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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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次下山只是查探,也算不上是什麼重要的事兒,那姓黃的聽著心裡甚是舒服,當下笑道:“明凡,這回你的消息可真是落伍了,那了英小尼聽說才二十出頭,應該是剛出道不久。

但她卻是無塵師太的關門弟子,盡得其師真傳,最有可能接替無塵師太主持妙玉道觀,豈容爾等小視!

據聞上個月這名小尼在洛陽城郊外手刃影君子,而且還是一柄拂塵從後背穿而過。”說罷又撫了下鬍鬚,抬頭望向天空,似乎勾起了什麼。要知道那影君子輕功極高,能從他身後殺,說明殺他之人的輕功至少不在他之下。

其餘幾人聽完此話後眾皆駭然,有位正飲酒的甚至把喝了一半的酒一口吐了出來“哦?”詹破楚臉上劃過一絲驚訝的表情,不過很快恢復正常。誰也不知道那影君子叫什麼,只知道他的輕功很高,來無蹤去無影,因此博得了“影君子”這麼個雅號。

雅號雖然好聽,但其為出了名的賊,專壞一些當官千金的貞潔,一直被朝廷通緝,因此江湖上大都叫他“君子”由於懸賞金額很高,也有很多白道黑道的江湖人物出動,不過都無功而返,不過那些去的人並沒有什麼損傷,因為那影君子的功夫實在不怎麼樣。

但就是憑那輕功,每次作案後都能順利地逃脫,但這次卻栽在了一個黃丫頭手裡,還是一柄拂塵從後背刺入,說明那了英的輕功絕對不簡單。

而且是千縷細絲的拂塵當穿出,看來那內功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知道她小小年紀是怎麼練出來的。坐在靠店門口的青年咋了咋舌道:“沒想到這小娃子這麼牛,不知道長得標不標緻?”一邊說著一邊壞笑。

“要叫人家師太,別這麼沒規矩。還問人家長得標不標緻,不怕被一劍穿心啊?不對!是一拂塵穿。”長者對面的青年男子道。

“說起來,助陣的三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什麼情況這麼嚴重啊?”那咋舌的青年問道,隨即望了望那位姓黃的,接著道:“黃師叔想必知道吧,不妨透一點,我們這次下山是不是也和此事有關?”

“既然你們喊我一聲黃師叔,我就透一點,”黃師叔說著擺了擺手,其餘眾人附耳過去。

“應師兄的兒子應昆賢侄為什麼最近要閉關大家可知道?”黃師叔頓了頓,輕聲說道:“就是在七前應賢侄被人發現倒在山上,手腳全部脫臼。

雖然以後不會有什麼大礙,但那人下手十分陰毒,所以還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痊癒,而且應賢侄躺著的時候,在前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七後午時取爾等一派上下命’。”

“應師兄的功夫可是在我們這輩裡最強的,我看除了應師妹能對上幾招,其餘師兄弟都不是對手。什麼人這麼厲害,把應師兄搞得那麼慘!”那咋舌的青年抬頭看了看天,喃喃道:“七後午時的話不就是還有一個時辰?”那咋舌的青年道。

“不錯,正是!而且應賢侄被發現的時候身上毫無打鬥過的痕跡,應師兄雖然沒說什麼,但我看得出應賢侄是一招都沒接住。事態嚴重,應師兄才請了三位高手來助陣。

應師兄在江湖上也是響噹噹的名頭,如果不是敵人在暗又功夫如此之高的話,何必請人幫手摺自己的威風?而且三後連應姑娘也神秘失蹤,敵人想必早有部署。”黃師叔道。

“不是吧?怎麼聽起來這麼嚇人。那紙上寫著要殺我全派,難不成…”沒等那咋舌的青年說完,黃師叔就道:“你胡說些什麼!

清山劍派可不是好惹的,何況又來三大高手,加上應師兄,我看就算少林方丈、武當掌門來了也不見得能討好,你怕個鳥啊?”

“說的也是。”那咋舌的青年道,隨即一拍腦門。

接著說:“黃師叔,難不成我們這次下山不是為了查猛虎門,而是尋找應師妹?”

“你這傢伙還是滿聰明的。不錯,這次應師兄給了三天的時間查探此事。大家也別再說了,應師兄應該已經佈置好一切了,我們快回山協助吧!記住,今之事可別傳出去了。”黃師叔道。眾人應了聲。

然後便起行離開酒店,邊走還邊嘀咕著得罪了哪位仇家這麼厲害,掌門到底得罪過誰了?‘哼,一群蝦兵蟹將!要在十五年前,你清山劍派的確很了不起,現在嘛,就…

不過應掌門的功夫的確不賴,到底是哪個對頭這麼厲害,看來這事應該有趣的。’詹破楚唸到此放下一錠銀子,跟隨清山劍派後來往三清山行去。

詹破楚行至山腳,舉首望去,三清山高聳入雲,滿山遍佈著一株株青松,更有千年古藤沿山壁蜿蜒纏繞,心中頓時有一種說不出的肅穆的覺。一路上去,奇峰異石、雲霧佛光、蒼松古樹、峽谷溶、溪泉飛瀑,各具特

時值夏,山上泉飛瀑,雲霧繚繞,有三座山峰高聳入雲,宛如道教的玉清、上清、太清三個最高境界,正是三清山的三大名峰:玉京、玉虛、玉華。

詹破楚不讚道:“傳聞兼具‘泰山之雄偉、華山之峻峭、衡山之煙雲、匡廬之飛瀑’,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此行不虛。”清山劍派一行人攀上玉虛峰,隨即進了一座大殿,上書“三清殿”三字。

殿前是一個空曠的武場,想必是平練劍之地。清山劍派時臨大敵,詹破楚只是俯在殿外右側樹叢內一棵參天古松上窺探。約莫一炷香的時間,突然從殿門南面傳來一陣尖嘯:“應老兒,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三清劍派的忌!哈哈…”聲音聽起來似乎遠在百里之外。

但卻絲絲入耳、字字清晰。詹破楚心頭一驚,單論內力,來人絕不在己之下。尖嘯過後,大殿內一群人相繼躍出。最前面那個除了衣服的澤要深很多之外,同剛才酒館內一群人一般打扮,看起來三十出頭,臉孔白淨。

但太陽微微凸出,一看就知道是內功深厚之人,只見他臉微微一變,緩緩道來:“在下是三清劍派現任掌門應曉君,不知閣下高姓大名?”此語不似剛才的尖嘯那麼響亮,但聲音覺從自己的肚子裡發出,聲勢不弱對方。詹破楚向下望去,除了應曉君外,前方還有三人,在應曉君身後一字排開。

第一位是個瘦高個,皺巴巴的臉孔,手執一對銅製判官筆,一看就知道是那銅筆判官曹厲馬。中間是位樣貌秀美的女子,穿著淺灰的僧袍,左手合什,右手握著拂塵橫於前,應該就是那群人在酒館談及的了英師太。

別看了英年紀輕輕,卻長著一對豐滿的房,由於僧袍比較寬鬆,整件都被那一對球向外頂出了一些,握著拂塵的右手剛好橫在口中間,微微勾勒出溝的形狀。此人當尼姑還真是可惜,不過詹破楚也沒多看,眼光向右側掃去,那人獨角獸柯遙左眼戴著眼罩。

而且左邊額頭向內縮進一點,看起來腦袋像是缺了個角,真是人如其名。

“哈哈…哈哈…”隨著一連串笑聲,一個由四人抬著的轎子飛速奔向武場,最終在離應曉君六、七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那人也不落轎,就隔著轎布雙方僵持了有半盞茶的時間。還是應曉君忍不住先開口問道:“前些打傷犬兒的可是閣下?”

“不錯,正是在下!不過令公子一點都不好玩,另千金可比他好玩多了,嘿嘿!”轎內男子陰笑道。

“你說什麼?快把我女兒放了,有本事的就和我憑真功夫較量番!”應曉君怒道。

“應掌門別動氣嘛,遊戲才剛開始呢!要不我先破個例,讓你先見見你的寶貝乖女兒。哈哈!”轎內男子一邊笑道,一邊拍了三下手。隨後兩名黑衣男子押著一名粉衫女子從後出來,一直押到轎邊,只見那女子秀髮散亂,外頭的粉衫破破爛爛,裡面的大紅繡花肚兜及天藍褻褲隱約可見。

“爹,救我!”那粉衫女子哭叫道。

“樺兒!”應曉君急道:“你們對她做過什麼?”一張白淨的臉漲得通紅。

“應掌門,你以為我做過些什麼?”轎內男子嘲笑道。此話一出,清山劍派後面一眾人裡已有幾個忍不住偷偷笑出來了,應曉君一張臉變得鐵青,氣得說不出話來。應樺更是羞愧萬分,止住哭聲不再言語。

賊,休得胡言亂語!”還是了英忍不住怒斥道。

但見她的小臉也有些發紅。她右手拂塵向內一揮,冷靜下來接著說道:“似乎閣下還藏著些幫手,叫他們一併出來吧!”

“哦?聽聲音還是位年紀青青的姑娘,想不到卻有如此功力。”轎內男子續道:“你們都出來吧!”話音剛落,武場左側閃出來三十餘人,也和壓著應樺的兩人一副打扮,盡著黑衣。

“閣下似乎還不是很老實嘛!”曹厲馬發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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