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不坐就不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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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等了一會兒後見終於沒人上車了,這才又重新握住了箱子的把手,猛一使勁…沒能提起來,大姨臉微紅,狠狠瞪幸災樂禍的我一眼,在兩隻手上吐了幾口莫須有的唾沫,似乎這樣能給她增加力量加成一般。
大姨深一口氣,沉
下馬,紮了個馬步,一手握住把手,一手託在箱底,竭盡全力的往上舉著,滿載地瓜的大號行李箱顫動著,居然緩緩的開始上升了。
大姨整張俏臉憋得通紅,大腿烈的抖動著,箱子被她越舉越高,竟已被她抱到
口的位置了。媽媽早已聽見了這邊的動靜,看見又是大姨在作妖后,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
“…
…
…
!”大姨已經託舉到了最後的關頭,然而箱子停在肩膀處就再也不動了,往上上不去,放下又不甘心,大姨的力氣還真是驚人,要不是昨天因為鬧肚子削弱了幾分氣血,還就有可能讓大姨舉起來了。
我也是擔心大姨受傷,聽到大姨叫喊,第一反應不是去幫大姨接過箱子,而是雙手按在了大姨的上。
大姨的上衣被高舉的胳膊帶動著出了一小節白皙的
線,我的手一按上去,小半個手掌直接接觸到大姨細膩的肌膚。我心神一蕩,扭頭觀察了一眼車廂:那對小情侶正摟在一起一人一個耳機看著ipad。
兩個男人對於各自目的地的耗時很有自信。早就東倒西歪的呼呼大睡。刀疤臉旁若無人的將一個小太妹壓在座位上擁吻著,長髮的小姐姐依然呆呆的看著窗外,如她剛剛上車那般。至於弭花花,這隻呆頭鵝從頭到尾戴著耳機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就不知道去纏著弭明誠嗎?確認了環境安全,也不存在著走光讓人佔了便宜的風險,大姨此時無暇他顧,我偷偷的將手從大姨上衣的下襬處伸了進去,兩隻火熱的手掌分別按在了大姨的柳上。我假模假樣的問道:“
?
怎麼了?我看看。”手上佔著便宜,立場可不能丟了,我也不敢太明目張膽,手掌輕輕前後摩挲著大姨細膩的冰肌,假裝在檢查著什麼。大姨的纖
不堪一握,雙手的指尖差點就要碰在一起。
大姨將女子的力量和柔軟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指腹上下剮蹭著大姨因用力過猛而隱隱顯出的馬甲線,沿著那分明的曲線滑著。
我注意到大姨手上的雞皮疙瘩全部炸起,女孩子的絕對是
區,更何況是沒有衣物的阻隔,直接的肌膚相親。我親暱過度的舉動讓大姨渾身不自在,此時卻又脫不開身,大姨緊咬著牙關,話都已說不出來了,力氣早已消耗的差不多了。
我一時得意忘形,右手中指不小心戳進了大姨的細長橢圓的肚臍,大姨渾身一顫,如平地驚雷般的一聲暴喝:“我!說!!快!斷!了!啊!”大姨不知從拿來冒出的力氣,難道是我的中指給她度了真氣?大姨一個
舉,將行李箱整個舉了起來。
猛地丟進了行李架上,整排架子劇烈搖晃著,彷彿隨時都有斷裂的風險。從不小心發了大姨的小宇宙開始,我就已經將作惡的手
了出來。
順帶著將大姨的上衣拉好,蓋住了出的曲線。餘光卻發現弭花花瞪大了雙眼正直勾勾的看著我,這小丫頭別的本事沒有,怎麼老是能抓到我的馬腳。
難道她是我命中註定的剋星嗎?!也不知道她看沒看見我將雙手伸進大姨衣服裡“檢查”沒有。大姨彎下,雙手撐著膝蓋
著
氣,想起自己這個姿勢不是正好把
股撅了起來暴
給那個小變態了嗎?
大姨又連忙轉了個方向,卻發現全車的人都看向了自己,唯獨媽媽處變不驚,不動如山,自然是對自己這個姐姐跳脫的行事風格見怪不怪了。
大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聲對不起,良好的教養讓她對自己在公共場合大聲喧譁有些羞愧,道過歉之後就連忙坐了下來,這才想起我這個罪魁禍首還杵在那裡。大姨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往下一扯,我就被大姨拽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我看你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大姨放在眼裡了啊?!佔我的便宜占上癮了?還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嗎?!”大姨的聲音充斥著怒火,但還是剋制著音量,我這才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大姨的豆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大姨和媽媽不同,可不是媽媽那種可以徐徐圖之的子。
經過我這麼多天的觀察,大姨應該更吃強硬的那一套,渴望的是被征服的覺,我的小偷小摸反而會降低大姨的好
度。
以大姨的閱歷,我這點道行自然是瞞不過大姨,當下也只能狡辯道:“您剛才喊的那麼急,又不說清楚,我尋思著總不能是切克鬧吧,我擔心您的a4出了什麼問題,這才萬不得已扶住了您的
。”
“我讓你把箱子接過去,誰讓你扶我了,再說了你只是扶也就罷了,你的爪子伸進我的衣服裡亂摸又是為了哪般?”
“我這不是為了確認您有沒有受傷…”
“滾滾滾。”大姨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我不想看見你了,去後面和花花坐一起。”大姨態度堅決,我只能悻悻起身。弭花花這隻呆頭鵝從上車開始就戴著耳機閉目養神,一點沒有主動出擊的意思,這是打著夢裡什麼都有的算盤嗎?
我站起來的時候弭花花剛好拿起了手機,點擊了一下屏幕,我的目光下意識的聚焦在屏幕上,我原以為她是在聽歌,最不濟也得是小說相聲之類的,萬萬沒想到,屏幕上居來來回滾動著的是unit-12。
這呆頭鵝心到底有多大,才能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去聽英語聽力。***彌花花在我心中的評級從“可敬的對手”下調為“留院觀察”我還不能就此武斷的認為彌花花就這點本事了,萬一的萬一,這傢伙只是在飾演一個人畜無害的少女,放鬆媽媽的警惕,再伺機一舉拿下呢。
弭花花坐在靠著過道的位置,顯然也看見我走到了她身邊,卻絲毫沒有起身意思,還故意搭起了二郎腿,把僅剩的一點空隙擋住了,可惜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粉運動服,什麼福利都沒的看。
我有些納悶,想不起來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這呆頭鵝了,前天的事情不都翻篇了嗎?弭花花雙手抱,抬起小腦袋用力的瞪著我,隱匿在劉海下的額頭都快給她撐出抬頭紋了,像極了教導主任準備訓斥學生的樣子。
看著架勢,這傢伙不會是把弭明誠和我媽坐到了一起的鍋算在我頭上了吧?我有些無語,你才是一開始就在車上的人好嗎?
結果分配座位的時候卻被髮配到了邊疆,一點卵用沒有,還不思進取,一個人縮在位子上裝可憐,指望著弭明誠良心發現,覺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孤單寂寞,主動過來陪你是嗎?
我和彌花花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兒,不坐就不坐吧,車上還有大把的空位呢,我懶得跟這呆頭鵝掰扯,向著後面走去。剛走兩步我就注意到情況有些不對,原先還和那刀疤臉忘我吻的小太妹已經和另一個同伴靠在了一起玩著手機。
而那個刀疤臉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坐到了長髮美女的身後,此時正微微站起,拿著手機一點一點得往前伸著,那個長髮小姐姐已經斜靠著椅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