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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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像你上次說的那樣,這傢伙本來腦子就有問題,也許我們這次真的是上了他的當。”馬得勝說。

“我還有點不明白。”陳小華摸摸鼻子說,“你們之前說鄧華雄有童年陰影什麼的,誰惹了他都會讓他發飆,可這個朱區長和他八竿子打不著,他幹嘛要冒這麼大的險費那麼大的勁去殺這個區長。”

“這個問題我之前也想過,還是趙局給我提了個醒,鄧華雄家的拆遷工程,是朱區長一手抓的,強拆鄧華雄家,也是朱區長批准的,也許就是這個原因,使得他產生了殺害朱區長的念頭。”趙海成說。

“朱區長是拆遷工程的決策者沒錯,可他沒親自去招惹鄧華雄,他們之間應該連照面都沒有打過,鄧華雄要報仇也不應該找朱區長啊?”馬得勝說。

“要我說,他現在作案,已經不僅僅是為了復仇,而是證明自己和挑戰我們,甚至是為了發展和證明他內心的變態世界,所以他有這樣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合理的。”楊曉東說。

“照你的意思,鄧華雄花那麼多功夫,千方百計地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殺害朱區長,完全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心理需要。”趙海成說。

“應該是這樣,你看他幾個案子,都是逐漸發展起來的,他的內心世界太複雜了,不是我們一時半會能搞清楚的。”楊曉東說。

“這也太可怕了,看來他完全是在享受整個過程,難度越大他越興奮、越來勁。”楊漢說。

“要是真的這樣那還得了,那一天有什麼事他不得去找市長、省長的麻煩,遲早他得往北京跑。”陳小華咂舌地說。

“所以說,必須儘快抓住這傢伙,要不然以後還還不知道會捅出什麼簍子來。”趙海成說。

“這事現在還只是我們的猜測,沒確實證據前什麼都不好說,當務之急還是要抓緊調查。”沈浩天說。

“是啊,說再多都沒有,關鍵是要找到證據。”趙海成說完,就安排人去盯緊鄧華雄,自己則帶人去了現場。到了案發時鄧華雄身處的小區,他按照楊曉東的設想,從小區的一個角落翻牆出去,然後沿最近的路,果然不用兩分鐘就到了發生爆炸的小區,而算上來到彭麗珊家門口的時間,也不到三分鐘,來回也就六分鐘。如果鄧華雄假裝來送快遞,進屋後快速將朱區長和彭麗珊電死,然後在屋內灑上汽油,再破壞煤氣管道,關上窗戶,點上蚊香,四分鐘時間也足夠了。如此算來,十分鐘之內,鄧華雄完全有足夠的作案和往返時間。

趙海成趕緊讓楊曉東帶人去兩個小區和沿途調查走訪,看看能不能找到目擊證人。正好吳關震也帶著人來現場調查,趙海成趕緊把情況跟他說了。

“竟然有這事,怪不得呢。”吳關震使勁拍了拍趙海成的肩膀說,“我正為找不到偵查方向發愁呢,現在可好了。”

“你們有什麼發現嗎?”趙海成問。

“沒有,做的滴水不漏,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我正奇怪是誰這麼大能耐,現在說是那小子乾的,完全有可能。”吳關震說。

“不過現在這些都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找不到證據,說什麼都白搭。”趙海成說。

“不過那小子怎麼明,一定是算計了很長時間,不會給我們留下什麼馬腳,只希望有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吳關震說。

“裡面有什麼發現沒有。”趙海成指著發生爆炸的房子說。

“沒有,又燒又炸的,再叫上消防的水龍頭一衝,什麼都沒留下。”吳關震說著帶趙海成進到房內。趙海成進去一看,裡面到處是一片狼藉,想要找作案的痕跡本就不可能。

趙海成心想只能寄希望於在外面能不能找到目擊證人或者什麼其他的證據,不過忙活了大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正當大家非常失望的時候,有人發現在鄧華雄可能經過的地方有一戶人家門口隱蔽的地方裝了一個攝像頭,很可能拍下了當時的情況。

趙海成如獲至寶,把監控視頻調來一看,由於拍攝的效果不好,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像,事發時段確實有一個樣貌身形與鄧華雄非常吻合的人一來一回經過此地。如此一來,基本上可以確定鄧華雄與這個案子有關,但這個模糊的視頻並不能作為直接的證據。

趙海成將此事彙報給上級,局領導經過研究以後,決定將此案併入鄧華雄的專案。這樣下來,趙海成肩上的壓力就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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