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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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察覺到自己心裡突然又充滿對長歌的愛意時，琴傷嚇得一個機靈，趕緊把前的男人推開，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沈浸其中。

她這一推，黎長歌是不開心，但狐狸眼可就高興了。他得意洋洋地咧開一嘴白牙微笑，試圖用自己的俊美臉孔和魅笑容惑她:“琴傷寶貝，你覺得我和黎先生比起來，是不是我比較好？”他滿是期待的等待著答案，覺得自己能得到心儀女人的肯定。

琴傷還沈浸在驚訝中無法自拔，哪裡去注意狐狸眼說了些什麼，她只是傻傻地瞪著漂亮的黑眼睛，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沒得到滿意回答的狐狸眼又不開心了，他就著力氣將自己又往裡送了一點，碩大的頂端戳開了細的宮口，瞬間陷了進去。

“嘶”的氣聲，狐狸眼舒的不住扭動自己的部，這妖！實在是太令人受不了了！

因為他的扭動，琴傷從自怨自艾的陰影中掙脫開來，卻又掉進另一個囹圄。她輕聲呻著，雙手重新揪緊了單，而失落至極的黎長歌則收拾起了情緒──這並不是他應該舐傷口的時候。他重新吻住琴傷的瓣，溫暖的舌尖在她水的小嘴上了一圈，繼續向下，住早已紅腫的不可思議的尖。

上下失守，琴傷‮腿雙‬顫抖，若非狐狸眼把著她，說不定她早就暈過去了。嬌的腿間開始被惡狠狠的進出，雖然微有刺痛，卻也很舒服。不得不說狐狸眼的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即使只是最普通的，他都能在片刻內找到她的帶並加以挑逗和刺，讓她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無比渴望得到解脫。

“啊——”她忍不住支起上身，如果不是黎長歌壓在她身上，她說不定會把自己彎成一尾小蝦。

“別、別──那裡不行，不行啊──”狐狸眼壞笑著用大龜頭在某處柔的凸起處頂了頂“怎麼不行？”琴傷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瘋了，烏漆的黑眼睛帶著淚光可憐兮兮地望著狐狸眼，大男人立刻就不受控制的心軟了，好心的朝外拔了一點，不再刺那小小的一點了，琴傷才著稍稍平靜，眼裡仍有水光，狐狸眼看著看著，便覺得內心軟成一團。對他來說，以前的琴傷做過什麼事他壓兒就不在乎，他只要她的現在與未來。甚至在他內心深處還有一種狂喜: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該狠毒的時候就狠毒，又有美貌又有智慧…唔，他早就沒有三觀了，所以也沒啥正不正之說。他就是覺得在琴傷身上出現的這種詭異甚至致命的矛盾該死的引人──也許他跟顧寧川一樣也是個變態，純情小佳人不愛，豔麗野玫瑰也不喜，只心儀一心贖罪的蛇蠍美人兒。

黎長歌依然玩著兩顆豐滿的房，兩隻頭被他玩的又紅又腫，簡直像是要滴出血來。他眼泛血絲，死死地盯著琴傷與狐狸眼相貼的地方，似乎能噴出火來。薄似是洩憤又似是轉移注意力，從琴傷的開始直直地往下啃咬，纖小腹肚子…無一倖免。琴傷下面被得深，上身又被啃來咬去，哪裡能受得了？在黑貓的調教下，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都能玩死她──男人都喜歡自己身下的女人反應烈並且蕩，藉此來彰顯自己的男魅力與能力，黑貓將這一點抓的特別好，他們比誰都清楚要怎麼樣提升女人的使用率以及男人的自信心，這樣的話才會有源源不盡的支票進賬。

瞧這小可憐兒的模樣，讓人又想疼惜又想凌，狐狸眼大力進出，欣賞著那絕美的小臉上所呈現出的種種痛苦或是歡愉的表情──那實在是太誘人了。

他的持久力是琴傷見過最不可思議的之一，這讓她很痛苦，因為就算她攀升到極點好幾次他也沒有得到紓解──這意味著她將被再一次的蹂躪。

眼見粉的花瓣被的紅腫，黎長歌心疼了。他用雙手把住琴傷的好讓她不在狐狸眼的撞擊下被一下一下往上頂，但這樣卻使得狐狸眼進入的更容易，琴傷咬著紅潤的瓣，哀哀的叫喚著，極致的快讓她連腳趾頭的蜷縮了起來。

“你夠了沒有，她快受不了了！”百忙之中狐狸眼空看了不滿的黎長歌一眼，輕笑，略帶嘲諷:“怎麼，就你心疼，我不心疼？我今天不幹是不會停下來的。”說完還示威地又用力頂入，俊臉上出傾倒眾生的笑，還不忘譏諷黎長歌的“能力”:“不是我說，小‮男處‬，你能給寶貝福嗎？你得跟我學學，怎樣讓寶貝上天堂。”身下的琴傷發出令人骨酥的呻，好像是在附和他的話。狐狸眼更得意了，笑地望了黎長歌一眼，大手在琴傷柔軟渾圓的上捏‮撫‬，一會兒往裡推，一會兒朝外扒，那兩瓣桃子股簡直令人叫絕，觸絕佳，膚白柔，叫人愛不釋手。

愛人在自己面前被如此褻玩的場景狠狠地刺到了黎長歌，他又是嫉妒又是充滿慾，黑眸眨了一下，長臂一伸，居然把狐狸眼從琴傷身上給掀了下來，然後拉鍊一拉，用力衝進了那個水潤滑膩緊緻動人的細縫。

他們從來都沒有這樣親密過，從來都沒有。琴傷愕然地望著身上的長歌，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小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他的俊臉，受著他充滿自己:“長歌…”他跟自己在一起。他們如此親密，親密的好像從未分開過。她曾經在無數次的夜裡幻想自己能與他如此水融，然後的身體需要自己來藉，別人都不行，只有他可以，只有他能給她這種覺。

只有乾淨的如同天使般的長歌才願意救贖他──只有他願意。

她最愛的長歌。

在他懷裡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乾淨的，乾淨的足以和他匹配，站在他的身邊。

------他在她的身體裡，充滿著她，佔有著她。他們靠得如此之近，近得令她忍不住泛起淚意。這是長歌啊，她最愛的長歌，她曾經用盡所有生命在等待的愛人。她是那麼愛他，為他整整等了十年。這十年裡，她受盡一切折磨凌辱，從來都不肯放棄這份微薄的幾乎看不見的希望，只因為她是那樣深愛他。

可她不能夠跟他在一起，她是罪人，她本配不上他。琴傷既醉心於與黎長歌的相愛，卻又因為自己的骯髒到自慚形穢。

“長歌…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她溫柔地喚著他的名字，修長的‮腿雙‬主動盤上了黎長歌的，但那句不要離開我卻是咬在嘴裡說的，她不能說出去，她沒有資格向他要求什麼。她只是──只是想做上這麼一場簡簡單單的美夢，等到夢醒了，她會把他還回去的，一定會的。

“琴傷…”黎長歌深深地看進她的眼底，他叫她琴傷，他願意叫她琴傷。他願她拋開一切過往重新過活，心愛已經死了，他希望琴傷能夠幸福快樂。

這雙水一般柔軟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總是這樣，充滿愛憐和包容，好像不管她做了什麼，在他心底都不會變一樣。可琴傷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她的少年也是會傷心和失望的，她用謊言欺騙他，本就是有罪之身，如此罪上加罪，上帝如何能夠饒恕她？琴傷不敢直視黎長歌的眼睛，他太乾淨，這會令她自慚形穢。就如同很久很久以前，每次見到顧寧川的小女友時，她都會從心底生出一種巨大的自卑。即使自己有著不輸的美貌。

那是一種油然而生的強烈覺，就如同魔鬼見到了天使，哪怕外貌相似的美麗驚人，可本質上是完全不一樣的，一純黑且骯髒，一潔白且乾淨，這對比如此明顯，每每站在天使的身邊，魔鬼都覺得下一秒自己會被那聖潔的光刺成碎片，真是髒，一比起來，更是髒的不堪入目。

而黎長歌也給琴傷同樣的覺，和他在一起她會覺得被上帝救贖了，救贖本來就是為了罪人所存在的，而長歌便是上帝賜予她的天使。可她又知道自己本不配與天使在一起，他溫柔、寬容且乾淨，對世人和事物都充滿熱愛和友好，這和她完全不一樣。他生在一個好家庭，受到了好教育，生活一帆風順…無論哪一點都比她好上太多太多。而無論從哪一點來看，他都像是高立在雲端的天使，她只能仰望他，在心裡默默地喜歡他，卻永遠不能奢望能和他在一起。

因為不允許，誰都不允許。

不要離開我。像是這種話，她甚至連說都不敢說出口。渴望和黎長歌在一起，但那也至少渴望而已，本不可能實現。

他喊她名字的時候真溫柔，琴傷如同菟絲花一般在他身上纏緊，真希望他們能永遠這樣在一起。她喜歡自己的新名字，尤其從長歌嘴裡喚出來，更是動聽。

“長歌…用力進來，我要你狠狠地，使勁兒我…”她其實很少說這樣俗的話，除非客人要求，可在黎長歌身下，她只想讓他佔有她，彼此水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