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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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覺在自己體內的陽具正在加熱膨脹,她的陰道壁受著從那越來越熱越來越壯的陽具上傳來的壓力與熱力,陽具振顫起來,那振顫讓自己一切的搔癢一掃而空,接著一股濃熱的衝擊著自己的子宮,熱開始擴散,在自己的子宮裡擴散――老公,他了,了好多,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在你老婆的身體裡了…

“啊…”金玲今天的第三次高洶湧地來了,她無法抑制地到了――從熾熱的子宮裡傳送出的快源源不斷地衝向她的神經末梢――哦,好舒服,男人的真好――金玲在心裡叫著,嘴裡也喃喃地道“哦…好舒服…真好…”陳燕這邊也被這種糜的氣氛所染,周松把八淺一深變成一淺一深地猛烈衝刺著,陳燕‮腿雙‬也忽然絞住周松的股奮力地往上頂,雙手抓住周松的股往下壓――“啊…”隨著一長聲嬌啼,陳燕衝進了高,她的陰道開始收縮,使周松覺到幾乎整個人都快被了進去,他試圖出一點,卻被陳燕牢牢地抱住…

“年輕就是好啊!”老黃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轉臉看了看周松笑,接著便要起身,卻被金玲抱住,於是笑著在金玲的房上抓了一把道“還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一會兒就有其他人來的,放心吧!”金玲漸漸從高中回過神來,自己緊摟著老黃,轉眼看周松,卻見周松和陳燕也都停著看她,一下子本已泛紅的臉更熱辣起來,急忙放手…

“等一等還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周松溫柔地笑著對金玲重複道“還想要嗎?”老黃一邊用紙巾探拭疲軟的陽具,一邊笑著道:“肯定要吧!”陳燕也從高中恢復了不少,她放開摟著周松的手嬌聲道:“下來吧,我開門去。”周松從陳燕陰道里出陽具,爬到金玲身邊指著溼淥淥的陽具對金玲笑道:“我還沒過騷裡有的女人呢,等一會兒試試看!”金玲轉身側臥,一手支著上身,一手捏住自己的陰門――她現在無法下來讓排出,只好先捏著陰門,以防止它上――抬頭張口含住周松剛從陳燕陰道里出的陽具,起來…

在自己丈夫的陽具上到處粘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水,那種氣味刺著金玲――這是老公的陽具,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體裡,現在它不再是我一個人的了,而這氣味就是阿燕的氣味嗎?――空虛總是如此迅速地降臨…金玲抬眼看了看周松,似乎在說――好了嗎,我準備好了,進來吧。周松不為所動。

“你摸那邊就行了,還摸我幹什麼!老鬼!嘻嘻嘻。”老黃已穿妥衣服準備走了,臨出門之前往陳燕的前摸了一把,陳燕打了回去笑罵著。

聽到關門聲,很快陳燕又走了回來。她一進臥室便掀起裙子趴在上對周松搖著股道:“來吧,你趕快出來,等一下子專心看你老婆被人吧!”周松看了看陳燕滿是水的陰戶,拍了拍她雪白的股道:“來,你讓她幫你,我順便也我親愛的老婆,受一下被別的男人過的老婆是什麼樣兒的。”陳燕有點興奮,如果說男人幫女人口或者是女人幫男人口,那種興奮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裡,異是乾淨的,所以男人為女人口或女人為男人口是一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幫女人口,第一心理是――髒,這就是為什麼一提起同戀有人就覺得噁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周松會這樣做,雖然自己的陰戶周松也過,然而對於女人來說――自己竟有些幸福的覺,至少她比周松的老婆――金玲,要高級得多,她心裡這麼想著。

陳燕蹲在上看了看金玲,周松此時已轉移到金玲的下,金玲的左手仍捏著自己的陰戶,她看了看陳燕被得光潤鮮豔的陰戶,竟有一種自的快,伸出一支手去拉陳燕…“好…好嗎?”陳燕有些遲疑,她無法確定這麼做,畢竟金玲是她的朋友。

“沒關係,過來吧…我…我想…試試看…”金玲嬌柔地道,聲音裡有些沙啞。

陳燕這才拎著自己的裙子跨過金玲的頭部,把陰部對著金玲的嘴坐了下來…

金玲則微仰起頭,伸出舌頭在陳燕的陰戶上了起來――這是丈夫剛過的,好刺啊,原來女人的陰戶是這個味道…

她的心裡自的快正在噴發,接著她放開本捏著陰戶的手,雙手抱住陳燕的曲著的腿,使陳燕的陰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臉上,而陳燕的陰倒象是長在金玲臉上的鬍子一般――她努力地著夾雜有男味道的陰戶的溼潤氣體,息著呼出熾熱的情,而下體正被另一種快漸漸深入著…

周松的陽具正不斷颳著漸漸出的白稠狀的,他要把這些擠回他老婆的陰道中子宮裡。

他把龜頭擠入一點,那便被擠出一絲,最終他放棄這樣反覆無效的動作,一把將自己的陽具推進到終點,那裡面溼熱非常――這是老婆的賤,那裡有別的男人的,太刺了,不知道這裡能裝多少個男人的呢?也許是無數吧――。

周松興奮地送起來,藉著其他男人的和著水的潤滑,他的送毫不費力,也缺少了在陳燕的小送的那種緊迫擠壓,但是的刺超出了任何體的觸――太刺了,這是自己的老婆,親眼看著她被別的男人,而且是又老又醜的民工頭子,呵呵,我不能,我還要繼續欣賞別的男人怎樣地姦我這漂亮而又下賤的老婆!

周松輕鬆地動著下身,一手撫著金玲的大腿,快樂地對面向著他而閉目享受子服務的陳燕道:“阿燕,舒服嗎?”

“嗯…覺…覺好奇怪…哦…哦…”陳燕嬌呼著喃呢道。兩女一男人戲在十分鐘後又被敲門聲打斷,陳燕下去開門。

周松笑道:“那些民工來你了,高興吧?我要出來了!”金玲此時也覺得和丈夫的本不象和其他男人那麼刺,雖然觸也很強烈,但是少了自的快和羞辱

她微笑著點點頭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歡我這樣?”

“當然,你越蕩越下賤,我會越愛你!”周鬆快樂地點點頭道。

“那…我聽你的…”金玲羞澀地嬌聲道,她想低頭,卻躺在上,怎麼也繞不過周松的面前,於是她別過臉去又道“只要你高興…你…你…讓我和誰上都…都可以…”周松狠頂了一下雞巴笑道:“你自己喜歡的吧,呵呵,沒關係,做都做了害羞什麼嘛!反正我也喜歡你這樣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勁,周松覺到金玲正在用陰道猛烈地他的陽具,使他的壓迫漸強起來。

“不是嗎,你再說一遍,我好喜歡聽哦!”周松出陽具道。

“我…只要你高興…你讓我…和誰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都行…”金玲嬌羞地說了起來。

“嗬!真蕩啊,這種話也說!好刺啊。”金玲抬眼看了看說話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間坦然了――在這裡她只是一個女,誰也不知道跟前這個赤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沒有必要扮得清純的樣子,而且這樣做也危險。

於是她衝著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話,你別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我可整天想著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話和人一樣俗,毫無新意。

“想啊,你沒看到我都水了嗎?”金玲指了指自己溼得不成樣子的陰戶,象在展示產品似的動著下身道,同時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嚇人,崩緊的滿是水的陽具油光發亮,一抖一抖地示威著。

“那是你的騷水嗎?我看是老黃的吧!呵呵呵…”老牛一邊脫衣服一邊端詳著金玲的陰戶。這時,男人們一個個進來了,他們一身的汗水和泥巴顯然是從工地上直接過來的。

本來大的房間頓時顯得擁擠起來。後來的四個男人見老牛已在脫衣,便也紛紛脫起了衣服,未待他們脫光衣服,女閨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籠罩,陳燕直皺眉道:“你們兩個兩個進來吧,來時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決定哪一下他們的順序。”

“我?那讓他們比一比誰的雞巴大,誰就先來。”金玲樂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過了我們起來就沒意思了!空空的。”一個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種渴望更加強烈了“你們自己安排吧!我不管!”於是五個男人在那裡嘟嘟嚷嚷的排著序,最終決定大劉第一,小劉第二,虎仔第三,老陳第四,阿牛最後。

於是大小劉留在臥室,其他三人被趕了出去,留在廳裡看電視。金玲嬌聲道:“快點,人家等不及了!”說罷,便張開腿,伸手去扯著大劉的雞雞要往自己的,大劉被她這麼一扯哀叫起來:“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金玲急忙放手,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太急了一點…我…我幫你含一含…好嗎?”那大劉一聽說口,馬上樂了起來道:“小弟,下邊先讓你了。嘿嘿嘿。”說著便爬上,把雞巴擺在金玲頭側。金玲頓覺得曠男的氣味撲鼻而來,這種氣味不同於周松,那是一種夾著汗酸、臭和難以說明是什麼氣體的氣味,金玲一陣暈眩――在老公面前為這麼髒的男人口,太刺了――她張口就含住大劉的雞巴…

忽然小劉不知何時已爬上,跪在金玲身側,槍便――金玲發出一聲滿足而又深長的呻――好充實…好舒服…哦…陳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陽具始終崩得緊緊的,硬著一抖一抖的,她愛死了那玩藝兒――女總希望有點寄託,也許周松就是她的寄託,這就象人在一個職位上幹久了,總想換換工作一樣,女做久了,就想有個依靠;而金玲則是反過來,住家‮婦少‬做久了,就想噹噹女。

陳燕走到周松身邊蹲了下來,張嘴就含住周松硬的陽具,起來,她得很仔細,馬眼、陰禳、股溝都了個遍。

周松眼睛則盯著子被兩個民工一前一後地夾攻,時而含糊地嬌聲呻,時而大聲地叫――金玲就這麼一手支著上身,嘴裡含著前後地‮套‬著大劉的陽具,下身側開著,被小劉猛烈地送著,她體內所剩無幾的老黃的被這烈的送磨成了淡黃的泡沫狀,附著在兩人的器外部,看起來一塌糊塗的髒。

陳燕罷,便掀起裙子,雙手支在臥室的茶几上搖擺著聲道:“進來,我要…”周松頓時覺醒,槍便送,幸虧陳燕及時阻止,伸出一隻手拉著周松的陽具對著自己的口,輕笑道:“進來吧!”周松這才順利通關,之前的水仍然氾濫在陳燕的陰道中,雖然緊小卻也無礙。

周松仍舊盯著在上的子與民工的戲,下身狂燥地動著,的撞擊聲響遍整個臥室…

小劉很快就了,他也乾脆,,便出陽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陽具,大叫道:“別…別出來…”

“沒關係,還有我呢!”大劉和小劉換了個地兒,又送起來。小劉的陽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會兒,便下穿起衣服,出去換人。

亂盛宴在中午12點的時候結束了,周松在陳燕的身體裡出了兩次,然而由於前夜的幾乎被陳燕掏空,所剩無幾,只是零星地抖罷了。

而周松的子――金玲,三個小時裡則有12個民工在她的陰道里子宮裡留下了短暫的記念。

陳燕送走了前來付帳的老黃,便和周松在廳裡坐下,討論起老黃的提議。

“你覺得這樣好麼?”陳燕靠著周松的肩膀道“讓老黃做中介嗎?”

“你覺得不好嗎?我倒是覺得合適的,老是讓我老婆免費招待這些外來民工,我們豈不都餓死了!你們女人能吃就飽,我可不行呀!”周松笑著一邊撫摸著陳燕的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個就要收80到100元,現在只收50元也太賤了吧?”陳燕道。

“我倒打聽過,在市裡一些比較高級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數是收100元的。”周松頓了頓道“沒關係,我老婆喜歡被人,我也喜歡她被人,越賤才越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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