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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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清風掠過,吹拂地上的綠草,這裡雖是歐宅的後莊園,卻恍若無人的幽靜世界。

羽致慢慢走進歐府後院的一大片草地,她緊張萬分,一顆怦跳的心始終無法沉澱下來;昨天是舞會,今天又會是什麼怪招…從沒有親眼見過馬的經驗,更別提騎馬了。

怎麼搞的,有錢人淨出些詭異的名目彰顯自己的風格,舞會、社、居然連騎馬也蔚為風

事實上,使她真正害怕面對的並非騎馬的可怖,而是如野獸般兇猛的歐毅。在昨夜的一番折騰,有幾次她幾乎以為自己會被他的眼神噬掉。

羽致停下腳步,從她的站立處往前眺望,歐毅正仔細地照料一匹雄偉壯碩的褐馬。她的視線被正哄著馬匹的歐毅引住,她清楚發現他黑眸中閃爍著撫的溫柔,和昨夜的狂妄完全不同。

她不自覺地再往前走了幾步,褐地發現了陌生的闖入者,它豎直耳朵,以蹄蹬踏著地面,突然間嘶嘶昂叫。羽致被褐馬的動作嚇得幾乎尖叫出聲,頓時發白了臉,不知如何是好。

“先別過來!”歐毅頭也不回,只是用手勢阻止羽致的移動。

“好了,別緊張,『夏風』,”他輕聲地哄它,“她不是外人。”歐毅不斷安的聲音平息了馬兒的緊繃,“夏風”終於低下了頭。

他摸著馬的脖子安撫,仍背對著叫喚她。

“過來摸摸它,讓它認得你。”

“可是我…”

“我叫你過來就過來!”她無法看見他的表情,只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

羽致睜圓了眼,怯怯地走過去,她的心怦怦直跳,不住著雙手,直盯著馬兒看,心中掠過一股戰慄。

歐毅微偏過頭看她。

“拉住韁繩,手放在它的頸子上,讓它記住你的味道。”羽致注視著“夏風”的眼睛,它抖一抖光亮的鬃,更後退幾步。歐毅牢牢握著韁繩,強制地固定住。

“怎麼,不敢啦?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到,乾脆回去乖乖躲在『牢房』裡,做少好了!”諷刺的話語從歐毅口中淡淡說出。

她眉一挑,羽家的人是不容許表現懦弱的。

盡力裝作若無其事狀,她仰頭一看,兒到馬完全在歐毅的掌控之下,羽致的害怕及陌生不知為何被衝動取而代之,她一咬牙,往前幾步,踮起腳尖將手舉高放在馬的頭頂上,撫過頸部,再試著滑向馬背,緊張地等待它的反應。

不料“夏風”竟是靜止不動,棕在陽光下發亮,嚴肅的大眼不斷梭巡她的面容,好似正在判定她是敵是友。

對羽致而言,這等待的時間有一輩子之久,她屏住氣息等待宣判結果,完全沒注意列一旁目光迥迥盯著她的歐毅,嘴角正浮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

彷彿是滿意羽致的觸摸,馬兒仍維持不變的姿勢,不再用眼角瞅著她,兀自低頭聞草。

看著“夏風”的示好,羽致忍不住心中悸動,她強掩住心中莫名的興奮情緒,直接轉過身去接觸身邊那道深邃有神的眸光。

歐毅拍拍馬背,低沉滿意的聲音道:“做得不錯,看樣子,連『夏風』都接受你了。記著,騎馬是爾歡的興趣之一,你可不能在我爺爺面前出『馬』腳!”一與他四會,羽致的心中一緊,他的光似要攫獲她的靈魂,火熱而汪妄,竟令她有股莫名的心悸。

望著近在眼前的俊容,他正一步步慢慢向她靠近,帶著一種她不曾見過的溫柔笑意,竟讓羽致在不知不覺中,讓他慢慢拉近彼此距離。

“你做什麼?”對於這幾乎貼近的臉,羽致有幾分眩,卻有更多的慌張。她到臉頰燥熱,心宛如小鹿撞個不停。

那對眼睛卻迅速閃過一絲狡猾,他似是自言自語附在地耳邊說:“現在就讓我們來真正測試一下你的實力。”在羽致還未會意過來前,她整個人已被他攔抱起,等她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坐上了馬背,歐毅隨即長腿一跨坐在她背後,‮腿雙‬夾緊馬兒的肚腹。在羽致還沒來得及尖叫時,“夏風”已倏地衝出,像子彈一樣馳向前方。

羽致簡直被嚇壞了。

“放我下來!我不會騎馬…”

“別慌,儘量放輕鬆,很快你就會適應的。”背後的歐毅沉穩的聲音拋了過來,試圖降低她尖銳的緊繃情緒。

說的比做的簡單!羽致紛亂的腦海裡只浮現一幕幕因摔馬而癱瘓的畫面,於是她緊閉眼睛,死命地攀附在馬兒的脖子上,絲毫不理會歐毅的話語。她只怕馬兒突然焦躁起來,而自己慘遭踩死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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