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我選擇放棄因為我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院裡的領導還挨個桌敬了我們酒,我們大家還一起拍了照。
我們輔導員說四年前接我們入學的時候
覺就跟昨天的事似得,結果一晃眼我們就要走了。
被輔導員這麼一說還煽情的,我們班男生就拽著他喝了好幾杯酒。
等院領導什麼走了之後我們自己這桌又喝的,然後我們宿舍的四個又挨個桌,把我們認識的,關係好的一起敬了個酒。
到了宋雪柔她們桌那邊之後,我還特地過去跟宋雪柔和王雅一起敬了個酒,她們倆喝的飲料,問我畢業後有啥打算,我著說回家,在這裡混不下去,我問她倆打算去哪發展,她們說去北京。跟那邊的影視公司都定好了。
我衝她倆豎了豎大拇指,說,以後你倆當了大明星可別忘了我哈。
那天我跟肌男喝的都有些多,是小四川和小溫州把我倆給架回去的。
肌男喝多了可能主要就是因為高興,抓住了青
的尾巴,在畢業之際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而我喝多了酒是因為傷心,畢業的時候應該是我跟大白腿這麼多年的
情馬拉松劃上句點的時候,但是偏偏我們卻分道揚鑣,而且這一年多來我跟她之間再無聯繫。
我們畢業典禮是放在最後的,當時搞得規模還大的,畢竟傳媒類學校,所以還
了個直播,大家可以通過手機或手機觀看,不過估計沒幾個人會看。
像我這種表現平平的人,畢業典禮跟我沒啥關係。人家表揚的都是那些考上研究生的,出國的,說實話,我對人家還是羨慕的,不過羨慕歸羨慕,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
畢業典禮結束之後我們就可以離校了。也意味著我們四年的大學生活算是徹底的結束了,我的學生生涯也就此完結了。
想想當初自己是多麼的討厭上學,從小學到高中,最討厭的就是上學了,時常想什麼時候自己能夠熬出來,現如今終於熬出來了,但是卻覺到一種莫名的傷
與不捨。
小四川實習也這麼長時間了,所以攢下了點錢,又問家裡要了一些,把剩下的房租還給了我,我說他要是不寬裕的話可以先不用還我,但是他說不行,這都畢業了,必須給我,還讓我以後來記得找他玩。
臨走前的一天吧,我們宿舍的幾個。還有肌男的女朋友程音,還有校花,以及麻花辮和酒窩都一起出來吃的飯。肝丸邊扛。
吃完飯之後我們又去了ktv一起唱歌,自打上了大學之後我很少跟他們一起出來唱歌,倒是跟小艾姐和寶兒姐出來過幾次,但是沒跟他們這幫人出來過,所以我當時一首陳奕迅的?富士山下?就驚豔了全場。
這首歌我唱了這麼多年了,所以字的發音和旋律已經爛於心了,不說爐火純青,起碼還聽的過去,所以我唱完之後他們又喊著我再來一首,我接著又唱了一首eason演唱會版的?約定?。
要麼說情歌是需要有故事的人演唱才能動情嘛。我當時在唱歌的時候終於體會到了歌詞的殺傷力,只要你情不順,任何一首情歌都能夠恰如其分的適應你現在的心情。
所以這兩首情歌唱的我特別的動情,唱到最後我眼裡已經噙滿了淚水,結束後我放下話筒直接走出了包間,閉上門之後我捂住了嘴,生怕自己下一秒忍不住哭了起來,然後快步往洗手間走去,洗了把臉。
當時我滿臉淚痕,旁邊一個女生正好在洗手池旁照鏡子整理衣服呢,見我那樣嚇了一跳,不過也沒有細問。
我洗了洗臉,靜靜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好一會,然後才起身回了包間。
其實唱歌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出我的不正常來了,所以我回來後肌男輕聲的問了我一句沒事吧,我趕緊擺擺手,說沒事,一把摸起桌上骰子,衝他們說,來,我們來玩搖骰子的。
因為骰子不夠,所以我又讓服務員拿了幾副,然後大家一起玩的,遊戲是吹牛,以前我跟大家說過怎麼玩的,以我的技術,不敢說一杯不喝吧,但是起碼喝的是最少的,但是那天晚上我卻是喝的最多的,到最後他們都勸我不喝了,也不跟我來了,麻花辮和酒窩勸我,校花和程音也勸我,就連小四川和小溫州都勸我,我都沒有搭理,抬頭看著肌男,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你,你陪我玩,陪,陪不陪?
肌男喝的也多少有些暈乎了,衝我用力的點點頭,說陪。
然後就是我跟肌男玩,基本上都是我輸,但是我喝酒的時候他都會陪我喝,所以最後他跟我喝的差不多,醉的不行了都。
最後我也不知道怎麼走的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上三竿了,嘴裡滿是酒味,我一看環境比較陌生,一個骨碌從
上打了起來,扭頭一看發現
旁邊坐著的麻花辮。
她的眼睛紅紅的,好像是哭過,浮腫的有些厲害,我趕緊坐到她身旁,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撫摸她的臉,問她,怎麼了?我喝醉了,做了什麼惹你生氣的事了嗎?
她搖了搖頭,說沒有,我問她那為什麼哭,她說不為什麼。
我見她不說話,嘆了口氣,就沒有再繼續追問。
我洗了把臉就帶她下去吃飯了,吃飯的時候她一直一言不發,我也有些吃不下去了,輕輕的把筷子放下,抬頭看向她說“我覺得有什麼話你還是說清楚的好,你這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著好。”其實她不說我也能知道是什麼事,我之所以喝醉,還不是因為大白腿,一喝酒我就想她,昨晚上喝的那麼嚴重,自然而然的更想她了,想必是因為這件事,麻花辮才哭的。
她抬頭看向我,輕聲問道:“王聰,你心裡有過我嗎?”我抬起頭看向她,笑著說,幹嘛問這個問題,我已經想好了,等過個半年,我們工作都穩定下來之後我們就結婚。
說著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說:“我想牽著手一直走下去的那個人是你。”麻花辮的眼眶驀地泛紅,輕聲的說:“是基於愛嗎?”她說到這話我突然沉默了下來,她眼裡的淚水緩緩的了下來,衝我說:“我以前
天真的,覺得只要我對你好,只要我能夠一直陪著你,你就早晚能夠忘記她,以為你就能夠喜歡上我…;…;”說到這裡她突然哽咽了起來,頓了頓,才接著說:“王聰,我是幸運的,能夠在你的人生裡陪你共行一段路,但是遺憾的是,走了這麼久,我卻走不到你心裡。”被她這麼一說,我瞬間沉默了下來,她臉上掛著淚水,輕輕的攥住我的手,說:“王聰,我聽人說過,忘不了的人就應該去找她,我能
覺出來她對你的重要
,你應該去找她,她才是那個應與你相伴一生的人。”說到這裡的時候麻花辮的情緒倒是平靜了下來,臉上掛著淚,但是說話的語氣倒是很正常,衝我開口道“我一直想通過自己給你幸福,但是我發現我做不到,所以我選擇放棄,因為我希望你幸福。”說完這話,她淚如雨下,想強忍著情緒衝我笑,但是卻做不到。
我見她這樣,心酸的,這一年以來,我一直想讓自己愛上她,但是始終卻都無法做到,隨著時間的
逝,我對大白腿的思念反而與
俱增。
好一會,麻花辮才平復下來,努力衝我擠出一個笑容說,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