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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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諾沒命地慘叫了起來，然而已經不省人事的肖恩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動彈，更要命的是，那壯的手臂竟然就這樣一直在了他的體內！

雷諾瞪大了充血的雙眼嘶吼著，卻無法控制地一次次無間斷地達到高，碩大的雞巴噴出的白漿早已浸溼了沙發。過了不久，這個壯漢也著氣，痛苦地扭動著，被一隻大的手臂幹昏了過去。

肖恩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躺在沙發上，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沙發上亦是佈滿了已乾涸的。雷諾坐在他的腳邊，正在一口一口緩緩地菸。雲，吐霧。空氣中佈滿了的味道。肖恩試圖坐起來，這時他才覺到自己的門處傳來陣陣劇痛。

掙扎了幾下之後，他索倒在了沙發上。夜已深，大概快凌晨了“我說，別在我屋裡菸啊。”肖恩看著天花板，輕輕地說道，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喊到嘶啞了“股太痛了，走不動，出不去。”雷諾輕笑一聲後回答。他的聲音也同樣地嘶啞。肖恩突然有些慨，這樣嘶啞的聲音他很久沒聽到過了，很懷念，然而過了今天，不知道以後還是否可以聽到。

“今天就住我這兒吧，反正也走不動。”雷諾似乎沒有聽見，緊緊盯著窗外的月一口一口著煙，良久，他開口了“我還是得回去。”肖恩覺得心下忽然涼了一下，然而他還是不動聲地應了一聲。

“哦。”雷諾掙扎著站了起來，在沉默中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緩緩地穿上。兩人無言，似乎各自想著什麼，氣氛有些尷尬。穿好衣服後，雷諾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門口。他開了門，但是忽然停了下來。停了好一陣子，似乎在做什麼決定。

“喂，給我幾天收拾收拾。過幾天我和你一起走。”＊＊＊最終他們還是沒有能預期離開這個地方。第二天醫院打來電話，李察的腸道穿孔，失血過多，死了，這個結果誰都沒料到。霎時，各新聞報導炸開了鍋。農場的存在與地點被曝光，這個小鎮一直被忽略的慾望似乎在一夜之間變得重要起來。

這些男人被無視的生活突然被關注，評論，以及指責。政府部門，人權協會，動物協會，司法機構，宗教組織，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這個幾天前還被遺忘著的小鎮上。雷諾的電話這幾天一直不停地響，不得不拔斷電話線。

警察和記者成了農場的常客，更要命的是天天都有“慕名”而來的人千里迢迢來到農場大門前扔雞蛋以及貼控訴語，彷彿他們的道德水準在一夜之間由於某陌生人的不幸而被大幅度提高，彷彿他們煩雜得令人絕望的生活因為這次正義的旅行而得到了救贖，得到了希望。

所幸在此之前相關法律並無約束，而且農場裡所有活動都按正式服務業標準簽訂合約書以及記錄，因此並沒有收到法律制裁。雖說如此，要處理的事情剎那間就多了，在這個關頭，農場就算是想出手都沒人買，一切計劃之得重新擬定。

人們很詫異，因此他們好奇。好奇心驅使他們一批一批地前來農場，倒是給小鎮增添了許多旅遊經濟。

他們想問，為什麼？他們想問，是怎麼樣的？他們想要理解，雖然不想認同。他們忽然覺得，世界變了，因為這一件事而忽然變了，變得陌生。

這種陌生讓他們不安，卻又讓他們動好奇，但是世界怎麼會變呢。肖恩打開車門，下了車，逕自向自己家門走去。他剛從雷諾那裡回來，那裡現在一片混亂。雷諾不得已把電話線拔了。

現在只能每天開車去找他。農場前的停車位忽然一下搶手了起來，從早到晚停滿了車，各種指責的抗議的標語貼滿了大門，肖恩之得每天從後門進去找雷諾。

警方追問雷諾所有農場前顧客的列表，他打死不說，雖說惹來了警察的臉，倒也讓前顧客們都鬆了口氣，暗自，其實警察倒也無所謂，只是各民間組織機構以及各大媒體一直追問這個列表，讓他們很難做。

總之，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離開是遲早的事，但是現在總是得先過去。令肖恩慶幸的是，雷諾做出離開的決定畢竟是在出事之前，雖說只是幾小時的差距。

肖恩打開了房門，雷諾送給他的大型牧羊犬聞聲跑了過來。他楞了一下，接著思索了片刻，敞開了大門。牧羊犬遲疑了片刻，然後一溜煙跑了出去，越跑越遠，消失在了夏的麥田裡。肖恩目送著牧羊犬離開。

直到眼前只有藍天白雲以及一望無際的麥田，依然良久良久地盯著前方。似乎突然間在地平線上出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讓他對此充滿了好奇。＊＊＊後記:此故事的原型是美國一則新聞，某男子腸道穿孔失血過多不治身亡，穿孔的方式以及門處的痕跡說明穿孔的原因是有大型狀物體自門處入男子體內導致受傷。

進一步調查發現此男子經常光顧一家農場，這家農場除了正業還為許多徵詢的人提供獸的服務，接受此類服務的人數出乎意料地多。據調查，此農場之前鮮少有受傷案例，各項保護措施以及法律相關條件都做得到位，因此最後警方也無法定罪。

究其原因，此次事件之所以悲劇結尾是多方面原因所致。死者於三天前在此農場與一匹雄種馬媾，由於行為烈所以導致腸道穿孔，然而當時沒有意識到。媾結束後不久死者便覺到不適，並且意識到可能出現的問題。

然而由於害怕就醫時被發現自己是獸者，死者拒絕前往醫院，直到三天之後，一個對死者私生活知情的朋友見到死者，發現其氣非常差，決定強行載他就醫。

可惜到達醫院之後為時已晚，三天的時間導致血失不能挽回，當然，之後農場所遭到的攻擊可想而知，特別是宗教組織以及政治團體，由於這件事情，美國好幾個州成立了專門針對獸的法律。

＊＊＊自從農場的命案爆發之後，雷諾與肖恩忙活了差不多兩年，終於賣掉了農場，一起搬去了紐約，之後倆人的生活平淡而幸福…當然，平淡指的是相對的，他們的生活依舊豐富而火辣，每天都會將各自壯的胳膊進對方的眼裡。

話說原來的小鎮上那些以獸洩慾的人們，在農場事件爆發後沒有了發洩的通道，非常難過。

好幾個男人由於實在受不了了而搬走，小鎮一下冷清了不少，當然還是有很多人留了下來，其中包括農場的常客，鎮上的警官克洛德。

這個多壯漢在上次的故事裡被一頭種牛給幹暈了過去，事實上除了種牛以外，其他各種雄動物他都玩過，經驗已經十分豐富了，這兩年來突然沒有了洩慾的手段，警官的神狀態非常不好，比以往要暴躁很多。

留在小鎮上的還有雷諾的弟弟，紅馬酒吧的酒保卡特。哥哥走了之後，卡特開了一家水族館…此時農場風波已經淡了下去，卡特明白，鎮上的男人們急需強力而重口味的洩慾方式，同時這也是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方法。

水族館並不提供服務，只是單純的賣魚還有配套設施，就算要查也查不出問題來，當然，至於如何享用這些魚，卡特會用“個人名義”給一些指示，甚至可以親自以“朋友身份”去顧客的住處指導監督。

顧客們彼此之間也可以互相換經驗。總之，這個水族館從一開張開始便立刻生意興隆起來，水族館開張兩週後，克洛德警官終於從一些好友那裡得知了背後目的，他的心立刻癢了起來。

當天下午他便迫不及待地衝到了水族館，和卡特攀談了起來，卡特從警官飢渴的眼神中立刻讀到了信息，他壞笑了一下，將警官帶到了辦公室。

卡特告知克洛德警官，這些水生動物和農場的哺類不一樣，並不是是陽具就可以往眼裡…事實上，玩法很不一樣。

因為許多水生動物連基本構造都不一樣，沒有陽具還怎麼。正因如此，顧客們需要先找一下適合自己的玩法，在這個期間卡特可以提供半價供顧客們嘗試各種水生動物的功能。

克洛德警官此刻已經蟲衝腦了，一口答應下來。卡特讓他辦了手續，然後去水族箱取了兩隻烏龜，配上了基本裝置。

“走吧，我記得你家有泳池吧？今天我提前關門陪你回去吧，看你都快憋出內傷了。”＊＊＊克洛德警官赤著壯碩多而誘人的身體，跪在自家泳池的淺水區。他現在心臟跳動得很快，簡直就是等不及了。

卡特事先已經將一些飼料進了他的眼中（事實上，卡特的手指短暫的入都已經讓警官得顫抖了，他真的很久沒被幹了），並且告訴了他基本的步驟。警官嚥了咽口水，伸出壯的手臂，掰開了自己那兩塊壯碩，臉上不浮現出期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