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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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電話喊蘇嬢嬢把我給她的另一份賬目拿到公寓來，我要靠它找下一個經營項目。

“篤篤篤”聽見蘇嬢嬢的敲門聲時，我的雞巴已經硬了好一會兒了…

----打開門，正是蘇嬢嬢站在門外。

已經7月底微熱的天氣，她戴著一副墨鏡，一頭拉直的長髮，深藍的t恤外面披一件墨綠的休閒服，配純白的手提包，直筒牛仔褲使她的腿顯得修長飽滿有力，腳上一雙黑的半高皮鞋，既時尚又，神發，給人耳目一新，熠熠生輝的覺。

要不是她衝我微笑著的臉，幾乎不敢相信這是我很悉的那個其貌不揚，不事打扮的蘇嬢嬢。

待我愣著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後，她才笑著把墨鏡摘下來。

是了，是蘇嬢嬢，眼睛不僅是心靈的窗戶，也是辨認人第一道密碼，此刻她眼睛裡盛滿的溫暖與和善正是我所悉的蘇嬢嬢的目光，只是，三個多月的不見後，裡面加了一些帶著質詢的探望。

我上上下下又把她看了一遍，點著頭真心讚了一句，不錯！漂亮！得要死！說著就忍不住把她拉進屋來，摘掉她肩上的包，想先痛吻一頓。

她笑著半推開我，說讓我歇口氣兒，剛從稅務所報了單子過來，真累。

她現在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跑單子，每天奔波在商家、稅務所還有事務所之間，早出晚歸，馬不停蹄，很辛苦。

收入也高些，還能學到不少東西。

工作環境不同，現在注重打扮也是必須的了。

簡單聊了這一會，我還真替她高興，有種溫暖充盈在心頭。

蘇嬢嬢雖然是三十多歲有孩子的職場女子，但其實是個內心單純，對生活求很低很少的女，工作中只憑勤快踏實和技能吃一碗本分的飯，這是我最讚賞，最憐惜她的地方，但同時也是我忘不掉她，甚至是我最初去侵犯她的動因。

人吶，終究是一個好的和壞的融，誰都逃不掉悲憫和惡的纏善變，充其量是有原因和沒有原因的善變罷了。

她把我之前給她喊她補充校對的那份賬目拿出來給我，上面記錄著被查封的公司幾年來資金的真實走向，憑著它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再在這個城市找到穩賺的經營項目，重新謀篇佈局，也讓自己不至於就這麼輕易從這個城市裡被摸掉，成為默默無聞的中產閒散人員中的一個。

蘇嬢嬢問我的打算，我笑笑，說暫時也說不出什麼名堂來，看看再說了。

然後我貼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臉開始吻她。

她的嘴很溼潤，親的時候有種特別柔滑的覺，我已經蔫了好一會的雞巴又急速膨大了。

她回吻我剛剃過鬍子的下巴說，過會還要去收幾張單子呢。

“意思是對你猛點？”我笑著詢問她，手已經解開她的牛仔褲，直接就往下摸，不錯，是溼漉漉的，她說那是在外面跑了半天后自然的溼潤，跟我的撫摸沒有一的關係。

我笑起來，把硬著的雞巴舉到她臉邊問，那跟這個有關係嗎，邊問邊撥了一下雞巴，使它像簧片一樣顫動起來。

蘇嬢嬢來了興趣，也撥了它一下，看它顫抖的要停了就又撥一下，好像在撥老式電話的轉盤，而且是撥一個至少9位數的號碼那樣有耐心。

“好像一個紅蘿蔔啊！”蘇嬢嬢在撥了它7下還是8下後，抬眼看著我笑意盈盈地說。

然後她很滿足地按著我的龜頭讓雞巴靜止下來，繼續說“說真的，想你的，也想它，不知道為什麼，和你做了之後，很多時候----很多時候，我都很想要----就是想要現在這種覺:一個發燙的雄壯的身體壓上來，用這個東西把我充滿，一點縫隙都沒有，不留餘地，然後擠壓我，讓我沒有機會去想生活裡的各種為難，稱量誰重誰輕的問題，反正都是失去，反正就是躺著，如果人生就是一次躺下的話，我倒真希望就是那種姿勢，很單純地受一件東西在下面進進出出，惹得自己癢癢的，讓對方息，也讓自己舒服…唐總，你不知道，它在裡面動的時候，這個地方。”她的手沿著我的龜頭邊緣劃了一圈“這個最寬闊的地方擦著裡面，有時候真的會舒服得讓我大叫起來。

大叫起來…叫得很厲害…”說真的，我當時聽得非常疑惑，因為蘇嬢嬢顯然不是在為一次闊別的做愛製造前戲氣氛那麼簡單，從她固執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說得非常誠懇透徹，話裡浸透回憶和思考，即使偶爾因為難以判定中斷了訴說也不會茫然，會迅速地往下一部分過渡。

我沒來由的一陣心酸，蹲下身子擔心地捧著蘇嬢嬢的臉問她:“怎麼了？蘇染，你----沒事吧？”蘇染是她的本名，是個很貼心，也很漫的名字。

蘇嬢嬢彷彿夢中被喊醒，明顯愣了一下，馬上抱著我的頭，溼潤的嘴貼上來吻我。

“呵呵，沒什麼，就想挑逗你。”本能告訴我，蘇嬢嬢一定經歷了什麼事，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有一層薄霧樣的淚花。

說著，她就讓我坐在沙發上，自己將牛仔褲褪到膝部然後趨身上來，用雞巴開陰叢，對著陰道了上去。

有點幹，雞巴卡在那裡。

她把我的手牽進t恤捏著房，伏到我耳旁說:“捏我頭，嗯，輕點兒，哦--哦，我喜歡你親我下面那種覺，但今天不行，沒洗。”她說話時暖烘烘的鼻息撓得我耳癢。

雞巴一點點陷入她體內，裡面的一點點被叉開又迅速擁抱緊裹。

她的部慢慢地搖晃起來，前後聳動著，眼睛裡盡是笑意，問我這樣好嗎？

我不作答，悶聲扶著她的用力，雞巴是舒服，但比不上蘇嬢嬢對我的這份溫柔，看眼底下兩團黑漆漆雜亂無章的陰攏又分開，雞巴上粘滿亮晶晶的汁。

頭頂傳來蘇嬢嬢似有若無的哼哼聲，一種貌似闊別很久已經近乎陌生了的征服，又在小腹冉冉升起，支配著我大力把蘇嬢嬢往我身上撞。

她配著我，在體碰撞啪一聲後往後退，到龜頭颳著陰能看見幾乎整陰莖時又借勢欺下來，再次沒雞巴，嘴和鼻裡發出“嗯…”的嘆息時正好是雞巴抵到花心的時刻，毫秒不差。

大概不到三分鐘我就猛地受不住把她穩在懷裡說:“停一下，停一下，哦，蘇嬢嬢，你夾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了，但我想多你一會，好舒服的。”我叼著她的頭狠狠了一口“沒有比你的b更舒服的了。”她聽了噗嗤一聲笑起來，嘴一抿，抬起身雙臂掌牢我肩膀，部一陣急速的湧動，嘴裡哼哼著說:“吧！我就要你！今天給你一次在裡面的權力！”我看見她肥碩的小腹上隱約的妊娠紋隨之劇烈抖動，白塗滿的雞巴被她同樣粘著白的陰極速吐。

水被粘連發出小魚吃水的細密的蹀躞聲，立時不能忍住，狠狠將她的往懷裡一摜，雞巴抵住花心咕咕咕地往裡面，痙攣和顫抖扭結在一起，蘇嬢嬢抱緊我，隔著t恤散發出來的房的香讓我下體的噴薄顯得更加充實、有力。

我把蘇嬢嬢送出小，看著她神、的背影消失在柳樹林遠端，剛才她眼裡那層薄霧讓我既擔心也猜疑，隱隱約約知道現時的生存法則對她有著各種明裡暗著的規定，只真心希望她別再碰上難處，好好過子，對這個會的陰暗一無所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