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孤孤單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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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走太遠的,晚些時間就回來。”柳秧秧語帶保證,揮揮小手便闔上門。***羊腸小徑中,二名彪形大漢正追著嬌小的女子,雜帶著連連的咒罵聲。他們實在怒氣翻騰,原本已經取得將要騙到手的可愛女童的信任,卻因為這個不知哪冒出來的人婦嘴勸導,女童嚇得跑進店鋪內求救,害得他們沒能將貨帶回青樓,只好轉頭找罪魁禍首。

柳秧秧沒想到無心好意,卻招來惡人轉而威脅討財,身上的錢每一分都是丈夫辛苦賺來給她的,豈能說給就給。心裡也知道惡人惹不起,於是她二話不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跑著,轉入一條巷內,與一名紅衣男子錯身而過。

而後頭的二名魁武的大熊卻擦撞上他的手臂,正在追人,又被人擋路阻饒,讓他們很是不,馬上停下腳步惡罵:“你孃的,給老子站住!還不賠聲道歉!”二人在男子回身後,看清他的面容,墨眉秀麗輕挑,星眸閃著冷豔碎光褶褶,絳瓣如媚人桃花,明豔華貴氣勢張揚,加上一身緋紅軟裳,恰恰絕無雙。

足足讓他們看直了眼,回神,互打個眼,彼此明白方才那女童不要也罷,把這個大美人擄回去給嬤嬤,鐵定賺翻,真是顆搖錢樹,於是上前調戲。

“美人,剛剛哥哥口氣兇了些,有沒有嚇著?讓哥哥安撫安撫嘿。”大漢說著便伸手摸上男子的肩膀。

碰!碰!頃刻間,二名大漢已然躺倒在地,不住的哀嚎,只覺得全身好似筋骨斷裂成好幾截。

“真髒了手。”男子輕輕地丟下四個字,轉身離去。柳秧秧目睹這幕,驚愕地瞪大眼,她甚至連那紅衣男子何時出手都沒能夠看清楚,回神後,發現他已走得有些遠,連忙追了上去。

“恩公,恩公。”她連喊二聲,對方依然未停下腳步,但她已跑得呼呼,下意識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卻沒想到他竟閃身而過,撲了個空,接著,她乾脆越過他,擋在他前方,笑著道:“恩公,請留步。”南宮潾冷臉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已婚女子,回說:“本爺不是你的恩公。”

“可是剛剛你救了奴家,就是恩公。”

“那是因為那二個不長眼的東西撞了本爺,還要本爺賠罪,與你何干。”男子的話讓柳秧秧一愣。

呃…看來這位大爺非常討厭任何人碰觸到他,不過即使如此,她還是不放棄想要答謝對方,若非遇上他,她可能已經遭遇不測。

“唔,但是是恩公把他們解決,讓奴家能夠平安,所以大爺還是奴家的恩公!”柳秧秧盯著他的俊臉,臉頰輕紅,不得不說這恩公長得妖美玉,難怪二個大漢轉而想搭上他。觀察著那雙水潤大眼,竟然沒有任何一絲懼怕。

對於他的冷麵,能夠直視的人寥寥可數,這讓南宮潾煩悶的心情好了點。見男子不再劃清身份關係,柳秧秧馬上提出要求:“恩公,為了答謝相救,是否給奴家個面子,請恩公吃個飯?”本想拒絕,卻在對上她眼中殷殷期盼及純真時,南宮潾鬼使神差地應允下來,等他回神,已經被女子領進家小餐館,上了二樓,在窗邊坐了下來。

本來這時他應該是要回到常滿國君的別院歇下才對,看來可能讓金福又跳腳緊張兮兮了吧,由於南宮潾並不餓,柳秧秧便點二道茶點,回過眼問:“恩公,奴家叫柳秧秧,敢問如何稱呼恩公?”

“叫本爺南宮公子就好。”南宮潾漫不經心端起茶水喝上幾口。二人一問一答,都是柳秧秧問起說著,南宮潾語句簡回應,不多說半句。

店小二送上茶點後,柳秧秧拿起筷子,催促南宮潾品嚐。當他將一塊沾著糖粉的麵皮給吃下肚後,道:“這是…曲糖兒?”

“唔…這兒叫做甜心兒。”她開心地嚼著“好吃吧?”南宮潾心情複雜地吃著。

這味道他沒忘記,倪傲藍還在時,他常吃,她總是鬧著他吃,喜歡看他吃得嘴角都是,像孩子一樣,而她走後,就再也沒吃過。多久了?有三年了吧…“南宮公子,今是你的生辰麼?”柳秧秧好奇地問,可口氣幾乎是肯定的。

“為何這麼問?”今滿子廷只吩咐要他穿上,其他什麼也沒說。

“你自大景國來可能不知,但在我們國家裡,紅裳只有喜慶才能穿,要嘛是生辰,要嘛是娶親,你應該已經有娘子,所以我猜今天是你的生辰。”

“你猜得對是生辰,至於娘子…本爺尚未娶。”南宮潾眸光淡淡地飄向窗外。

柳秧秧突然覺得口一揪,瞧著他的側臉,雖然他未皺眉心,但她卻好像能夠看到他心底的悲愴,讓她想要撫平。捧起茶杯,她道:“秧秧以茶代酒,祝南宮公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轉眸看她一眼,南宮潾垂下黑眸,自嘲著:“呵,本爺倒希望見不著明的太陽呢。”要不是他寶貝兒對他的冀希,要不是他曾允諾過誓言,他就不會還活著,他不會自殘,只等著老天收他的命,只是,要等到這天似乎還很遠很遠。***浸入沉沉夢境中,恍如真實模樣。少年長髮如墨絲披散,健臂上架著她的二條玉腿,紅的大不停地著粉,帶出瑩瑩飛濺。

下腹滿溢著既酸漲又酥麻的快,讓她不住嚶嚶地呻著,身子像似缺水的魚兒般燥熱,主動弓起身,使得少年進入得更為徹底。

玉袋急促地拍打上,男盡數入頂上花心,為她帶來無法言喻的快樂。她努力地想睜大眼看清與自己纏的少年郎是誰,可那張臉卻怎麼也看不清,好似隔著層層霧氣。

大力地聳身下粉豔嬌軀,受到越來越為緊縮,在她即將登上頂峰之時,少年道了句:“嗯,寶貝,你好甜好香…”

“呼呼…”柳秧秧猛地驚醒,失神地瞧著頂,不知該失落還是該羞恥。夢,已經糾纏著她有近三年,都是她與某個不知名的少年纏著,各種姿勢皆有。

一開始偶然出現,她不以為意,但後來頻率越增越多。也許是夢的影響,她無法接受柳佑程親密的碰觸。

每當他俯身過來想親吻她時,她就覺得全身僵硬,慌張無比,他自然也察覺到,便柔聲圓場,二人最多也只牽過手。

這事她從未跟丈夫提過,就默默放在心底。大宅院子裡頭的大娘大叔都以為他們夜裡很是歡好,總關心她的肚皮有無動靜,這時丈夫就會笑著打發說她還年輕,不急。心底也隱隱知道這樣對柳佑程來說是種折磨。

但…但她不清楚自己倒底哪邊有問題,要跨越那條底線似乎是比登天還難的事,而以往在夢幻境中,她只見得著畫面,這次卻能聽見那位少年的嗓音,所以讓她嚇醒。

因為,那聲音竟然是昨夜遇到的恩公南宮公子的。抬手額角,柳秧秧覺得自己許是待在家中太過悠閒才會胡思亂想。

雖然她也會繡些活兒賣與繡坊,能賺得不少銀兩,但大部分時間仍是窩在大宅中。很想出門走走認識常滿國邊境景。說來可笑,從她摔傷清醒後,不記得任何事情,所有她的身家都是柳佑程告訴她的,他帶她回老家這兒定居。

但卻從未陪她四處去看看,她住於常滿國邊境,卻未知有何美景,認識的人也少之又少,都屬大宅園子裡頭的人。嗯…大娘大叔們白都去忙活兒,自是沒空陪她去踏青,那該找誰好?南宮公子!

雖說恩公給人覺冷漠又傲驕,可是個好人。昨晚要分別前,他本要拍拍股走人,是她又厚臉皮問了他住哪,好一會他才開口回答:“嵂映別苑”這真真嚇到她。

從恩公的穿著氣質是不難判別他一定是富貴人家,只不過沒想到竟如此高貴“嵂映別苑”那可是常滿國國君出巡住的地方啊!不過,這也代表他有錢有閒不是麼?而且她覺得他整個人沉鬱寡歡,想到就覺得他好可憐,最後,她下了決定,午膳過後就去拜訪恩公。***嵂映別苑。柳秧秧站在大門口,已經第十遍跟侍衛要求要見南宮潾,並且也解釋二人情緣由,卻沒想到對方執意不肯幫她通報。

“夫人,我若輕易相信你的話,並且放行,你想會有多少女人跑來要找大景國皇帝?”第一次聽到恩公竟然是個皇帝,柳秧秧當然驚愕到有想要打退堂鼓的衝動。

但又想如果恩公不想找麻煩,又何必告訴她住哪,所以她又堅持下來,正當柳秧秧第十一次再跟侍衛求情時,大門敞開,幾個隨侍擁簇著貴氣俊美男出來。

美男無意中聽見一個婦人竟要找好友,忍不住上前瞭解,而柳秧秧耳聰目明,馬上跟他表明身分。

接著就被他親自領著進了別苑。柳秧秧,這三個字滿子廷昨夜從南宮潾嘴中聽到過,因好友晚歸,急死金福,差點就要派人出去尋。

接著就見人回來,他巴著好友問話,好友回遇上個怪人婦。

“我只是教訓那二個不長眼的東西,卻沒想到她竟然跑來認我當恩公。”

“那你還不是大方的把這頂帽子給戴上麼,還怪人家小娘子。”

“…”

“唔…長得美麼?”

“你們家嫁人的女人都遮著臉,我怎麼知道!”沒想到說著好友竟然就不悅起來,不知是不是跟昨他生辰有關,沒了心愛的女人陪,孤孤單單一人,所以他滿子廷才大人有大量地每年這時邀他來玩,陪他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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