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那叔叔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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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可思議的是男人的手還包裹在女孩兒的私處，像是要給那裡增加熱量一樣，又過了一會，阿東才把手拿開，又摟在女孩兒部那裡。女孩兒忽然又扭動著身子，要把身體轉過來和阿東面對面。

阿東配合著，女孩兒轉過來又扭動了一會，似是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式，才靠在阿東的口上。

“爸爸，把我抱緊一點，”女孩兒第一次，管阿東叫了爸爸。阿東聽得很真切。

恍惚間他似乎正立在一片田野裡。手上拄著鋤頭，臉上堆著笑。輕風吹過他的臉頰，剛剛成年的女兒立在田頭。穿著布裙子跨著食盒的女兒甜的喊“爹，吃飯嘞！”阿東攏了攏手臂，沒太用力，卻又像使出了渾身力氣，要把身體裡的愛、身體裡的熱量用盡全力擠出來。

灑在小女孩兒的身體上一樣，就這樣二人相擁著，在沙發上一起睡了好久。睡著睡著，阿東又伸手去把女孩兒的小腳攥在手裡，涼涼的。阿東心疼不已，一直握著，用力想讓女孩兒溫暖起來，阿東來到這個小城已經快三個月。

再有半個月，就是暑假了，雖然兩人關係進展迅速，但阿東還是沒敢走出那一步，那一步邁出去，要麼登上極樂，要麼萬事皆休，阿東不想冒險，他每晚都焦躁不安慾火焚身，白裡又思路清晰極具耐心，就像是一匹孤狼！

他要等待一個萬無一失的機會！這天，女孩兒是晚飯後自己開門進屋的（阿東藉口開門太麻煩。早就把密碼鎖告訴了女孩兒）。

女孩兒情緒低落，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阿東見了，坐在一邊，伸出手臂輕輕的接著女孩。

“怎麼了，小美女，誰欺負你了？”女孩兒還是一聲不吭。阿東細瞧去，女孩低著頭，頭髮遮住了臉。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噗啦噗啦掉個不停。

“怎麼了雪兒？”阿東聲音發顫。女孩兒抬起頭，臉上滿是淚痕。鼻涕泡差點吹破，五官扭曲著，臉、嘴、眼睛往一起一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雙臂像垂死一樣，向阿東伸了過來。

阿東趕緊靠近了接過女孩兒雙臂，雙手環在女孩兒背部，把女孩兒的身體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女孩兒緊貼著男人的膛，臉埋在男人的肩窩處。眼淚，鼻涕抹了阿東一肩。一邊泣著一邊說“爸爸媽媽吵架了，打電話回來說要離婚。爸爸只要弟弟，媽媽也不要我。爸爸說讓爺爺以後管我，爺爺說他老了，管不動，然後就摔了電話。”阿東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但他又能做什麼，只是不斷的輕聲安著。女孩兒靠在阿東懷裡，阿東雖然嬌軀滿懷。

但實在沒心情去體會。又過了好久，女孩兒終於恢復平靜，抬起頭來，認真的問“叔叔，你會要我嗎？”阿東一時沒有理解女孩兒的意思，安道“叔叔不會拋棄你的啊，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叔叔，叔叔一定會幫你！”女孩兒低下頭去，罕見的沒有說什麼。又過了一會兒，女孩兒離開了男人的懷抱。

“叔叔，我有點困了，我回去睡一覺，明天我會再來的。”女孩兒走後，阿東悵然若失，覺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錯過了什麼。人生若只如初見，莫將韶華負年。花開堪折直須折，不教此生空悲嘆！

＊＊＊第二天，雪兒沒來。第三天，雪兒仍沒來。阿東度如年。忍不住冒充雪兒的老師去雪兒家裡去尋，原來雪兒這幾天就不太舒服，手機恰巧也壞掉了，昨終於病倒了，請假在家，吃了些藥，仍然發燒，渾身無力。

阿東心疼的抱起女孩，送去醫院。幸好可能只是心情低落，一不小心染了冒，輸了，在病上，女孩虛弱的說“我一直等著叔叔來看我，叔叔要是不來，我會好難過。

爸爸媽媽不要我了，爺爺也老了，要是叔叔也不要雪兒，雪兒就什麼都沒有了。”阿東握著雪兒的手，心裡一酸，一滴熱淚滴落在女孩的手指上。

“雪兒別怕，等你好起來，叔叔給你買部好手機，那樣就可以一直聯繫著。雪兒不舒服，叔叔很快就會知道了。”女孩移開手，把沾著阿東淚水的手指放在嘴邊，用舌頭著。阿東一時動，湊到女孩的額頭，輕輕的點了一下。

第二天，女孩基本恢復了過來，第三天，女孩恢復了往的歡笑，回學校復課了，那一天的到來，似是意外。

其實早已註定。第四天，這天是週六。雪兒按慣例都是一過午後就來，此時已近黃昏，仍不見女孩的身影。

阿東就躺在上無聊的看書，突然門傳來蹬蹬蹬的踩樓梯聲，雪兒破天荒的直接跑到臥室裡找他。女孩兒是一身漂亮的裙子，以前沒見過，似乎很少穿。

頭髮仔細梳理過，腳上的鞋襪乾乾淨淨。

“雪兒，你怎麼沒換拖鞋。”

“喔，我，我忘了。”女孩兒囁嚅道。說完，只是坐在邊，抿著嘴望向窗外，雙手不太安分的揪著單。阿東見女孩兒似乎揣著心事，就也不怎麼說話，安靜的等待著。半晌，雪兒站起身，眼睛只往一處看。

“雪兒看什麼呢？

“阿東從後面扶住了女孩兒的肩膀。女孩兒紅著臉，手指著窗外“那裡，有兩條狗，它們，它們怎麼連在一起了？”阿東沒想到女孩兒會問這個問題，心裡一陣燥熱。雙手下移，環住女孩兒的部。

手掌一上一下錯按在女孩兒的小腹上，女孩兒明顯身子一抖，向後靠在了男人懷裡。

“在哪裡？”阿東嗓音乾澀。

“那邊，”女孩兒伸手指。阿東更加貼近女孩兒，嘴快要貼到女孩兒的耳朵上了。假意觀察一番。故作鎮定的回答“它們啊。他們是在配。”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其實，我們人類也有類似的行為，叫做，但只能在大人中進行。”女兒不敢回頭，阿東覺女孩兒的臉燙得厲害，用極細微的聲音問“大人們…怎樣呢？”那一堵牆，塌了！對面就是可以沐浴的聖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