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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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鼻子裡輕輕地嗯了一聲,手環在我的上,把丁香一般的舌頭吐了過來。我們的舌尖柔柔的抵著,互相追逐。我的舌頭引導著她,將她滑的舌尖引到我的口中。

噙著薛荔柔軟甜美的舌頭,輕輕地著。愛情的甜籠罩著我,讓我完全醉。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才戀戀不捨地分開。薛荔在我的耳邊呢喃著說:“你追我可以,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行麼?”我非常奇怪,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問:“為什麼?”她羞紅著臉,打了我肩膀一下,說:“秦教授是我爸的好朋友!我爸不許我讀書的時候談戀愛。”我一下明白了,心裡非常高興,又吻了她臉頰一下,說:“你爸爸真是太偉大了!要不是有這條規定,你早被別人追去了!”她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說:“你現在才怕我被別人追去了呀?”我知道她又想起短信事件了,連忙說:“三年前我就是頭豬!你別再提那件事了!”她哼了一聲,說:“你現在也是頭豬!”見我佯裝生氣的樣子,她嬉笑著跑開了,我和她之間明確了關係,但又不能讓大家知道,氣氛變得又甜又曖昧,好在實驗室裡經常就是我們兩個人。

我一抓住機會,就抱抱她,親親她,雖然提心吊膽,但也別有一番風趣。我總是覺得好笑,想不到談戀愛談出偷情的效果來。

我們就這麼小偷小摸地親暱著,甜著。因為連她那個八卦的舍友也要瞞著,我不能去她宿舍找她,每天晚上只能通過短信互訴衷腸。

隨著情的深入,我對她身體的渴望也一天比一天強烈,畢竟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恐怕只有太監才不會有想法吧。

有一天晚上,我們在短信裡你親我愛的‮情調‬,說著說著,文字上就漸漸帶著點骨的挑逗,兩個人都開始有些情慾難抑。我突然發了一句:“我好難受。”她立刻回道:“怎麼了?小新?”她成了我的女朋友之後,就不再叫我顧師兄了,改叫我蠟筆小新。我回她:“我的小小新很想你。”她的短信很快就來了:“小鬼,你想做什麼?”我笑了一下,回道:“我和你做愛。”她過了一會,發來一條:“來嘛。”我立刻來了神,直接給她打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傳過來她壓著嗓子的聲音:“喂…我室友睡了,別打電話!”我宿舍的老單出去風了。

所以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大聲說話,我笑著說:“我想要你。”她嘻嘻笑著說:“你來要呀,我給你。”我被她逗得起了。

強壓著慾火說:“我們現在出去開房好不好?”她拒絕了:“不要,我才洗完澡,已經鑽到被窩裡了。”我問:“你現在穿著什麼?”她咭的一聲低笑,用耳語一般魅惑的聲音說道:“我只穿著一條小褲褲。”我心急火燎:“什麼顏的?我好想看。”她調戲我說:“粉紅的。你來嘛,我給你看。

“我衝動起來,說:”你等著,我馬上到你樓下。

“她嚇了一跳,慌忙阻止:“笨蛋,不要過來!”見我不肯答應,她軟軟地求道:“今天太晚了。

明天好不好?”我想了想,說:“好吧,一言為定!”第二天在實驗室的時候,她卻故意躲著我,連手都不讓我碰一下。我看她一臉壞壞的笑,又恨又急。

好不容易抓住個機會,把她堵在了實驗室的倉庫裡。才把門關上,我就緊緊抱著她,熱烈的吻她,她一邊回應著我,一邊笑著說:“你真是個的小新!”我問:“為什麼躲著我?”她說:“你早上看我的眼神就像狼,我能不躲著你麼?”我笑道:“你這回可躲不了咯!”她的身體柔軟噴香,合身的白大褂將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勾勒得非常誘人。

我親著她香甜的嘴,手卻不老實地放到她綿潤的上,溫柔地抓捏,撫摸,嘴慢慢地移到她的耳朵和頸項上,火熱地親吻。薛荔呻了一聲,把我推開,笑著說:“別勾引我了,會想要的。”我聽到之後,更加不肯罷休,說:“我就喜歡你想要。”她白了我一眼,嗔道:“想不到你其實也壞的!”我將她抱在懷裡,悄悄在她耳邊說:“我們在倉庫裡做吧?”她嚇了一跳,慌忙掙扎:“不要!有人進來就完蛋了!”我的熱情卻已經被喚醒,糾纏著她。薛荔喜歡穿裙子,那天也不例外。我看著她白大褂下襬出的裙幅,氣吁吁說:“你別脫衣服,把白大褂和裙子起來,有什麼情況,放下來就好。”她依然不肯,可是我已經蠻橫的將她的裙子和白大褂都翻起來了,她穿著長筒黑褲襪,襪緣上端一直拉到大腿的位置。

裙子一掀開,馬上就能聞到一股香暖的體味,兩段白生生的柔大腿晃進我的眼中。我的陰莖硬硬地頂起,渴望著她的身體。手伸到她的腿間,想去剝她的內褲,她怎麼也不願意,死死抓著,臉上泛著紅暈說:“我們晚上去開房嘛。”她的話更加勾動我的慾,我笑著說:“先來一次,晚上再來一次。”她咬了我一口,堅決地說:“不行!不能在這裡。”我不忍心強迫她,又不想作罷,就在她耳邊說:“讓我摸一摸。”她呻了一下,無奈地鬆開我的手,嗔道:“你好壞!”女孩子這個時候這麼說,往往會讓男人變得更壞。我的手指隔著內褲,輕輕按在她柔腴的軟之上,她渾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短鳴。我害怕手指不乾淨,不敢伸到她的內褲裡。

但那薄薄的布料連她的溫熱的體溫都擋不住。我手指很快就進一條柔軟的凹之中,雖然隔著內褲,手指依然可以覺到那柔膩的觸

薛荔咬著嘴,嗚了一聲。我的手指在那條淺凹裡來回的滑動,不一會指頭上就變得溼漉漉的了,我低聲說:“薛荔,你溼了。”她抓著我的手,嬌嗔道:“你是討厭鬼!你溼的,你要幫我洗!”我氣,說:“我想要。”一邊說,一邊去拉褲子的拉鍊。薛荔扭著身子:“晚上嘛,晚上給你?”她的掙扎並不堅決,我壓著她的身子,說:“我現在就想要!”我用膝蓋將她的兩條腿頂開,她眼看就要就要失守,卻依然抵抗:“外面有聲音。快放開我。”這個倉庫屬於我們課題組,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人在,本不會再有人來。我不理會她的藉口,正要繼續。

一陣尖厲的嘀嘀聲突然劃破濃情,刺耳的呱噪起來,把我和她都嚇了一大跳。我把手伸到從白大褂口袋中,摸出定時器,恨恨地將它關上。

薛荔趁我愣神的時候,推開了我,整理好衣服,看著我還戀戀不捨的樣子,她手指用力一頂我的腦袋,滿臉羞紅地說:“工作去呀!壞蛋!”定時器響了,說明加第二抗體的時間到了,眼看倒嘴的羔羊跑掉,我雖不甘心,但也不敢把實驗中途而廢,只好灰溜溜地先去加樣。薛荔看著我懊惱的樣子,不時偷笑。我對她說:“我們下班就去開房吧?”她裝糊塗,問:“開什麼房呀?”我說:“你說話可要算話。你說今天晚上給我的。”她紅著臉笑著說:“到時候再說吧。還不知道記不記得呢!”她笑的樣子媚極了,我恨不得馬上吃了她,卻只能耐著子等待。她和我不時對視,眼睛裡水汪汪的,看得出來,她也期待著那即將來到的情。下班的時候,我們故意磨蹭了一下,等人走得差不多了。

才一塊出去。找了個餐館吃完晚餐後,她挽著我的手,漫步走著。那時是十一月深秋,街頭蕭瑟而寒冷。

薛荔帶著一頂漂亮的絨帽,圍著白的長圍巾,穿著一件深羊絨長套裙,修長的腿蹬著高筒皮靴,整個人看起來青而優雅。路上經過一家藥店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安全措施,便說:“我去買套套。”她拉著我,說:“走啦!不用的!”看著我驚奇的眼神,她嗔道:“今天是安全期。你想買就去買吧!”我心花怒放,笑而不語。她看著我的樣子,也笑著啐了一口:“鬼!”我們來到一個連鎖假酒店。開了一間大房。登記的時候,我偷偷看了一眼薛荔,她臉紅紅的,低頭也掏出了她的身份證,給前臺登記了一下。

我的心越跳越快,陪著她走進電梯的一剎那,我居然覺自己已經硬硬地起。我們默默地走進房間,把門關上。房間隔音很好,四周一片寧靜,彷彿世界上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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