛辛苦苦替你持家務,你是這般報答她的?”

“小人知錯,請大王饒命!小的…小的馬上回去休了妾室…”掌櫃的見亮晃晃的匕首在自己眼前晃動,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求饒,渾然忘了自己本沒有納妾。

而其餘酒客人人自危,因為他們的妾可不止一個。

“休了?這樣你教她怎麼見人?怎麼過子?你們這些男人真是可惡至極,為了自己竟然要把已懷有身孕的妾室休掉?”就在柳染衣大發雌威,意修理這些該死的臭男人一頓時,卻從門口湧進一堆官兵一個小二指著她的鼻子,說:“啟稟官老爺,就是她!她帶了兇器,可得小心著。”小二說著便閃身躲到柱子後面,深怕柳染衣武功高強,挾他為質。

眾官兵也是膽顫心驚,心想這女人想必武藝驚人,才敢這般明目張膽地於酒樓之上斯壓良家夫男。於是,約有五、六名官兵同時一湧而上,柳染衣嚇得花容失,縮成一團。

這時一名官兵抓住她的手並向後拗,原似會遭到烈的抵抗的,誰知容易得過份,倒把他自己囊了一跳。

“原來是個弱女子,她不會武功的。”此話一出,酒樓裡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剛才自己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嚇得出種種醜態。因此甚覺羞赧。那掌櫃的更想找個地鑽進去,原來…大夥兒全被她給耍了。

“你膽子真是不小哇!竟然敢在洛陽城裡鬧事,走!”一眾官兵押著她離開酒樓。

此時柳染衣只覺得手臂痛入骨髓,好像斷了似的,眼淚不住地在她眼中打轉,但她倔強地不願讓它落下,她才不要在臭男人面前示弱呢!

“真是個瘋婆子,我還以為她有什麼驚人藝業呢!”

“嘖!真是費了這張臉蛋兒,比暢園的喜寶兒還美得多呢!”

“喀,美有什麼用?瘋子一個。”

“你猜她許了人家沒有?”

“幹嘛?你想要啊?”

“肯定沒有,誰會娶個瘋子?就算有,也肯定被休。”

“搞不好就是因為被休才發瘋的。”眾官兵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剛開始時柳染衣還不覺什麼,畢竟這些官兵品行還算不壞,至少沒對她動手動腳地,可是產她被休卻令柳染衣不滿,這是什麼話?難道這些男人腦子裡就只有休這檔子事嗎?太不公平了,為什麼男人有權利離棄自己的子?而在離棄子之後,卻仍絲毫不覺愧疚?

“閉嘴,統統給我閉嘴!我才沒被休!”柳染衣發瘋似地亂吼亂叫著,淚水終於忍不住落下。

“看來她真的被休了。”一群官兵嘻嘻哈哈地推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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