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突如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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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苔原之王!冰風谷之王!”的歡呼,已如海嘯般淹沒了“酒廳”淹沒了整個冰風谷的天空與大地!氣氛高漲至無比狂熱,“
酒廳”就似沸騰的油鍋,完全被挑動起野
與憤怒的野蠻人戰士們渴望以戰鬥和勝利來證明自己,榮耀自己。可是這裡卻沒有敵人,所以他們只能更加竭盡全力地嘶吼咆哮。由於站的位置高高在上,所以這些歡呼和吶喊,竟像是全向著希加克所。野狼之王甚至還沒有正式提出應該由誰來擔任統一王,現場的氣氛,卻已在無形中替他加冕。
“棕熊部落”領安達卡和“麋鹿部落”領拉多格,當然不肯讓自己的老對手如此出盡風頭。他們立刻分別從兩側也跳上長桌,揮舞壯手腕回應自己子民的呼聲。可是隨即,希加克就雙手虛按,作出了“
聲”的指示。鹿皮營帳內安靜下來了。除去宛若微風的
重呼
聲,再沒有誰說話。最初的狂熱過去以後,所有野蠻人們都馬上意識到,他們正經歷著冰風谷野蠻人歷史上,或許是最重大的時刻。一位國王,統治所有冰風谷野蠻人的國王!是誰將得到這頂至尊王冠?誰能坐上那張寶座?
“我們需要自己的國王,需要倚靠他來幫助所有苔原居民擺脫貧困,讓我們都過上好子。在他的統治下,所有分裂部落都不再存在,只有一個全新冰風谷王國!”希加克放低了聲音,但語氣卻更加莊嚴,彷彿正在書寫歷史。他威嚴地掃視了下面的所有人,詢問道:“有誰反對嗎?哪個部落的領不同意這個建議?”當然沒有人說話。那些可能提出反對意見的部落領。早在今天聚會之前,就已經被希加克好好地“關照”過了。即使安達卡和拉多格事事要和希多克對著幹,但是對於成為野蠻人的國王。將已經分裂千年的冰風谷所有部落重新統一,這種無上榮譽地誘惑,不是任何人可以對抗。
“沒有人反對,就是說所有部落都同意了,對嗎?”野狼之王滿意地點了點頭,宣佈道:“坦帕斯將為我們的決定而到愉悅。但是究竟要如何才能產生這位國王,那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我們所有人都不行。
這項重要過一切地任務,應該
給戰爭之王來決定。”希加克說完這句話,立刻就從桌子上跳下來。而安達卡和拉多格只能跟著一起下來。而這時候。正是迪帕那,“雪猿部落”領上前說話的時候。頭鬍子都已經花白的老勇者踏著椅子,用穩重步伐慢慢走到長桌之上,站定。突然間,他抓住自己衣領往下一撕。
“嗤”的裂之音響起,脫去外衣的老勇者。貼身穿著棕
袍服,暴
出他肌
虯結,而且滿布傷痕的臂膀和大腿。在他
膛左側彆著枚醒目聖徽,圖案為鑲嵌著一柄銀劍的血紅
盾牌,那是坦帕斯之徽章。而老勇者的打扮,也正是戰爭之王牧師的打扮。
“我是迪帕那,領導“雪猿部落”之人。同時,我也擁有著戰爭之王牧師的身份。儘管我並非所有侍奉坦帕斯地僕人中,最能領會仇敵之錘心意者。然而在今天,在現在這個場合裡。我就代表了戰爭之王。吾聲即神靈之聲,吾意即吾神之意。”老酋長的語氣斬釘截鐵,且不容否認。他確實有著坦帕斯牧師的資格。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在今天這種場合中,無論力量還是資格,都沒有人被他更適合,同時擔當仲裁者與主持人這兩個角了。所以,近千名野蠻人,全都屏息靜氣,耐心等待過帕那的說話。
“坦帕斯自身不會去奪取勝利,他只會幫助那些應得勝利的戰士。戰爭是公平地,它對雙方都會帶來壓迫與援助,能通過試煉者即能成為偉大領導者;無法通過者將落敗身亡。應讓所有需要戰鬥之人身著武裝。捍衛你的信念,別讓敵人汙衊它。尊敬所有的敵人,因為任何年齡、別、以及種族都會展現出英勇氣概。坦帕斯眷顧那些在戰鬥中展現榮譽的人。”老酋長神態莊嚴,緩聲將戰爭之王的教義背誦。他頓了頓,朗聲道:“所有苔原子民都是坦帕斯之僕人。我們要產生屬於自己地王者,就必須嚴格按照戰爭之王的教誨而行,追求最大限度之內的公平。因此,不管哪個部落,也不管他的身份和地位,我宣佈,只要有人能夠打敗所有其他的挑戰者,證明自己是最強大地戰士,那麼他就是冰風谷之王,可以得到統治所有苔原子民的資格,有異議嗎?”同樣沒有異議。只有更呈
重地
息聲。剎那間幾乎所有自負勇力的野蠻人戰士,眼眸內都同時
出了貪婪與渴望。但隨即,佔“
酒廳”內人數九成半以上的野蠻人戰士,都表現出了些微黯然。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永遠無法無法戰勝得了希加克、安達卡、拉多格等著名地勇者。
“很好,看來大家都沒有異議了。”老酋長點點頭,莊嚴道:“以坦帕斯之名義,假如有誰認為自己的力量強大得足以領導所有苔原子民,請他站出來。”站在長桌旁邊的所有野蠻人們,立即自動全都向兩旁散開,清理出好大一塊空地。只留下了最強大的幾名戰士,依舊傲然屹立原地。希加克、安達卡、拉多格等三名最強大部落的領當然都在其中,而另外幾名戰士,也都是各自部落裡的勇者。每個人的名字提出來,都足以讓全體冰風谷野蠻人們無論他屬於哪個部落到驕傲和恐懼。
“就是你們嗎?沒有其他勇者了嗎?
“威嚴的目光,在他們臉上一一掃視而過。迪帕那老酋長加重了口氣,高聲向下詢問。他等了幾秒鐘,重重點頭,道:“很好,那麼就是你們幾位了。最強大的戰士,冰風谷所有苔原子民的王。將從你們中間…”
“等一等,迪帕那領,請等一等。”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老酋長說話。霎時間。
“酒廳”內所有野蠻人都情不自
地循聲望去。近千道目光,都同時集中在一名身穿黑
長袍,甚至連頭臉也完全躲藏在兜帽內的瘦弱(相對野蠻人而言)男人身上。立刻就有好幾十名酒意有了七八分,熱血上湧的野蠻人戰士,七嘴八舌地高聲喝罵起來。
“是誰?誰在搗亂?”
“他不是苔原子民,是那些可惡的南方人?
“混帳,南方人沒有資格踏進我們神聖地亨格洛!把他趕出去!”
“殺掉他,殺掉這些搶走我們財富的南方人!”
“肅靜,肅靜!在坦帕斯的聖地裡,不容許你們這樣無禮喧譁!”迪帕那出自己地戰斧。大力敲擊桌子,出巨大的“咚咚”聲響,將所有叫罵聲強行壓下去。最討厭節外生枝的希加克,壓抑著心底惱怒,向迪帕那問道:“迪帕那勇者,我剛才看得非常清楚。這個南方人。他是跟隨你們“雪猿部落”而來。他究竟是誰,有什麼目的?
“酒廳”是苔原子民與坦帕斯溝通的神聖場所,他一名外來者,有什麼資格可以踏足這裡的土地?”
“不必麻煩迪帕那領,希加克王。你的問題全都由我來回答。”黑衣人走出人群。將遮掩容顏的兜帽揪開。他向四方環顧一週,自我介紹道:“我的名字叫耶魯比爾德。只是四處的旅客而已。”
“旅客?南方人,滾開。有多遠滾多遠!這裡不是你能夠涉足地地方。”甚至不等野狼之王說話,已經有兩名同樣具有角逐王者資格的野蠻人戰士,不約而同地撲出來。張開巨靈之手,同時向該死的南方人肩膀按過去。誰都知道。在這個時候假如能夠好好表現,對於自己成為野蠻人之王會有多麼大的幫助。
“我不是敵人,是“雪猿部落”的客人。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化名耶魯比爾德的曹子文嘴角邊掛上了幾絲宛若貓戲老鼠地殘酷笑容,側身以毫釐之差避過攻擊。野蠻人戰士們全是身體比腦子思考全憑本能進行戰鬥的人。一擊不中,絲毫不假思索便接連出手。曹子文閃得幾次,眼角餘光瞥到以希加克為的幾名野蠻人領,臉上神情已全然由最初的不屑與輕慢,變成了凝重和緊張。
曹子文心下冷笑,突然施展少林大擒拿手法,閃電出手。他雙掌成爪,內力吐,一崩一震,隨即撒手改爪為掌,一拍一託。幾個動作快如電光火石。兩名搶先出手的野蠻人勇者,連對方動作都沒機會看得清楚,只聽“喀嚓”地清脆碎骨聲響,手臂上立刻傳來攻心劇痛!卻還來不及慘叫痛呼,已然騰雲駕霧般,被股強大得使人難以置信的力量向外拋甩而出。兩條身影如同炮彈,一左一右地分別狠狠撞上了“
酒廳”內另外兩張長桌。登時撞塌長桌,各種食物器皿宛若雪崩般盡數傾洩而下,將那兩名在部落內威名赫赫的勇者徹底掩埋。近千名野蠻人戰士們同時倒
一口涼氣,不可思議地將眼睛瞪到了最大限度,看待曹子文的目光,幾乎就像是看待怪物。鴉雀無聲。除了布倫希蒂以外,所有野蠻人們都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
“酒廳”內到處都是蠟燭和火炬,可說十分溫暖。但是忽然間,他們全都覺得氣溫彷彿倒退了整整三個月,又回到了冬天。
存心立威的曹子文小試牛刀,已然震懾全場。他嘴角處地微笑消失了。凌厲如刀,鋒銳勝槍的目光向幾名野蠻人領視而去,彷彿光憑目光便能將他們地心臟挖出來般。冷冷道:“苔原的子民,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嗎?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說幾句話而已。但你們卻居然連聽都不聽就動手?好吧,那麼現在我要再好好地請問,還有誰覺得我沒有資格說話,堅持讓我滾地?站出來當面對我說!”
“耶魯比爾德,“雪猿部落”的客人。不要這樣。戰爭之王坦帕斯尊重所有強者。而他的子民們也一樣。”所有人中最早從驚愕中恢復鎮定的老酋長迪帕那,悠悠嘆了口氣,鄭重其事地說道:“現在沒有人會再阻止你說話了,但是也請你稍微收斂自己已經顯得無禮的態度。我承認剛才兩位戰士確實過分鹵莽,可是他們已經受到懲罰。假如你繼續保持如此的傲慢,那麼“酒廳”內所有的戰士們,為了尊嚴與榮譽,都絕對會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