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反擊籌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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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說完之後肌男明顯愣了一下,問我說的是啥意思?

我說沒意思,以他的智商不懂就算了,反正這次聰哥是認真起來了。

男又問我蠍子認真起來了是什麼意思。

我說是你媽的意思。他剛要說你媽是什麼意思,然後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那我說,你媽啊。

到了宿舍之後肌男還是有些擔心,問我說蠍子下一步會不會接著報復我們。

我說不會,你等著看吧。不止不會接著報復我們,接下來還得裝出情深意重的樣子來關心我們。

男愣了一下,說真的假的,蠍子又不是傻。估計他能猜到我們知道是他乾的了。

我說你不懂,你看著吧,他想玩咱就陪他慢慢的玩。

男還不信,說咱今晚上跟小艾把事都說了,他不找人打我們才怪呢。

我說不信的話就打個賭,肌男說行,那就打個賭,問我打什麼賭,我說你說吧,他就說我要是輸了的話就給他洗一個月的襪子和內褲,反之亦然。

我一聽瞬間猶豫了,說:“這樣不太好吧,不用玩的這麼狠吧。”廣匠巨圾。

男說不行,就得打這個賭。我說那要是我輸了的話他記得給我買個防毒面具。

男一聽這話瞬間反應過來我揶揄他呢,把我按到上好一頓蹂躪。

我晚上剛跟肌男打完賭。第二天上午蠍子就給我打電話了,我當時不想接來著,但是肌男催著我接,說我倆還打了賭呢。

我無奈的接了起來,結果蠍子上來語氣就很急促的說:“兄弟,咋了,昨天出啥事兒了?我怎麼聽說你和肌男被堵了呢?”我懶洋洋的說:“沒事,被狗給陰了,沒出啥事兒。”蠍子哦了聲,說:“好在你當時報警了,要不然真出了事兒,我得自責死了。”我哦了聲,說:“是嗎,你怎麼知道我報的警才解決了這事兒啊。”蠍子一愣,說小艾姐跟他說的。

我說昨天我可沒跟小艾姐說我最後報的警才解決的這事兒。

蠍子立馬改口說:“那是我記錯了,是我們院的人說的,我們院的人好多都知道了。”我冷笑了聲,說:“行啊,你們院消息通的快的啊。”蠍子說:“兄弟,我跟你解釋下我昨天為什麼走了哈,我當時突然有點事兒,他們叫我叫的很急,我沒來得及跟你倆說,就拽著小艾和寶兒走了,這事兒賴我哈,賴我。”我說是嗎,那寶兒姐為什麼說你跟她們說你跟我們說過了呢。

蠍子被我問的又是一愣,開口解釋說:“是這樣的兄弟,當時不是來不及了嗎,我也沒時間跟她們解釋,所以搪了一下,叫她們快走,想路上給你發個短信說說來著,但是太急了,我就給忘記了,這事兒賴我,真的賴我。”我哦了聲,說這樣啊。

蠍子說:“這樣吧,兄弟,咱中午一起吃個飯,我當面向你和肌男道歉賠罪,然後我晚上就叫人,咱死瘦狗。”我說:“行啊,不過飯就不吃了,咱直接跳過這一步,你叫人吧,這次一定要乾死瘦狗,我和肌男就指望著你幫我報仇了。”蠍子估計沒想到我會這麼痛快的接他的話,愣了一下,然後說:“行,既然兄弟你這麼說了,我必須得幫忙,不過他們院老大黃毅混的厲害的,要是惹了他我們就麻煩了,所以咱出來吃個飯吧,合計合計。”我說吃飯就算了,我現在有心理陰影了,一吃飯就想起被人家堵在屋子裡的場景,所以我寧可在宿舍裡隨便吃點。

蠍子說:“瞧你說的,兄弟,你這意思還是怪我呢。”我說沒有,我就是對事兒不對人,他要是幫我的話最好,要是不幫我的話也別為難。

蠍子趕緊解釋說:“不是,兄弟,我怎麼可能不幫你呢,我只是說有顧慮,咱合計合計…;…;”我立馬打斷了他,說:“不用了,既然你有顧慮就算了吧,我自己解決吧。”蠍子還想再說什麼,我立馬就把電話掛斷了,然後罵了句臭傻

我估計電話那頭的蠍子也會這麼罵我一句。

因為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我一直開著免提,所以我跟蠍子的對話肌男聽得一清二楚,他現在得臉自然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我哼哼了兩聲,說:“哎,兄弟,你臉咋了,不就幫我洗一個月的襪子嘛,願賭不服輸?”肌男站起來,說:“不是,怎麼可能呢,我這是生蠍子的氣呢,真是個卑鄙小人,還想忽悠我倆呢。”我笑了笑,說不是為襪子的事就好,那你把我昨天剛換的兩雙襪子洗了吧。

男的臉更加難看了,不過還是拎著我的襪子去了衛生間。

上午的時候還是大課,我們跟酒窩和麻花辮她倆坐在了一起,我問酒窩上次託她的事兒得怎麼樣了,酒窩問我啥事,我瞬間就無語了,提醒她上次不是跟我說她同學認識瘦狗嗎。

酒窩這才想了起來,趕緊跟我說:“對,對,我記起來了,你上次跟我說了之後我就跟我那同學說了,讓她幫忙給留意呢,你要不說我還忘了,我現在微信上問問她。”我點點頭,說行。

酒窩幫我問了問就回我說她同學上課呢,說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等回宿舍之後再詳細跟她說,問我行不行。

我說行,不急。

問完酒窩這邊之後,我又給板哥打了個電話,問他表哥在我們學校這邊好使不。

板哥一聽就問我:“咋了,遇上事兒了?”在板哥面前我也沒有死要面子,點點頭,說,嗯,遇上事兒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板哥問我具體啥事,我說一臉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好長時間的事兒了。

板哥大聲罵了句草,說:“那你咋早不跟我說呢!”我嘆了口氣,說我也沒想到,以前覺得自己朋友的陽光準的,現在看來真是太天真了,只能說大學比高中初中那會兒要複雜的多了。

板哥不耐煩的說:“行了,別發表你的慨了,你現在在學校嗎?”我說嗯,在學校呢,板哥說:“那你等著,我這就過來了。”說完之後他就掛了電話,我想阻止都來不及。

板哥來了之後就給我打了電話,我直接逃課出去的,想了想,把肌男也叫上了,說給他介紹個好兄弟,肌男也沒含糊,跟著我一塊逃課了。

我倆出去後,板哥一見我就大大罵,說:“草,拿不拿我當兄弟了,有事兒也早不給我打電話,咋地,你是不看我現在在外地,覺得我不管用啊?”我衝他笑笑,說哪兒能呢。

板哥衝我說:“王聰,我早就告訴過你錢的重要了,我跟你說:“只要你有錢,到哪裡都一樣,都能混的風生水起,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社會只認錢。”我罵他說:“行了,別裝了,我給你介紹下我兄弟。”說完我給他和肌男互相介紹了介紹,他倆一聽他們兩個分別是我高中和大學的好兄弟,立馬親近就上來了,到了屋裡之後倆人都說對方長的壯,要比一比掰手腕,然後他們倆就比了比,最後結果是肌男贏了。

板哥有些慨的說不行,上學那會兒天天打籃球身體好,現在喝酒應酬多了,身體不行了。

他倆掰完手腕,他才讓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兒。

我嘆了口氣,說被我的好兄弟給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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