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試著挪動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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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些人要找的東西,是不是我爹藏起的那樣。我也不知道我爹留下的密文,說的是不是這個。如果是,那就是在斷頭山。可他並沒說斷頭山在哪兒,我也從未聽人提過這個地方。”她口齒伶俐說完,低頭道:“我這幾天想出來的,就這麼多了。”葉飄零思忖道:“我到過的地方,不曾聽人說過斷頭山這樣的地名。興許,是他們結拜兄弟之間的暗記。”駱雨湖低下頭,沒再作聲。

“罷了,先不去管。”他忽的一笑,道“時候不早了,歇息吧。”駱雨湖平靜地點了點頭。那初次同共枕,她還不爭氣的面紅耳赤大半夜都沒入睡,可直至今夜,她仍是清清白白的處子之軀。

一個可以在他面前寬衣解帶身擦洗,只著小衣相擁而眠的,童真‮女處‬。她都覺得有幾分可笑,甚至隱隱擔憂,莫非…她並不如自以為的那麼美?可他明明誇過她。

她又疑惑,難不成是他的問題?可特意早早起來那次,又分明見到了他被子下朝氣蓬的高高隆起。

有時為他擦身,也能看到那垂耷陽具微微昂揚膨脹,只是,很快就會被他定力壓下。今晚葉飄零心情不佳,她自然不敢有什麼多餘期盼,頷首道:“是,我這便去鋪。”先前飯後就已經練過劍法洗過澡,此刻一身清疲倦,鋪好被褥,就可休息。

“你收拾,我去拿些酒來。陪我喝幾杯。”駱雨湖嬌軀一緊,登時僵立原地,說話都磕巴起來“主、主君…今晚打算,飲、飲酒麼?”葉飄零道:“嗯,喝幾杯,今有興致了。”她滿面紅霞,細聲道:“我酒量不好。”

“那你少喝些。”他拍拍她的肩,轉身出門。駱雨湖的手掌,不自覺滑向自己裙下襯褲的襠部。

她這幾已經從千金樓的女人們嘴裡聽到了不少關於葉飄零的傳聞。他戰之後要女人,喝酒之後要女人,除此之外,大都像塊涼冰冰的石頭,硬邦邦還捂不熱。這話駱雨湖自然不信。

因為指點她武功,盯著她練劍,擦洗身子時會出手幫忙,在野外還會為她運功烘乾衣物的男人,絕不是冷冰冰的石頭。

可他也確實一直沒有要她。她第一晚只穿了不及大腿的褻褲,和薄薄一條抹,睡在他身邊,被他按摩痠痛肌的時候,那盪漾心一接一。若他俯身上來,她絕對不會有半分推拒,只是擔心兩股痠痛,服侍不好,叫他無法盡興。

之後她一夜比一夜穿得少,到昨晚,淨身上時,就只夾了一條防來月事髒了單子的騎馬汗巾,白棉布裹著墳起陰。可他掀起被子上來,仍只是將她摟住,為她按松各處痠痛,便一抹披散烏絲,叫她睡了。

這叫她如何不心如止水?天可憐見,她總算等到了他說喝酒的時候。又不免有些擔心,那些女人說的也都是聽來的小道消息,當真準麼?心下亂了,鋪疊被也慢了幾分,葉飄零開門回來,駱雨湖才剛剛好,忙繞出屏風,隨他一起在桌邊坐下。

雖說嘴上一直跟侍妾一樣喊他主君,但他從沒真如待下人一樣待她,只是覺得這比恩公聽著順耳,沒再置喙。駱雨湖想不出,他們這到底該算是什麼關係。主僕?尊卑不分。師徒?夜夜同寢。愛侶?處子童貞。第一杯酒飲下,她仍十分茫然。

但夾起佐酒乾絲,還未湊到嘴邊,她就發現,葉飄零的眼神變了,他不過才喝了兩杯。千金樓是為了讓豪客微醺起意,留宿花房一擲千金的地方,可不會盼著男人爛醉如泥。

他既然嗜飲,那喝這樣的花釀薄酒,應當一罈也不會有什麼變化才對。可他的眼神的確變了,駱雨湖此前已經見過葉飄零很多種眼神。冷冽,嚴厲,凶煞,溫柔,可靠,都深深烙印在她心底,此刻她看到的。

一時間分辨不出,只覺得自己忽然成了汁鮮的小羊羔,落在了一匹遊蕩的狼眼底,不過那微妙的戰慄稍縱即逝,她很快就覺得喉嚨發乾,身體的某個部分,正隨著酒漿入喉後的淡淡暖意而一起發熱。怕什麼。緊張什麼。

這不就是你期待的麼?即便會被撕扯,貫穿,疼痛,血,那也是你心甘情願的。什麼都不給,只做些比丫鬟還少的貼身活計,怎麼有資格換他給的這些?

更何況,他還允諾為她報仇。她端起又一杯酒,一飲而盡。清淡的花香沁入心脾,微甜的佳釀滑落舌,她面上泛起一絲嬌柔淺笑,放下杯盞,斜眸瞥他。

葉飄零拿起酒壺,為兩個杯子滿上,默默仰頭飲下。駱雨湖伸手拿過,隨他一起喝乾,除了她偶爾夾一筷子乾絲入口,兩人就只是在喝,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到壺底朝天。

最後一滴酒漿跌落在他嘴裡,他搖晃一下,放在桌上,哈的一聲吐了口氣,道:“不錯。”駱雨湖量淺,已有三份醉意,斜倚木桌,眼含秋波,道:“什麼不錯?”

“跟你喝酒,不錯。”他一笑,道“大多數女人,喝酒的時候話太多。”她輕聲道:“我的話並不少。我知道你不喜歡,才不說。”

“那便更好。沒有男人會不喜歡懂事的女子。”他語調都溫柔了許多,展臂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你可知道,我喝酒之後,便不會再與你只是同臥而眠。你若…”她當即啟打斷“我知道。我聽說了。

主君與人大戰或是小酌之後,都會需要女人。”

“你若…”

“我是女人。”她又打斷了他,口都在微微顫抖。她知道他在給她退路。可她不想要。

“主君,你說過我很美。”她扭身望著他,黑眸之中,再無他物。葉飄零角微翹,道:“是。比這青樓中的花魁,要美得多。”駱雨湖知道他說的並非容貌,自然有信心笑納這誇讚。

“我已是你的。”她低下頭,額角輕輕蹭著他的脖頸,溫順中透著急切的堅決“早已是了,你說過的。”

“雨兒。”他的嗓音低沉了幾分“頭幾次,會有些痛。到了時候,你且忍忍。”駱雨湖將要吃痛的部位猛地一縮,所有的渴望,都在那裡溢出,漾開。她沒應聲,只是痴痴凝望著他的臉,點了點頭。下一霎,她的雙足離開了地。她被抱了起來,橫躺在他雙臂之上。葉飄零一腳踢開屏風,手掌撫摸過她修長的腿,順勢抹掉鞋子。她仔仔細細洗過了腳,便沒再穿襪。

那每一道趾縫都認真洗淨的赤足,轉眼擱在了繡著鴛鴦的緞面被褥上,白彎彎,暈紅潤潤。駱雨湖不知道該做什麼。曾經打聽來的知識,霎時間忘得乾乾淨淨。她只能盯著正在邊寬衣解帶的葉飄零,微張小嘴,急促嬌,等著一切發生。

“脫吧。”他丟開上衣,垂下視線望著她,目光灼熱到令她渾身發燙。

“嗯。”她這輩子還從沒脫得如此快過,就像,在害怕他反悔似的。屈膝抬腿撤掉襯褲,出騎馬汗巾放到一旁,她正要手繞背後拉開抹繫帶,葉飄零已經一絲不掛壓了上來。

他將她壓倒在上,徹底籠罩,覆蓋,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她仍被綢緞包裹的房。

“啊…”她蹙眉呻,跟著,口便被他住。

彷彿哪裡傳來了轟的一聲,駱雨湖剋制著閉上雙目的衝動,仍痴痴望著他,望著那張近到看不真切的臉,沉浸於那迸破銀瓶般盪的喜悅之中。,輕啃,轉眼間,葉飄零的舌便闖了進來,在她無措的小口中肆意遊走。

著一側的手向上微挪,二指一擰,扯斷了抹的側帶。他猛嘬一口丁香尖,霍然起身,騎坐在她的上,垂手撕開已經殘破的褻衣。駱雨湖已經在葉飄零面前過多次膛。練劍後拉扯腋下按的時候。

甚至被他的指頭蹭到過那綿軟的邊緣。可這次的受完全不同。同樣還是那雙房,白,圓,軟,彈,像兩個小而扁的囊,灌飽了將凝未凝的

但漲了些,頂上紅珠般的尖兒,也更大,更,更硬,硬得刺癢。手掌籠罩上來,握住。她一扭,但小巧的兒已動彈不得。紅珠探出虎口,他一,就一晃,在她朦朧的視野中,畫一道赤的弧。

一絲不掛,駱雨湖卻不覺得冷。被他坐著的地方,也不覺得壓。就在肚臍下面的某處,正隨著他對雙的玩漸漸發脹,讓她通體火燙。

“嗚唔…”細長的呻,在紅的縫隙間瀉,與此同時,更加黏滑的什麼東西,從另兩瓣中溢出。被捏住頭撥

原來如此舒服的麼?駱雨湖睜大濛的眼,也抬起雙手,放到了葉飄零的前。她想聽他發出快活的聲音。她捏住,輕輕,學著他的動作,用指肚壓住,摩擦,只是他前並無墳起,筋寬闊而平坦,無法用手掌攥握。

蘑菇一樣的頭兒忽然出現在她的視野邊緣。她低頭,從自己小巧的房之間望過去,就看到了他昂揚的陽物,已成了擎天一柱。

那便是要進來,要佔有她的物件。應當害怕的。可駱雨湖的手從葉飄零的前滑下,反而大著膽子握住了它。她不害怕,因為這是他的身體,他的一部分。他的劍如此兇狠,卻救了她的命。這支猙獰的矛,她也願意全心全意地侍奉。

她不懂如何去做,笨拙,生澀,就像在他面前練劍的時候一樣,幸好,葉飄零也如那時一般,輕聲指點著她。她學會了如何去握,如何去捋,如何去撫摸飽滿的前端,如何輕輕刺頂上那小小的

她不再滿足於用手,她沒學過琴,不會畫畫,手指雖然細長纖美,卻沒有足夠的靈活。她記得,是可以用嘴的。模模糊糊猜測著應該的做法,她試著挪動嬌軀,往他的下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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