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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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染飛煙眼角下一滴淚,自知還沒脫離體的折磨。兩隻藕臂被一隻過大的手掌抓住,‮腿雙‬大張跨坐在雄壯男人軀身上,被擠壓的兩粒變型圓置在男人頭顱下讓他的採擷、含啃咬。她身材瘦削卻依然圓翹、白股因巨物不斷撞擊聳進而飛離原位發出啪擊聲。

“王爺…你慾火消弭不了嗎?難道是今…晚欠缺女人陪寢?”她昂頭呼出灼熱氣息,本是閉上眼睛不想看見他。好不容易發出聲音,簡斷中稍微吐尖酸語氣諷刺他。

“既然王爺這麼恨我,小女子讓您厭惡至此…您一直要著我不會令您倒足胃口嗎?還是王爺飢不擇食,不在乎我這身臭皮囊,會令您嘔吐作惡!”突兀羞辱的話狠狠刺進恭親王心窩。他直視她的眼神閃過悲傷,執住她下巴。

“不用擔心,沒給你吃藥、或下藥,你就能想著另一個男人和我做這種事,骨子足夠下賤,今晚我的獵物就是你。”他反相譏,拍打她的好意指導。

“運用肢反應我,這樣才有快。”讓她雙膝曲彎成蹲蛙的下姿勢,他壓住她膝部,將她豔的私處呈現放大於眼前,巨碩邁入搗進她的柔裡。

牽住心口揪疼的痛,是身心傷害過後的麻痺,也是過度反噬的疲勞。染飛煙順從的讓水蛇跟著他的頂進而扭擺,一次次配合他強行循環的進上下沉合。

心是冷了、死了、還是傷了?只讓身不斷運行,重複他刺擊合的動作。

在見證到蔚南風和她的關係後,又見到她沒思及情郎便撫心疼痛的模樣,恭親王的神志早就頹廢俱喪,而不惜心冷的要她死在他上的打算。

“我要在那個男人的上,搞你!”無情的話從耳畔宣判,似回答她被帶來這裡的疑問。他向下趴行將她軀身鎖在臂彎間,腹下累積如炎漿的熱源不留情的被他強悍鑿入,而逐漸燒烤著她意志脆弱攀升的體內。

溫柔僅在剎那,待以失去依歸,便是殘酷不留情的對待,彷彿可將之視為陌生人或不重要的物品般不在意。

在他蠻的頂動中,她硬是阻斷對他的情,陡讓身體空茫的跟從。細微息溢出小巧齒白紅的口,讓全身每個細胞都敢覺那情慾的充,讓收縮甬道泌的汁催促他強取豪奪後的釋放,在他的臂彎下她一隻藕臂伸向一旁摸索等待一觸即發的契機。

終於,在一個火熱的中,他將她整個人抱起,健的下體仍往她緊密的徑撞動徹送,在噴在她身上,她握住手中搜來的尖刃刺過他膛,頓時讓他一個退縮而劃開兩人下盤纏的肢體。

似乎可以說飛跳不穩滾落下的染飛煙,她怔駭著眼,‮腿雙‬發酸抖顫,赤身體的她想運用全身氣力跳離,依然不支跌個狼狽。

他唯一失誤的是,這門主房內擺放的是一些西洋武器!各式具有特殊設計的小刀和牆上掛的西洋劍都在他收藏和她的注目中。

眼見那把小匕首落在他腿膝跪立的鋪,他長髮垂散的容貌向她調轉來一對淒冷目光,手捂著古銅膛一道細細的血痕。

染飛煙一雙小手忙亂往旁搜尋,雙眼本是害怕他會跳下來擒住她般緊盯著他,白小腳一面往後退避。心慌意亂中她往旁一瞥,倏爾,看到角落陰暗有女用碎裂衣物,一驚!手中抓著是剛才從上摸到人發。

許是昨晚陪寢的女人留下的!更是證實如師兄所言,一如他以往的殘暴和病態,他死不改的亂好,外加還會殺害這些女人!

再生的怨憤讓她支腳站立,憤而出牆上懸掛劍鞘的長長西洋劍,指向他。

是的,她恨,她恨自己早該揮劍斬情絲,何苦還讓這男人一再傷害她。

“沒料到有此一招嗎?字頭上一把刀你不懂嗎?王爺大概料不到有哪個被您臠的女人,能從您臂彎下逃脫吧。”她冷嘲熱諷。眼見那秀麗臉蛋泛起憎恨和陰冷。

男人暗沉眼裡復出憂傷光芒,對她伸出寬大的手,暗啞聲警告。

“乖乖過來,就不會那麼早死!”

“你…這個人魔!”染飛煙咬牙切齒,舉起手上的劍,張著大眼見他仍待在上沒移動半步,想走過去將他砍成兩半。

她硬起心腸不想浮起對他的情,只想著他的殘酷對待、與被他殺死的孩子。

她黛眉一擰,縱然,阻礙她的腳步是煎熬,也令她下定決心。

“你只愛我一人?只喜歡我嗎?那為何每天和別的女人睡在一起?你的珍妃呢?怎不見那女人陪在你身邊?”學著他吃味的口氣,染飛煙讓怨憤的心完整宣洩。

“原來不是隻有我能名正言順的坐上你正的位置,你玩過、戲謔我以後還可以在替換一個女人,換女人如換衣服。”嫉妒的覺讓她心頭更為悽楚,她堅持把劍尖指向他,企圖擺脫這種紛擾。

“在你狠心教唆自己的母親打掉自己的小孩前,我就有自知之明不該招惹你,自知你只是欺騙我、嘴上花言巧語而已。但是我太笨,以為你想要我的孩子,才會相信你的甜言語!”恭親王臉倏地鐵青,她的話像四個爆彈從腦中炸開,一時之間神情還未意會過來。

“誰的母親!打掉…小孩?”他呼紊亂,專注視面前淚不止的女子。

“就是你!別假惺惺!”她一口咬定。他居然誤會她和師兄有姦情,那她是不需要再對他有任何留戀。

“既然王爺這麼愛玩女人,單單只是體索求不能滿足你,一定很樂意玩我這階下囚,讓一名想殺你的女殺手愛上你才能證明你的魅力。我是否應該謝你,把較多時間費在我身上而不是別的女人身上?”不甘心為何被他指責為負心,換她來質問他。卻見面前男人突然衝向她,令她驚嚇後退。

“你說什麼?到底是誰打掉我們的孩兒?”青筋暴怒的他心急,眼紅絲只想掐住她的脖子要她說清楚。

“就是你母親,王爺敢做不敢當嗎?就是您指使皇太后這麼做的!”染飛煙氣極,卻見他面容呆滯。

“母…後?”他怔怔一念,腦中自然浮現那天他卻覲見皇上,急忙回來後找不到染飛煙,母后告訴他,她自行墮胎的種種巧合。

眼見髮絲散落於臉部線條剛毅的男人,古銅面愈漸難看,染飛煙高漲的氣焰忽然嚇退一半,但更狠他故作不知情。

“你甭再虛情假意,教唆自己的母親把自己的小孩打掉,你還有什麼人可言!也不用裝成一副可憐、被我拋棄令人作惡的模樣。我今天誓必要替被你殺害的亡靈、我們的小孩討回公道!”走上一步,吶喊的居然是震撼他們的、最沉痛的字句,而不是為天下蒼生討伐他。這一刻她才明白,當什麼“俠女義賊”長年的孤寂已令她渴望有家人的溫暖,渴望有人能真心愛她,她也想要平凡,渴望成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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