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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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大學音樂系的老師,大學裡的生活單調而平靜,學校每天排給我的課也不是很多,我的子過得悠閒而自在,甚至說沒有任何情。

但當我面對那些面容姣好、豐滿靚麗的我的女學生時,我總是忍不住多看他們幾眼,從她們的身上,我總能找到自己當年的影子,可以看到我的過去。

我也是從她們這個年齡走過來的,也有自己火熱的初戀和刻骨銘心的愛。

可是,經過多年與一個個男人的往後,至今我仍是單身一人。學校裡不乏一些熱心人,他們總是想給我介紹一個可以組成家庭的男朋友,都被不置可否的一笑拒絕了。

學校裡也有些男老師總想與我套近乎,可在他們的身上,我找不到半絲情。

也有些女學生問我:老師一個人不寂寞嗎?我總是這樣回答她們:一個人不是好的嗎?

說實話,一個人哪有不寂寞的。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愛回憶過去,那像走馬燈一樣從我身邊走過的男人。

他們曾經帶給我情,帶給我的快樂,當然,他們亦曾使我傷心,使我萬念俱灰。

作為一個正常女人,我也有的需求,通常我都是用“自摸。”的辦法來解決個人問題。自己摸自己“死。”得很快,在差不多兩三分鐘的工夫,我就會“死。”過去,待到睜開眼時,窗戶已經發白,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在這篇長文裡,我要講一講我與一個又一個男人愛與的故事。

一、首次做愛,我很享受我是那種對覺悟得比較早的女孩子。很小的時候,我就找到了用自己的手使自己快樂的方法,後來看生理衛生書裡介紹,才知道這種辦法叫“自。”那時我雖然不知道這個非常專業的名詞,但絲毫不影響我用手指給自己帶來快

晚上,寫完作業,躺在溫暖舒適的被窩裡,我總會揹著父母在下面的豆豆上輕撫一番,那觸電一般的覺帶給我非同尋常的受,以至於我後來非常戀這樣的覺,就像大煙上了癮一樣。

我初戀的男孩子叫阿,從小學、初中一直到高中,我們都在一起上學。

他很喜歡我,當然,我也非常喜歡他。就在我們讀高二那年,阿將我帶到他家,他的父母上班不在家。

要親我,將他的嘴對在我的嘴上,我那時還不知道親吻是怎麼回事。

說,把你的舌頭給我,我就很順從地把我的舌頭伸到了他嘴裡。初次親吻,帶給我的受是新鮮而好奇的,我只覺得渾身發熱,下面也有溼的跡像。

當阿伸手摸我的房的時候,我竟然有幾分動,不由自主地呻起來。

接下來,阿掀起我的衣服,含住了我的頭。我又羞又急,但阿像狗咬住塊骨頭一樣,如何肯放手,我被他嘬得差點暈過去。

過了一會,阿又來脫我的褲子,我死活不肯撒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的態度很堅決,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剝得像脫了的白條雞。我抬眼瞄了下阿的下面,那子怎麼那麼呀,與我見過的小男孩的雞雞完全是兩回事。

把他的雞雞在我下面來回蹭,想找進去,偶然間碰到了我的小豆豆,我只覺得渾身過電一般,一股水從陰道里噴了出來,噴在阿前。

驚歎一聲:你了?!我那會也不懂,也害騷,搞不懂為什麼偏偏在這會兒就了。

用他的雞雞找我的妹妹,我抓住那像鐵一樣硬的東西,死活不讓他進。他騙我就進去一點點。在此之前,我本不知道作愛是怎麼回事,心想進去一點就進去一點吧,如果不舒服了就讓他拿出來。

將他的頭頭進去了,問我疼不疼,我紅著臉說不疼。於是又往進了寸許,我不僅沒有疼的覺,反而覺得特別享受,甚至不由自主的呻起來。

在我的鼓勵下來勁了,進去使勁動起來,但沒幾下,就像殺豬一樣的嚎叫幾聲,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叫了。阿忙亂地找來衛生紙打掃戰場,他衝我下面看了看,說,聽人講,第一次做愛都要血的,你怎麼沒?我哪裡知道這些,他的話我幾乎就沒聽進去,忽然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而且哭得灰天黑地。

慌了,說,你哭什麼哭什麼,我又沒說你啥!估計阿的父快下班回家時,我離開了他的家。

當時我內心的情非常複雜,直到今天都無法描述當時的心理活動。不知是為變成一個女人高興呢,還是到悲傷,說不清!

二、嚐到了兒甜從阿家裡出來,我的腳步是輕快的,心情是愉快的。

令我沒想到的是,與男孩子的往會帶來如此美好的享受。我是哼著小曲踏進我的家門的。我的爸爸媽媽在省歌舞團工作,爸爸是團裡的首席小提琴,媽媽是獨唱演員。

媽媽的基因遺傳給我,我也天生一副好嗓子,讓我考大學時報考藝術系,就是他們二位給我選擇的。

媽媽正在做飯,爸爸坐在客廳裡邊喝茶,邊看電視。爸爸看到我說,我女兒今天心情不錯呀!別到處亂瘋了,空練練琴,練練嗓子,為‮試考‬作點準備。

我答應一聲,放下書包,進了洗手間,在鏡子裡,我看到自己臉蛋紅撲撲的,似乎與阿情尚未從臉上消退。

與阿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父母知道,他們會揍死我的,當然,他們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晚間熄燈後,我回憶下午與阿髮生的一切,不住臉熱心跳,這畢竟是我的第一次,而第一次竟然如此美妙,什麼難受呀,疼痛呀,在我說來,全然沒有這麼一回事。

我是帶著甜的回憶進入夢鄉的,睡著後,又做了許多夢,全都是愉快的,令人愜意的。

第二天到校見到阿,我故意沒有正眼看他。阿有幾分心虛了,以為我生氣了,課間,他往我書包裡放了個紙條,意思是說對不起,今後如果我不同意,他不會再做讓我不愉快的事了。

他哪裡知道,做那件事,我不僅特愉快,而且特樂意做。下午放學,阿跟在我身後,直到出了校門,他才走到與我並排,邀請我再去他家玩。

我臉一沉:去你家幹嗎,難道傷害我一次還不夠嗎?阿害怕了,嘴粘得說不出話來。

我暗笑,這個傻小子,真是不經嚇。不過,我還是再次跟著阿去了他的家。

從他的屜裡拿出一張碟,問我看過片沒有,我說沒有,他說想不想看,我說你想看就看吧。

放的是一張private公司拍的片子,後來我才知道,這家公司專門就是拍片的,而且那片拍得確有水平,在此類片子的評獎中曾多次獲獎。

片子拍得十分真,連表演者身上的寒都看得清清楚楚。女主人公漂亮,男主人公瀟灑,尤其是他們的器,都纖毫畢現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頭一次看這種片子,心時很動,只覺得下面不斷搐,而且有水出來,再往下看,我覺得都要暈過去了。

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他的一隻手從我的上衣領處伸進來,輕輕在我頭上捏,一會捏左邊的,一會捏右邊的。

他把我抱到上,把我的衣服脫光,我幾乎懵然無知,他提槍上馬,進我裡邊時,我立馬就有興奮的覺,閉著眼睛肆無忌憚地叫,我的一副好嗓子在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怕我叫得太響,不住地用他的嘴堵我的嘴,哪裡又堵得住。那天,阿和我來了兩次,第二次的時間更長。完事後,我差不多癱在上了,要不是阿催促我,說他媽就要回來了,我還不曉得會躺到何時。

與阿上的事情,我就像一個小孩嚐到了糖的甜,從此一發而不可收,每隔幾天,我們都要在上吃一頓大餐,以至於阿的小臉都變瘦了,變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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