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豪華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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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倫希蒂無力的攤開四肢，人的膛急促上下起伏，眼神離，似樂似怨。她渾身骨頭都軟酥酥的，使不出半分力氣，雙頰紅暈尤在，白皙皮膚也充滿**粉紅，秘密花園如今一片狼藉，半透明的濃稠花將火紅芳草粘得黏成一片，所有殘存的證據都足以證明，快餘韻，仍未從這具身體裡完全退去。

其實靈女奴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並不算太過分，甚至以黑暗靈的標準而言，只能算是小兒科。但是對於還是，而且向來只專注於磨練戰鬥技藝的野蠻人女戰士而言，這場在自己**上展開的忌遊戲，實在有些刺過頭了。她甚至覺得，自己所有力氣都已經被剛才靈巧的舌頭和手指壓榨乾淨，整副身軀內是空蕩蕩的，似乎什麼也沒能剩下。

早已習慣這種**侍奉的兩名靈女奴，卻仍舊錶現得力充沛，她們離開了布倫希蒂的身體，意猶未盡的相互擁抱著纏綿互吻，好半晌才分開，四瓣紅間，若斷若續的牽出了一道細細銀絲。儘管她們都是格里普遍有著神潔癖的金靈，但淪落到魔索布萊城這暗無天的地方，註定了她們已永無可能再度看到出，除了放縱**以自我麻痺外，她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可以逃避自己破碎心靈中的絕望呢？

戀戀不捨的相互對望一眼，兩名女奴把目光轉為投注到布倫希蒂身上，同時泛起戲謔笑容。其中一人重新跪下去，將巾用水沾溼以後擰乾，然後在野蠻人女戰士身體上擦拭清理。另一名女奴則從托盤中取出了自己需要的工具:剃刀，還有同樣味道芬芳的軟膏。

剃刀刀刃打開，在吊燈光芒下青光閃爍，轉不定，她們擺佈著這名身材高挑健美、渾身肌都充滿了爆力，活像雌獅般的女戰士，將她搬到一張特製的躺椅上，分開了她的手臂與‮腿雙‬。假如意識到接下來這兩名女奴會在自己身上幹些什麼，那麼她一定會反抗的，可是此際的布倫希蒂依舊恍恍惚惚，陷入了脫力的深度倦怠狀態，她甚至無法分辨清楚，自己究竟是清醒，還是已經睡著了。這要得益於之前那場香豔旎的遊戲，它除了是按摩服務的一部分之外，其實也有著故意消耗布倫希蒂體力的意味在內。

靈女奴們把手指伸進滿盛雪白軟膏的翡翠碗，將軟膏沾起，然後仔仔細細的塗抹在布倫希蒂的身體上、腋下和前臂、大腿、小腿上，都是體生長比較茂盛的部位，鋒利刀刃在她肌膚上來回滑動，颳走了軟膏，也將那些細細茸全部颳走，到目前為止還屬於正常範圍的美容，可是接下來便不同了，塗抹軟膏的手，直接按上了布倫希蒂的秘密花園，一道道熱從小腹上滾過，以至於讓她覺得如火炙般的滾燙，渾身更加酥軟無力，她遽然一震，不可思議的低聲輕呼，雙臂支撐著上身，就想要坐起來，可是身體只稍微掙扎幾下，便又頹然躺了回去。在之前連串心設計的小陷阱之下，她早就喪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現在無論對她做什麼，野蠻人女戰士都只能任由這兩名靈女奴為所為了。

沙沙的輕微刮擦聲不住傳入耳中，布倫希蒂聽得又羞又急，這可是份需要高度技巧與耐心的細緻工作，稍有不慎便會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傷，所幸的是這對妖們都已經被訓練得十分練，當初曹子文將她們高價從珠寶盒子那裡買過來的時候，賈拉索正是因為她們的這種特殊技巧，而特地多勒索了曹子文一千枚金幣。

在預定程序中設定為最後進行的工作也完成後，兩名靈女奴嬉笑著，用溼巾將殘留軟膏全部擦拭得乾乾淨淨，然後俯身在滑如嬰兒般的花上分別深深一吻。幽秘花園裡外的所有雜草都被清除，儘管嫣紅花仍然緊緊閉合，但那豔麗而完美的輪廓，卻已經可以一覽無遺。布倫希蒂哭笑不得，無遮無掩的覺讓她很不習慣，但更要命的，卻是當兩名女奴輕輕‮摩撫‬親吻自己的秘密花時，她非但不覺得討厭，反而越加興奮起來。意識到自己情緒的變化後，素來保守的野蠻人少女心中，更加充滿了罪惡。只是這時候，她甚至連責備對方的力氣都沒有了。

幸運的是，兩名靈女奴並沒有趁機和布倫希蒂，再度進行一場熱烈而纏綿的**遊戲，假如她們那麼做的話，因為心理原因而導致生理上此刻處於極度狀態的野蠻人少女，是絕對抵擋不住挑逗的。對此，初嘗**滋味的布倫希蒂，既到慶幸，又隱隱覺得有點自己也說不上來怎麼回事的失望。

靈女奴們站起身來，將布倫希蒂的身體再次抬起，送到了浴室左半部分那張舒適柔軟的大之上，然後二人便收好所有工具，端起托盤就如同剛才進來的時候一樣，靜悄悄的從側門離開了浴室。整個空間都安靜了下來，布倫希蒂嘆了口氣，糊糊的合上了本來就是半閉的眼睛，任由睡魔抓緊自己。

暈暈沉沉之間，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這絕對是自己過去好幾年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覺。所以，當故意加重的腳步聲從耳邊響起，讓她離開夢鄉而清醒過來的時候，布倫希蒂毫不驚訝的現，自己無論是身體與神，都已經煥然一新，豪華奢侈的洗浴與按摩，將她生理和心理上的汙垢，都清除得蕩然無存了。

她睜開眼睛，看見了頭邊上矗立的三條人影。除了剛才的兩名靈女奴，還有另外一位穿著華貴長袍的美麗黑暗靈。她半彎下來，向野蠻人少女微微一笑，不同於克娜蘇的嘲諷冷笑，這笑容溫柔而親切，讓布倫希蒂下意識的覺得，對方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她用手肘支撐著墊坐了起來，柔滑如水的被子從圓潤的肩頭淌而下，暴出了野蠻人少女**的上半身，但這一次，她卻沒有覺得羞恥，反而非常自然。布倫希蒂遲疑的問道:“你是…”

“我的名字是摩登迦，是比爾德身邊的女人，同時，也是這座城堡，或者說這座城市的主人之一。”美麗卓爾聲音親切而甜美，但是身為全魔索布萊城最有權勢的兩位主母之一，手上掌握的巨大權力，使她自然而然的，語氣比以前更具威嚴。這位曾經同樣是奴隸的半魔裔卓爾，在客人身邊坐下，向靈女奴揮揮手，招呼道:“肚子一定餓了吧？來，嚐嚐我們這座城市的食物，雖然材料不同於你們的地表世界，但我保證，在味道方面，它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用不著摩登迦招呼，布倫希蒂從靈女奴身旁的手推車裡，早已嗅到了陣陣誘人食指大動的香味。記憶裡自己上一次進食，已經是衝進塔馬蘭鎮，去找奇斯塔和劍橋?霍斯報仇之前那個黃昏的事了。而且當時入口的，也只是兩隻瘦弱的雪鼠，雖然被稱謂野蠻人，但苔原子民們終究不是茹飲血的怪物，生吃雪鼠非但無法受到任何美味，而且只讓她到想作嘔，之後雖然雙胞胎姐妹給了治療藥水讓她恢復力氣，但藥水同樣不能頂替美味食物。當靈女奴將手推車裡的佳餚一樣樣擺出來時，非常不好意思的，布倫希蒂立刻就聽見了自己腸胃出的呼喚。

新鮮洛斯獸、孢子麵包、地衣辣醬、用燉蘑菇做配菜的洛斯獸骨排、黃油烤龍蝦、酪還有雜碎灌腸和煎魚，雖然沒有配酒讓野蠻人少女多少覺得有些美中不足，但是一道名叫冰淋的飯後甜點讓她滿意得不得了。雖然看似不起眼，分量也不多，但是其實冰淋才是菜單上製作成本最昂貴的一道菜，因為它需要一位魔法師（或者至少是魔法學徒）的參與才能完成。說起來，自從曹子文取得魔索布萊城的統治權以後，他著實給這座城市帶來不少新鮮變化，政治和軍事上的變化且不談，光生活上的變化就十分明顯。以前，黑暗靈對於洛斯獸的下水，從來都是扔掉或者用來飼養家中的怪物，比如食人魔和巨魔，但是曹子文卻明瞭烹飪各種動物下水的方法，而且還製作出許多新式食品，毫無意外的全都大受歡。唯一到不滿的，只是那些原來可以享受新鮮內臟的怪物而已。

布倫希蒂其實很想在摩登迦面前保持禮貌的，雖然覺得對方很親切，但同時野蠻人少女又下意識的對對方抱有微妙的競爭意識。摩登迦在權力這種護膚霜裡浸過一年時間以後，如今所展現出來的優雅風姿，固然在艾絲瑞娜或者其他已經執掌家族數百年之久的卓爾主母眼裡，還不算什麼，但是要讓這位山野里長大的野姑娘覺得自慚形穢，那是太足夠了。

不甘示弱的布倫希蒂，矜持的攏過被單包裹住身體，在膛下輕巧的打了個結（可能是因為部實在太豐滿的關係，這個結打得非常勉強，高聳**在被單下鼓脹裂，彷彿隨時可能掙脫束縛）。然後用看似隨意自然，實質硬邦邦的動作，取過食物送進嘴巴。可是舌頭剛剛接觸到食物，她就整個人都僵住了，向來喜歡把生活中一切行為都加以藝術化，追求最大限度奢侈享受的黑暗靈，其妙手烹飪的美味程度，絕對過了布倫希蒂想象成百上千倍。相比她現在品嚐到的，過去十八年來進食的所有東西，本和豬食沒有分別。於是不可避免的，布倫希蒂雙手活動的頻率和咀嚼度，都越來越快，矜持和禮貌（其實這兩種東西，她本來就沒有多少），霎時間統統被拋上了九霄雲外，那種姿態，幾乎可以稱得上狼虎嚥了。

如同風捲殘雲，手推車上的食物很快便被清掃一空，靈女奴適時的送上了清水和熱巾以供洗涮。布倫希蒂擦過嘴巴和手指，非常不好意思的悄悄摸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向摩登迦尷尬的笑了笑。

從始至終只喝了一小杯牛的摩登迦同樣報以微笑，她早就不是過去那名柔弱怯懦、任人欺負的小女奴了，她現在有力量，也有主見，雖然多少懷了些許嫉妒心理，渴望能夠讓曹子文完全只愛著自己，但是理智也告訴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摩登迦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儘自己所有力量去協助曹子文，幫助他完成他想要完成的所有事。既然曹子文想要征服冰風谷，而眼前這名野蠻人少女又是其中的關鍵棋子，那麼無論布倫希蒂有多麼失禮，摩登迦也絕對不會對她展現出絲毫厭惡的，更何況…

曾經被當成玩具和寵物一樣肆意凌辱玩的女奴，如今又是執掌極大權勢的主母，但兩個身份，都不是摩登迦真正想要的，看著無拘無束，仍舊一派純真的布倫希蒂，摩登迦甚至很是羨慕這位野蠻人少女。至少，她還可以隨心所的過自己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是摩登迦也同樣清楚，野蠻人少女這種自由，很快就要消失了。她將不得不被迫出賣自我，同樣淪為**的奴隸，摩登迦為此，而覺到深深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