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動手術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剖白自己的心,是很殘酷的事,我以為。
我渴望友情,渴望愛和被愛,可我怕引火燒身。在熱情和坦率的掩蓋下,我那麼果斷地拒別人於心扉之外,在相信別人的同時,心底存著莫大的懷疑,儘管我依然相信這世界的坦誠和友愛。我看得太開,總能自我安。一位哲人說“善待自己,對生活寬容地去愛,就是對自己最好的愛護。”我樹起自己的柵欄,別人接觸的、瞭解的,也僅僅是從縫隙折
出來的我。溫暖的陽光照不到我的內心,或許天長
久會發黴,誰又能知道我的悲哀呢?
或許至今我還不明白什麼叫真愛,總覺得未曾有男孩值得讓我付出整個身心。
“不敢求一次傾心的相遇”怕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結果卻是虛無。我努力保持清醒,維持理智,可什麼叫“適可而止”?很想“愛過一次再別離”可“想瀟灑偏難瀟灑,拿是拿得起,放卻放不下。”——“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即便是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無病呻
,也不知道解剖自己起什麼作用。或許傷口更大,不能癒合;或許會很快縫上,使之慢慢復原。而我則依然不知所措。
我的頭暈暈的而腦異常清醒。
愛的傷心,愛的苦痛。
我怕愛的太慘、太苦,更怕付出了真情,飲下的卻是一杯苦酒。
我那瘋狂、漫而又痛苦的思念啊!
“相思本是無憑語”我親愛的人,我那思夜想親愛的人,一個女孩“曾經與你同行,再累也心甘”你該謝幕了吧?你該收回你的虔誠了。
我南方溫柔的太陽,我向你保證——所有發生的一切,我將始終守口如瓶,keepsilent!