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科學尖端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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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到這裡來的人並不多,安橋加在不久之後也告辭離去。

整個下午,我仍然在城中,找尋亨利的下落。我接觸的人、範圍越來越廣,但結果卻是一樣的,近兩個星期來,沒有人見過亨利。

我沒有辦法可想,亨利可能早已離開這個城市,到別的地方去了,他也有可能,遭到了不可測的意外,但不論怎樣,我一點線索也得不到。

我只好轉移向康納士博士的人,調查康納士博士的生活情形。

我的調查,費了好幾天時間,但是,實行得還算是很順利。

因為認識康納士博士的人,全是科學界的人士,而我,本是他們請來的,所以我有問題,他們總是盡他們所知地告訴我。

然而,進行得儘管順利,我的收穫,卻微之又微。幾天來的訪問,歸納起來,使我知道,康納士博士,是一個醉心於科學的人,他的生活很簡樸,收入很好,大多數的錢,投資在地產上,由一間公司代理。

這間公司,也毫無可疑之處,他們已整理出了康納士博士的遺產,捐給了大學當局。

康納士的死,沒有人可以得到任何好處。只有人到損失,既然情形如此,那麼,還有什麼人會下手殺他?他的死,是死於自殺,那是更無疑問的了!

我也會和康納士的管家婦談過幾次,管家婦說,博士在家中,除了有人來造訪之外,幾乎不開口講話,我化了大半天時間研究博士的訪客,發現每一個人都可以找得出是什麼人來,只有一個是例外。

這一點,我認為是近來最大的收穫,是以非記述得詳細一點不可。

據管家婦的話,有一個“瘦削、約莫五十歲,棕發,半禿,目光銳利得像鷹一樣”的男子,曾在博士死前兩天,造訪了博士。

男子是一個陌生人,他和博士談了一會。博士便和他一起離去,約莫兩小時之後才回來。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特別的是,這個男人,我找不出他是什麼人來,他顯然不是博士常來往的這個圈子中的人物,而他出現過一次之後,也沒有再度出現,他出現的時間,又是博士死前的兩天。

我請了兩位美術家,將管家婦形容的那人,繪了出來,管家婦看過,認為滿意了,我才拿著繪像,去和警方聯絡。

在警官的辦公室中,我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釘子,那警官告訴我,像繪像上的那種男人,本城至少有三千個!

我自然又著手找尋那個人,可是仍然一無所獲,事情看來已沒有轉機,我再在這裡耽下去,已經是全然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像這次事情那樣地有頭無尾,在我的經歷中,是少之又少的,但是,卻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因為,我是接受委託,來調查康納士博士的死因的,這一點,可以說已經有了結果、因為不論從哪一方面來看,康納士都是自殺的。

但是,事情卻還有疑點,那整整一年,記錄著康納士博士戶外活動的影片,亨利的失蹤,那個男子的身份等等,這一些疑問,如果得不到合理的解釋,那麼,整件事;仍然是有頭無尾的!

所以,當我要離去的時候,我心中十分不快樂,科學協會在前一晚,替我舉行了一個踐別的宴會,由於大家都知道我白走一趟,所以,沒有人提起康納士博士。

第二天一早,我也不要人送,就自己提著箱子,上了街車,直赴機場。

我到機場的時候早,所以妥了行李之後,就在機場的餐廳中坐了下來。

那天的天很陰沉,再加我的心情不暢,是以總覺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不舒服之。我坐著,還是將事情從頭至尾地想了一遍。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覺得有人在注意我。

那是一種直覺,其覺像是有人將手指伸近你的額前、你不必等到他的手指碰到你的額前,就可以到有這件事一樣。

我抬起頭來,果然,在離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有一個年輕人正在望著我,而當我向他望過去之際,他不但不迴避,反倒站了起來,向我走過來。

他直來到我的面前,帶著微笑:“我可以坐下來麼?”由於我的心情不好,所以我的回答,也不怎麼客氣,我硬闆闆地道:“那要看你有什麼目的?”那年輕人態度很好地笑了笑:“只不過想和你談談,衛先生、我叫白克,這是我的證件!”他一面說,一面將一份證件,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向證件看了一眼,對這個年輕人的故意消去了不少。

據那份證件所載,這個叫著白克-卑斯的年輕人,是國家安全局的“特別調查員”我向他笑了笑:“你的名字很有趣,請坐!”白克就著椅子,坐了下來,雙手反叉著,一時之間,像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我道:“你有什麼話,請快點說,我就要走了!”白克拉開了著的手:“衛先生,我請你不要走,我不知道我的請求,是不是有用,因為我不是代表我所服務的機構作這樣的請求,那純粹是我私人的請求!”白克的說話,略嫌羅嗦,可是卻將事情說得十分明白,我喜歡這樣一人,這證明他是一個十分有頭腦和有條理的人。

我揚了揚眉:“為了什麼?”白克道:“簡單他說,為了康納上博士的死!”我皺起了眉,想說什麼,但是我還未曾說出來,白克已然搶著道:“你一來我們就注意你了,也知道你在這些子來做的工作!”我笑了笑:“原來對我這樣關心。為什麼?安全局不是不理這件事麼?”白克也笑了起來,做著手勢:“安全局不是不管,而是將事情給了我!”白克講到這裡,略頓了一頓:“將事給我去調查,這就是說,這件案子,在法理上而言,已經可以作定論了,但是還有少許的疑點。我的工作是完全不受時間限制的,而且也不一定要有結論,因為整件案子,已有了結論!”我道:“我明白,所以你的職務,是特別調查員!”白克道:“你所做的工作,我也做過,同樣,也沒有結果。”我道:“既然你的工作不一定要有結果,那你似乎也不必深究下去了!”白克卻搖了搖頭:“在我的職務上而言,我完全可以不必再調查下去,但對我個人而言,這卻是一個極嚴重的挑戰!”他又停了片刻,才道:“我們已知道,在一年之內,有人不停地跟蹤康納士博上,這需要相當大的財力和力,決不會有人無緣無故去做這件事,就算康納士博士百分之二百是自殺的,這個跟蹤、攝影的人,對他的自殺,也一定有極大的影響,我們必須找出這個人來,不然,同樣的事,可能發生在另一個科學家的身上!”白克說得很認真,語氣也很肯定。

這一點,我和他不同,我也想到他提出的這個疑點(人人都可以知道這些電影是大疑點),但是,我卻沒有那樣肯定的結論。

我當時並不作任何表示,白克又道:“我也在調查亨利的下落,我也注意那個曾去訪問過康納土的陌生人,但是——”我攤著手:“同樣沒有結果,是不是?”白克苦笑了一下:“是的、這件事到我的手中,我非要將一切疑點,全解釋清楚不可,我想,你應該可以幫我忙。”我道:“我已經無能為力!”白克道:“或許,我們疏忽了什麼地方,以致一點頭緒都沒有?”我道:“我們並不是沒有頭緒,只要找到了亨利,和那個不知姓名的男人,事情就一定可以有進一步的發展,問題是找不到他們!”白克直視著我:“關於亨利、我倒有一個進一步的消息。”我大意外:“怎麼樣?”白克又道:“或者不能說是和亨利有關,那是另一件懸案,可能和亨利有關,有一具被燒焦的屍休,在一輛舊汽車中發現,法醫斷定年紀是十三歲,男。除了這兩點之外,沒有任何別的資料。

我呆了半晌:“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白克道:“這一點,對我的猜想最不利,地點距此一千三百里,一個小鎮,時間是他失蹤後的第三天。”我道:“一個少年,很不可能在三天之內,跑到一千三百里之外的地方去的。”白克道:“除非他搭飛機。”我笑了笑:“當然。他如果是搭飛機的話,很容易查出來的。事實上,我在各航空公司已經調查過乘客的名單了。”白克嘆了一聲;“我也查過。”我了一口氣:“我相信你調查的結果,是和我的一樣的!”白克苦笑著,又搖了搖頭:“我想是一樣的,亨利沒有搭過飛機。”我攤手道:“那我們不必討論下去,在那個小鎮上的焦屍,不會是亨利了!”白克卻搖著頭,不同意我的結論:“也不盡然,我們所調查的,是公共的航空公司,有許多私人飛機的飛行,我們是查不到的。”我又呆了半晌,白克那樣說,自然是有道理的,但是,為什麼有人要將亨利這樣一個少年,到一千三百里之外去將之殺害呢?

我之所以立時想到亨利是被人走的,因為一個少年人,決沒能力以私人飛機這樣的通工具,去到一千三百里之外的。

我望著白克,白克顯然知道我在懷疑什麼,他道:“我想,亨利致死的原因,是他檢到了那一大包影片。”我眉心打著結:“那怎樣會,亨利拾到那一大包東西,他未必知道這包東西屬於什麼人的,而且,就算有人要殺他,為什麼不在本地下手呢?”白克道:“如果是我,我也不會在這裡下手,因為亨利如果死在本城,安全局立時會想到,康納士博士的死,和這些電影有密切的關係,立即會展開大規模的調查,那對兇手是不利的。”我深深著氣,點燃了一支菸,徐徐地噴了出來:“現在,你希望我做什麼?”白克道:“我在前天得知這具焦屍的消息,他是不是亨利,我全然沒有證據、但如果事情有證據的話,也輪不到我來調查了。現在,我準備到那小鎮去調查,想請你一起去!”機場的擴音器,已經傳出了召旅客上機的呼喚,我的心中很亂。

如果亨利真的被謀殺了,那麼,康納士博士之死,就絕對有深入調查的必要!

我在考慮著的時候,白克一直望著我,一聲不出。

我在完支菸之後,用力掀熄了菸蒂,站了起來,道:“好,我和你去!”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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