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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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永豐曾經和我說過這樣一個問題,就是男人努力改變自身的境遇究竟是為了什麼。他給我的答案讓我很蹊蹺:即這樣做的最終目的無非是為了獲得更高質量的配權。

隨後他解釋說,動物社會里,對於配權的角逐是完全依靠體力,而人類社會里這權利的角逐則複雜得多。體力成了次要的因素,主導因素變成智力和一些物質條件,如權利和財富等等。

那麼創造價值的過程,也就是獲得物質條件的過程。只有得到相匹配的條件,你才不會在這角逐的競爭裡被淘汰,甚至憑藉更優越的條件而擁有更多的選擇。

有哲理,太有哲理了,永豐,你都快成哲學家了。

,哲學家個,當你能縱一個人群的命運的時候,你說話自然就帶哲理了。說完這話,蔣永豐起酒瓶把酒順到喉嚨裡,看著他清瘦的喉結翕動著,我喪失了繼續說話的衝動。

回憶起和他這些對話的時候,我總是慨萬分。躺在上,我翻看著著一本閒書。書裡的一個觀點讓我覺得很有趣,這大概可以成為永豐的配權理論的補充。書上講,為什麼美女更容易獲得人的青睞,是因為美女更容易促成配優先化進行,這歸結於基因的自私。

黃薇走了,她沒有順理成章地和我上,這讓我有些懊惱。在最關鍵的時候,她例假如期到來了,到手上的猩紅讓我放棄了慾望。不過從她的表情上看,懊惱的不僅僅是我。甚至我覺她有點失落。當然,女人的心思也難猜,保不好她是算準子才到我這來的也有可能。

躺在上胡思亂想著,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看到來電顯示裡的號碼,我很意外,居然是唐婉的。近半個月沒有消息的她突然打電話給我,不知道是什麼意圖。我接起電話,她在電話裡的聲音一如既往地輕柔。

二哥,你過得好嗎?

不好。沒有你我能過得好嗎?我虛偽地應承了一句。

想我了沒?

能沒想嗎?想得頭髮都白了。

她咯咯地笑了,二哥你淨騙我。我回家這麼多天了,你也不打個電話給我。

我不是怕你接電話不方便嘛。萬一你家裡人聽到一個大男人跟你說話曖昧的,那你還不得麻煩死?

二哥你又找藉口。我都這麼大了,找個男朋友家裡還能不讓嗎?

話題變得起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沉默。她還不依不饒地追問著我,是不是又找了新的女人。我開始煩躁起來,懶得和她敷衍了,急忙忙找了藉口撂下電話關機。

我努力地使自己的心情沉靜下來,可是無濟於事。想來想去,最好的放鬆莫過於找個女人上。盤算了一下,我穿上衣服到了天然居。到這已經是輕車路,我到了專屬於我自己的房間,叫來值班經理,讓她安排個女人給我。

結果這次又給了我意外,值班經理給我帶來了整十個赤的女孩子,同樣的高矮,同樣的胖瘦,模樣也都相似的標緻。從這些女孩子的眼神裡,我看到了自己的失態。調整一下,我問值班經理,這…什麼意思?

讓您自己選啊,如果實在覺得選不了,就翻牌子吧。

翻牌子?我成皇帝的待遇了。這新鮮玩意除了劉文東沒第二個人能想出來。我心裡暗想著。老實說,在天然居里遇到劉文東的次數極其有限,而有限的幾次裡也沒見他在這裡找女人。

做為男人,他不可能恪守伴侶單一的規則,何況他素有花名。可是與傳聞表現得相悖的事實,不得不讓我換個角度看他。也許是女人看多了,這裡的凡脂俗粉入不了他的法眼。

我隨意地翻了牌子,也就等於隨意地叫了一個女孩同我上

這是個戴眼鏡的女孩子,看起來很秀氣。在沒開始前,我不敢猜測她會多麼瘋狂,因為天然居里總能給我驚喜。她嫣然一笑,輕輕地坐到了我的身邊。看得出,她並不拘謹,料想是這樣的場合見得多了。對於她,我也沒有什麼抹不開面子的,直接就說,有什麼花樣,全拿出來吧。

她咬了咬嘴,點下頭,就引我去了裡間屋。裡間屋還是老格局,一張防水的沙發,一個浴盆,還有噴頭。從小櫃子裡,眼鏡女孩掏出了橄欖油。我冷靜地注視著她,看她想怎麼開始。她自顧自地往自己前撣著油,似乎無視我的存在。這令我漸生了好奇心。

隨著她把手裡的油潑到沙發上,整個人也跟上撲了過去——她在用身體把油在沙發上塗開。

有趣,我把抱著肩的雙手放了下來,捻著下巴。屬實,這和過去見過的不一樣,我有點想看看到底這有什麼名堂。

女孩子油好沙發,開始用脯貼到了我的身上,然後魚一樣在我身前身後遊著。我清晰地覺到兩粒發硬的紅櫻桃在頂著我的肌膚。一陣酥麻,油漸漸地鋪滿了我的全身。

她用手示意我臥在上,之後,就用房從我的背一直盪到我的腿上。這細膩的覺又讓我全身顫慄。更誇張的是,她用頭把油塗進我的腳趾縫裡!

這一波快沒有結束,另一波又來了。我覺有手在提我的,跟隨著這股勁,我把股稍稍抬高。緊接著,柔軟而有彈覺接近了門。

據以往的經驗,這是在她在用舌頭刺我的門,可是過去沒有這麼涼。一種難以名狀的快開始刺向了我的脊髓。

這過程裡,我的小老弟業暴漲。這麼段的時間裡,就到發之而後快的記錄,我從來沒有過。我明顯覺到它在我肚皮前蠢蠢動。

而這僅僅是開始。女孩子換了個身位,改用坐姿在我身上摩擦。這時我才注意到,沒有任何糙的覺。我對她喊停,回過頭來看,她的小腹下空空如也,沒有一點的痕跡。

“刮過?”

“嗯,是。”

“颳得很乾淨。但是還會再長的,而且越長越重。”

“嗯,我知道。不過我下面很少,不礙事。”我愣了一下,然後按倒她,看了看掖下又看了看下身,幾乎沒有發現髮的痕跡。隨手翻開她下面的兩片,居然看到裡面是淡粉的,而不是久經沙場的暗。過去曾經聽說過,用特殊的‮物藥‬可以使這裡的顏變淺,大概她這應該是用過藥的吧。我隨口問了一句,結果她卻給我了否定的答案。

,你又不是我女人,給我這種心理安有什麼用?我心裡不屑。

注意力分散,下身不可避免地疲軟了些,但很快又在她的刺下恢復了堅。她進一步的動作大了些,俯臥著從我身下滑過,用股溝接觸著我的下身。隨後又用身下的溼地開始給我全身塗抹。她溫潤的體混雜了橄欖油又塗滿了我的身體。

後續的舉動順理成章,她逞了口舌之技後,把我的陽物坐進了身體裡。這似乎沒有任何技巧而言,甚至說動作有些生疏。

她緩緩地坐下來,還頻頻地皺著眉。與此同時,我的兄弟開始受到了擠壓,有遇到阻礙的覺。看著她勉強地坐下來,我很詫異。

老闆要求我們在這裡第一次服務前是不許有經驗的。她伏在我身上忍著痛解開我的疑惑。

天然居的常任理事有翻牌選擇權,這是蔣永豐新安排的規矩。而經過翻牌選擇的女孩,必須都是經過特殊培訓的‮女處‬。

被常任理事開苞過後,將持續為這位理事服務,不再接待其他客人。當這位理事決定放棄專屬服務權後,這名女孩將轉入黃金檔期——即經過包裝對外推出,比如在重大場合作為作為公關人員出現。

至於待遇則優厚得讓人吃驚,而後,將許給恆遠企業集團裡體面的職位。條件適宜的,甚至可能被包裝進影視圈。

我驚歎,難怪這些女孩子甘願在天然居過著近似奴的生活,原來有這麼美好的夢等著她們去圓。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構思出這麼誘人的陷阱,而據我的猜測,十有八九就是劉文東的主意。

事實果然如我所料,在我收工後遇到蔣永豐才得到確認。

“小二,你狠。我老媽想看看你,你說身體不好。你這時候咋沒喊著身體不好?”蔣永豐將了我一軍。

“放鬆一下。”我搪一句,又轉開話題說“你別糗我了。這點不在家睡覺,咋也跑過來了?”

“等劉文東的視頻電話,正好你也擱這,一會一起和他碰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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