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老羅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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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經凸了出來,那隻男人的手就在那放著,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棉線。不能抑制的興奮來了,來的這麼迅速,她的小
裡的水似乎已經氾濫了,這個孩子真會作孽!糟糕,他的手已經往下探了,她下意識地夾了一下腿,其實這時候的浩軒已經摸到了內褲上的水,他也是一楞。
接著看紀阿姨的腿動了一下,他不得不縮回了手。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睡下?錯失良機。那麼索扒下褲衩,如果紀阿姨醒了,我就哀求她,她會答應嗎?肯定不會。慾火中燒的
覺是痛苦、焦灼的。他等待了兩三分鐘,紀阿姨似乎還是沒有改變姿勢。他知道這麼坐著的風險太大,於是只有躺了下來。
兩個人其實都沒睡著,也都不可能睡著。浩軒的腦子裡既有緊張快樂,也有些小遺憾,甚至小疑惑。他不知道最後摸到的水是怎麼回事?是紀阿姨了?還是雜誌上說的:“
水。”
…
這個念頭讓他的小弟弟又從剛才的驚嚇中復甦了,紀阿姨發現了嗎?應該沒有。如果發現,她就會爬起來斥責自己的,至少在平時他覺得紀阿姨就是那種雖算不上古板,但還是相當正統的女人,是媽媽級的人物,這種事怎麼能忍受?
媽媽級的人物,這讓浩軒的心理上有了一些壓力。我怎麼能對這樣一個和媽媽一樣大的女人做這種事?
何況平時看紀阿姨就真的像看媽媽一樣,但是轉念一想,這有什麼,又不是自己的親媽媽,就是自己的親媽媽,看看又能怎樣?自己可以解釋為好奇、想了解諸如此類的罷,只是不知道說出這些理由紀阿姨會不會信。
浩軒想也許過一會還有機會,再去摸摸看看。紀芹也沒有睡著。作為成年人,紀芹想的問題顯然更復雜些。她先是有強烈的興奮,她甚至覺得自己在某些時候真的想做起來,告訴浩軒,說現在就要。
但是繼而是迅速的失落,那種快樂
有多強,失落
就有多強,因為現在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澀澀的,渾身不
利的那種,她承認自己是有很長時間沒這麼興奮過。
但是一旦這麼興奮,再下來的難受本是無法忍受的,她甚至恨浩軒這孩子膽真小,不知是什麼個動作就把他嚇回去了。
要是再膽大點,他一定會進來。想到這兒的紀芹有了些負罪
,這麼個孩子就像自己兒子一樣的,自己這樣想,是不是有點…
繼而她想到,浩軒平時一個好好的孩子,今天晚上怎麼會在這樣?這是一個讓她很難想通的問題,但是紀芹想起了兆龍打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去了洗頭房,雖然兆龍自己並沒有承認過。
但是風言風語還是會不請自來。十八九歲的孩子那方面的慾望都是非常強烈的,浩軒今年也有十七了。
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是慾望無從發洩,才這樣的?那麼,是浩軒來之前就想這樣,還是睡在上才想這樣?紀芹不自覺地瞎想著。腦海中盡是中午浩軒那昂起的小物件,和自己小
裡殘留的快
。
她很快就產生了個念頭,浩軒這孩子決不能在重蹈兆龍的覆轍,兆龍就是應為有這個念頭無處發洩,才去找那些洗頭小姐,浩軒要是憋著,早遲也得憋出個問題來。不行,我得告訴他!這個念頭一出現,紀芹自己就嚇了一跳,怎麼告訴,拿自己身體告訴,那不得出事?
難道自己是盼著出這種事?或者說,教育他只是一個藉口?不。不是的。自己如果不告訴孩子,難道讓他媽去說這種事嗎?自己何嘗不知道兆龍長大,但是自己怎麼能說呢?同樣,浩軒媽媽也不會去說去教育浩軒這種事。
那麼這種事,似乎只有我做了,我還說過我是浩軒的親媽,明天或者找個什麼時間我定得告訴他這事,就算髮生了…
估計不會發生什麼,我跟浩軒說清楚,我認他當乾兒子,讓讓他不要有非分之想。這些邏輯成立讓紀芹如釋重負,因為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個理由,無論是什麼行為,也無論是什麼理由,只要證明自己行為的合理就夠了。
紀芹此時聽到了浩軒微微起伏的呼聲,夜深天涼,這孩子睡著了,等著明天的到來吧!***浩軒起
的時候。透過窗簾裡透出來的陽光,都知道至少有個八點多了,他坐了起來,腦子裡昏沉沉的。昨天晚上的事一點點地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有些心跳過速,本想躺下裝睡會。
但是聽到客廳裡紀阿姨走動的聲音,想再怎麼不還是得出這個門,乾脆下了。紀芹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摘著剛買的芹菜。她是一大早就起來了,後半夜就沒怎麼睡著,腦子裡翻來覆去的,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起都沒敢在臥室裡呆,在廚房裡站了會,又在陽臺上站了會,後來想幹脆出去買個菜,中午給浩軒做頓好吃的,至於其他事,到哪是哪吧。
買完菜順帶買了早點回來,這孩子還在睡。紀芹想,這個沒心肝的孩子還真是睡的著。想著,臉上燒了起來,因為不自然地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生生的小手摸在自己身上的那種麻酥酥的
覺,甚至她都能
覺到那隻手在自己的小
那兒觸碰到陰核的震顫
。
她咬了嘴,罵自己怎麼變成這樣了?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下。趕緊去拎了芹菜過來摘。浩軒打了聲招呼,一頭扎進衛生間。紀芹知道這孩子是不好意思面對自己,那麼我該怎麼辦呢?冷冰冰的?這孩子老遠來看自己,這多不合適。
更主要的是如果太冷淡,無異於告訴浩軒自己知道他昨晚做了什麼?這孩子一定會被嚇著,可不能把孩子嚇到哪。肯定也不能太熱情,那樣總是不像自己。乾脆,介於兩者之間吧,以嚴肅為主。
畢竟這兩天的找個空跟他談談那種事,不能搞得亂七八糟的。打下主意,等浩軒出來的時候,紀芹說:“吃早飯吧。”然後一個人低頭摘菜。
其實,浩軒也希望能通過一些細節觀察紀阿姨的心理,首先得判斷她知不知道昨天的事。一邊低頭吃,一邊覷著她。紀阿姨只是低頭幹事,並不說話,這讓浩軒有點疑惑,如果她知道昨晚的事,她會很生氣,但是她現在沒生氣,可是如果說她不知道,那他為啥不像昨天對自己那麼和善。
而一句話都不和自己說?怪事。心情。可能還是心情不好。浩軒有點自責,本來是來安紀阿姨的,誰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居然還那樣,真是有些胡來,這幾天一定不能再衝動了,要好好地安
她。
“屋裡的吊扇不太管用。”
“嗯,時間久了。”紀芹還是有問必答的。倆人就這麼各猜心事的,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這話,忽然有人敲門。浩軒看看紀芹,紀芹也覺得奇怪,自己家裡沒人來的,今兒誰來敲門,起身開門,門口站著兩警察。忙說:“你們找誰?”浩軒看到這一幕,臉都白了,昨天的事,警察都來了,我的天呀!他們怎麼回來?肯定是紀阿姨去報告的。紀阿姨為什麼這樣?我怎麼辦?
他們會把我抓哪去?會判刑嗎?浩軒越想越急、越想越怕,往後退了兩步,一股坐在沙發上。站前面的瘦高個警察說:“有人報告你們家來了個男孩子,就是他吧?”也不由紀芹邀請,就進了門,只奔向浩軒走來。
“抬頭,叫什麼名字?”警察看出這個男孩的不自然,做賊心虛!浩軒趕緊抬頭,汗珠從額頭上唰唰地。
紀芹趕忙過來說:“同志…同志,這孩子是我在故城的鄰居,放假了,過來看看我。”瘦高個問:“鄰居?叫什麼名字?”浩軒懦懦地說:“沈浩軒。”
“有證件嗎?”瘦高個仔細地端詳著浩軒,回頭又看看另一個警察,從他手裡那張照片。紀芹看正是自己兒子兆龍的相片。她這才明白了,原來警察以為這個孩子是外逃的兆龍。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們是找我兒子吧?他不是我兒子,真的不是,他在故城二中上學哩。”浩軒這才想起自己還帶了學生證,忙說:“學生證。”紀芹說:“在哪呢?”
“我帶的包裡。”浩軒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腳步向副臥室去邁。瘦高個攔著他的去路,對紀芹說“你去找。”紀芹找來浩軒的包,瘦高個結果去給了另一個警察,那人翻看了包。
終於找出個學生證,遞還給瘦高個。瘦高個仔細地看了學生證和手裡的照片,又看看浩軒的臉,說:“故城二中的。”
“怎麼樣?”門口又響起義和聲音。循聲看去,紀芹認識,是礦區派出所的副所長老羅。忙說:“羅所長,來了。”
“紀老師。”老羅打了招呼,徑直走向瘦高個。瘦高個搖搖頭說:“不是,不是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